知识分子,偶然遭受一两次痛苦,便会觉得这个刺激过于强烈,便会大叫起来;可是广大的群众,无时无刻不受着痛苦的压迫,感觉便麻木了,他们不会狂喊狂叫,或者错乱的跳动;于是,你们在大街上或者在住宅中所能看见的,只有沉默的人们,毫无声息地在活着、动着,他们到了过于痛苦的时候,反而只吹一声口哨。
——契诃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