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东北保家仙之常三太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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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夜难眠再会包画匠,鬼报怨梦游险丧生

刘家镇不大,所以屁大点的事儿就能很快传遍整个村子,那些闲的出屁儿的妇女们,便会把这事儿分成上中下三集,再加上自己的想像,幸灾乐祸的讲出三百六十个版本,七百二十种结局。但人们总是更乐意看到谁谁跟谁谁的花边新闻,或者是谁的倒霉遭灾,却总是很快忘记那些人命关天的大事。就好比人们记得刘老七曾被怀疑偷了村里的变压器上的电缆线,却忘了王革命走失在柳树沟至今未归,记得陈寡妇在村部撒泼大骂白胜利,却很快忘了刘耀宗家的枯井里的死人头骨。

其实也并不是人们真的忘了,而是往往生死的事情,没了想象的空间,而死去的人,又没人愿意猜测。所以尽管刘家镇这些年来,第一次发现一起陈年的命案,但光凭一个几年前的头骨,人们却懒得发挥想象。于是没过几天,这事便被人们抛在脑后。而实际上,这件事隐藏着一件天大的秘密,也正在悄悄的酝酿着它的爆发。

单说陈寡妇那天在我家挨了白胜利的打,心里憋着一口闷气没出撒,回家的途中被包画匠家的大黑狗咬伤了腿,而当包画匠扶着她进屋,给她包扎腿上的伤口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对白胜利的怨恨导致的报复心理,还是因为在刘玉梅家窗子外看见白胜利和刘玉梅在炕上滚在一起后受了刺激,反正当时这陈寡妇血往上涌、大脑发热就把老实巴交的包画匠骑在了炕上,扒掉他的裤子强行做了那事儿。

天黑回家,陈寡妇冷静下来后心里多少有些后悔,毕竟自己三十多岁,好歹花容月貌,再退一步也是徐娘半老,可那包画匠呢,就是个穷嗖嗖傻兮兮胆小的跟个耗子一样的五十多岁的糟老头。但接下来的几天里,这陈寡妇睁眼闭眼,却都是那天在包画匠炕上的情景,那感觉确是跟白胜利这大半年里没有过的。每次想起,都让这陈寡妇心里好像爬进了无数只蚂蚁,挠的她心里头发痒,身上发麻。

于是这陈寡妇,没事就假装往村东面溜达,其实是为了路过包画匠家。可这几天拉回走了好几趟,包画匠家也没有人影,院门和屋门都紧闭着。陈寡妇十分的纳闷,心想这包画匠到底是咋回事儿?他是一个大老爷们,难不成还未那事儿害羞了不成?就这样一连五六天,陈寡妇都没见到包画匠的踪影,心里不禁有说不出的烦闷。

那天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陈寡妇实在抓心挠肝的睡不着,索性钻出被窝,点着点灯,披上花棉袄,在镜子面前整理了一下头发,推门出屋,趁着夜半村里的人们都睡了,悄悄的来到包画匠家。

包画匠家的大黑狗那天被陈寡妇情急之下给掐死,所以陈寡妇跳过包画匠家低矮的院墙,进了院子的时候,院子里仍旧没一点动静。陈寡妇趴在窗户底下忘里面张望,月光透过窗子照射在炕上,隐约的看到炕上的被窝里躺着个人。陈寡妇心里暗想,这个怂的像个软柿子一样的包画匠,不就男女那点事儿么,你光棍我寡妇,就算别人知道了,又算得了什么啊,我一个女人家都不怕,你倒是害羞的好几天没出门。

陈寡妇推开屋门,迈步进屋。一股霉烂的树叶子的味道传来,陈寡妇不禁捂住了口鼻。黑暗中勉强能看得见,外屋的灶膛周围,散落着一些没烧完的树叶。陈寡妇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响声。

顾不得这些,陈寡妇走到里屋门口,轻轻的推开里屋的门,迈步进屋,就在转身关门的功夫,突然,有人从背后拦腰一把把她抱了起来。那人力气很大,陈寡妇双脚离地,那人转身,就把陈寡妇扔在了炕上,没等陈寡妇缓过神来,那人便开始撕扯陈寡妇的衣服……

“哎呀,别,别,你慢点,慢点……”

陈寡妇嘴上拒绝,两手却紧紧的抱住了那人的腰,

“好你个包画匠,还装老实是不是, 上回尝到甜头了吧,看把你猴急的……哎哎,你慢点,别,别撕坏我衣服……”

陈寡妇半推半就,包画匠便顺水推舟,一阵云雨过后,陈寡妇浑身酥麻,大脑空白,话都说不出来。心里却暗想,这包画匠咋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比那天还要凶猛十倍……

