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牛撇捺文集·意识荒草(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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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西方的肮脏与干净

在一些西方人的眼中,中国人仍然是女人缠小脚男人留辫子的。而在一些中国人的心目中,西方人则是长毛是猴子是怪物。说到制度,西方的反动;说到道德,西方人堕落;说到人格,西方人卑下。如果以干净不干净区分人群,西方人自然属于不干净的行列。比如没有人情味,比如不孝敬老人,比如******性开放,比如疯牛病艾滋病,等等等等,均在西方人那儿居多。

鄙人经历不丰富,说出过国,也不过到过俄罗斯的远东,到过中亚的吉尔吉斯和哈萨克斯坦,到过越南的芒街、缅甸的南坎和木姐,最正儿八经的出国,算去过一趟日本,也不过呆了十天。对西方人作全面中肯的评价,显然不够资格。但从我的书本知识及皮毛的感受中,我得出一个结论,即西方人有不干净的一面,也有干净的一面。

有人曾将随地吐痰归结为中国人的劣根性,其实这结论未必确当,因为西方人也吐痰,比如在足球场上,我们即可以见到意大利的荷兰的德国的西班牙的大牌球星们,随时随地呸呸吐着痰。哪怕电视摄像机对着他们,他们也不会羞惭,不会收敛。这是西方人的肮脏。可西方人干净起来实在也是干净的不得了,他们绝不会在球场以外的地方在大街上在众人面前随地吐痰,不会乱涂乱画乱扔垃圾。这又是他们干净的方面,是我们中国人还难以比肩的方面。

在文化方面、思想方面、意识方面、生活态度方面,西方人有其肮脏的地方,比如性开放,比如公开设立红灯区,比如宣扬和渲染性文化暴力文化,等等。但这些东西是有特定存在区域和环境的。在日本,打开电视,从早晨看到深夜,画面基本是干净健康的,比我们国内的电视画面似还要清洁。不干净的、肮脏的、黄色的、暴力的东西有,那要在“有料放送”即投币电视节目中去看。在公开的传媒上(比如报纸、电视等),西方的文化还是干净的。这一点还值得我们去学习。

西方文化有许多我们应当批判摒弃的东西,也有许多值得我们引进和借鉴的东西。尤其是西方文化的场合观,即在什么样的情境下存在什么样的文化,面对不同的对象提供不同的文化,这一点,似乎尤其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

西方有西方的肮脏,也有西方的干净;中国有中国的干净,也有中国的肮脏。挑剔和批评西方人的肮脏必要,但清除我们中国人自己的肮脏似乎更为重要。

2000.1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