陈寡妇离开包画匠家的时候,外面的天还没亮。包画匠已经沉沉睡着,打着呼噜。陈寡妇摸黑在炕上找到自己的衣裤穿好,这包画匠也没醒。陈寡妇掐了一下包画匠的大腿,笑着小声说,

“这老不死的,占了老娘的便宜就装死,看你那天杀的样子……”

包画匠继续呼呼大睡,陈寡妇趁着夜色离去。就这样陈寡妇一连三天每天晚上都悄悄的来包画匠家,胆子越来越大,离开的时间也越来越晚。就在第四天,陈寡妇躺在包画匠的被窝里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陈寡妇翻身一摸,包画匠浑身滚烫,热的像个火炉。赶紧翻身做起来查看,这包画匠两眼紧闭,咬着嘴唇,浑身颤抖,汗已经湿透了半个褥子。

“唉呀妈呀,这可是咋的了,烧成这样……”

陈寡妇也顾不得许多,赶紧穿上衣服下地,在包画匠的屋子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片退烧药。炕上的包画匠发烧的厉害,情况紧急,耽误不得。外面天已大亮,陈寡妇犹豫了一下,在屋门缝里往外张望了一下,见院子外面没人,便蹑手蹑脚的推门出屋,绕过房子,从屋子后面的田地里,往自己家的房后跑去。

刘家镇是个山沟,村子坐落在北山的脚下,冬天山坡上田地里早就没了活计,所以很少有转悠,陈寡妇一路跑回家,找出了几粒退烧药后,再次从屋子后面往包画匠家跑。可刚跑到包画匠家房后的时候,突然发现包画匠家屋子后面的那棵山楂树上,吊着一个人……

陈寡妇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里拿着的退烧药也撒了满地。树上吊着的那个人,正是包画匠,眼睛向外鼓着,嘴巴紧闭,看来还没断气,手脚还在不住的颤抖。

“哎呀妈呀……死人啦……”

陈寡妇的嗓门大,这一声喊 ,半个下队都能听清。几乎住的近的在院子里干活的邻居听见,赶紧循声赶来。大家伙七手八脚的把包画匠从树上的绳套里摘了下来,一个身强力壮的村民背着,直奔白胜利家。

陈寡妇一直坐在地上,一来是她早已吓的浑身瘫软,四肢无力,半夜的时候这包画匠还兴致高涨的搂着自己在炕上折腾,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上吊了呢?二来是自己跟白胜利的冤仇还没了结,再加上跟包画匠这一腿也担心万一有人知道,自己要是跟着去了,岂不十分尴尬。

再说几个邻居把包画匠背到白胜利家,恰好白胜利正在家吃早饭,赶紧放下饭碗,让大家伙把包画匠平躺着刚在炕上,翻起眼皮,用小手电筒照照,人还有气儿,白胜利鞋上炕,骑在包画匠身上按住前胸,上下的压,做心肺复苏。

没几下,只见包画匠“啊……”的一声,长长出了一口气,猛烈的咳嗽了一阵,这才慢慢的睁开眼。包画匠为人老实巴交,与世无争,见人总是十分客气,东家西家有点活计喊他帮忙他从不拒绝,在村里人缘不错,所以见他醒来,大家伙也长出了一口气。

包画匠缓过神来,扭头四外张望,

“啊?我……我咋……咋在这儿啊,这是咋了?”

包画匠一脸迷茫,仿佛刚才的事他一点都不知道一般。

“你还问?我们还想知道呢,你这是咋了,有啥想不开的?咋还上吊了呢?”

背着他来的那个邻居说道。包画匠上吊自杀,这大大的出乎了熟悉他的人们的意料之外。

“啊?上吊?我上吊了?我没有啊……”

包画匠满脸疑惑,可人们却更加不解,不是自己去上吊的,难不成还是别人给你挂上去的?不过包画匠已无大碍,人们便纷纷散去。包画匠也连忙感谢白胜利的救命之恩后,也回家去了。

陈寡妇心里一直惦记,下午的时候忍不住,便假装无聊闲逛,磕着瓜子溜溜达达的来到了包画匠家。屋子里有几个热心的邻居来看望包画匠,陈寡妇便假装镇静的跟大伙聊天。

“哎,我说老包头,你挺大岁数,有啥想不开的,咋还上吊了?”

陈寡妇故意问道,问完之后,眼睛便一直瞄着包画匠的脸。

“哎,我也不知道啊,这两天我就感冒,发烧两三天了,原本想挺一挺就过去了,昨晚吃完晚饭,我就早早躺下睡觉了。后来做个梦,就梦见我被啥东西掐住了脖子,天旋地转的,我就使劲挣扎,越挣扎他劲头越大,再后来我就醒了,就在白胜利家了,你们都说我上吊了,我肯定不能上吊啊,我这活着好好的……”

“照你这么说,难不成你是梦游了?”

陈寡妇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