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过去,想要抱住他,一道横沟,横在了我们面前。
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他,却走不到他的身边。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一个和祁皓很像的男人走了过来,他走到祁皓的身边,他拍着他的肩膀。
他告诉他,已经查到女孩的下落了。
祁皓一听到女孩的下落,立刻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他在哪里,你说他在哪里?”
“混账,这是你对你父亲说话的态度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
女人画着精致的妆容,身上的衣服装扮也是极尽荣华富贵。
“安儿,他是咱们的孩子,就不要对他这么严格了。”
“孩子,他可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可没有那么没用。他一个凡人生的孩子,凭什么记在我的名下。”
男人抱着那个被他成为安儿的女人,一脸的不奈。
“好了,好了,他是本殿的孩子没有异议了吧。安儿,十殿阎王的位置始终是冯(ping)儿的,你又何必一直咄咄逼人呢。
佑儿是齐妃的孩子,你对他不好,我可以理解,但是皓的母亲已经死了,你又何必一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呢。
再说了,这孩子一直为情所困,你就不能代替他母亲好好照顾下他吗?”
“不能!”那个被称为安儿的女人坚定的吐出这两个字,随后就走了。
等到安儿走了以后,祁皓才回过头来,看着十殿阎王。
“父亲,是不是只要我继承了您阎王的位置,语儿就能回到我身边,母亲也能够重回我的身边。”
十殿阎王看着祁皓的脸,叹了一口气。
“皓儿,不是父亲打击了。现在阎王殿已经被冥妃的势力所占领,父亲也无能为力啊。
现在父亲年轻还可以保你和佑儿,就怕,那天父亲的身体不行了,那时候,你和佑儿就困难了。”
现在的阎王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父亲,在担心自己死后,心爱的儿子因为分家产会不会被赶出去的事。
“父亲,你告诉皓儿,皓儿有没有资格争夺阎王的位置。”
祁皓在阎王的面前跪下了。
原来祁皓竟是阎王的儿子,原来之前他只需要打一个响指,就有那么大的能力了。
十殿阎王看着祁皓,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傻孩子,你是父亲的儿子,当然可以争取。只是,冥妃的能力太强大了,我怕…”
“父亲不用担心,儿子既然选择了,就一定会争取到底。”
十殿阎王看着祁皓,眼角竟有一些泪水。
“我的儿终于长大了,如果你娘亲看到了,一定会很高兴。”
“如果语儿可以看到,他也会很高兴的。”
“也罢,既然你决心要争取,那父亲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
阎王拍着祁皓的肩膀,从衣袖里拿出一枚白玉戒指,放在他的手中。
“这是当年准备给你母亲的东西,后来。阎王殿被攻击,我被迫回了阎王殿继承了王位。
地府局势未定,当初你奶奶将这枚戒指匆匆交给我就与你爷爷仙游去了。
等我再想去找你母亲时,却又无言见她了。
后来就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事,你虽在这奈何桥边,想必也感受到了。
几百年过去了,这地府虽然看似安稳,实则千疮百孔。
我也不是不想整治,而是有心无力。
这里面有历代冥王的传承,相当于帝玺。如果最后我遭遇了什么不测,你就用这个登基亦或是保命。”
阎王颤抖的说出这些话,可见地府的形式确实不太好。
祁皓接过了戒指,“父亲放心,我会努力的。为了父亲,为了母亲,也为了语儿。”
“好,有志气,你准备怎么做?”
我还没有听到祁皓说的话,画面一转,就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那里,冥王妃和祁皓正站在一起。
在他们面前绑着一个女人。
“想救她吗?”冥王妃开口问祁皓。
“想。”
冥王妃冷哼一声,将那个女人投进了一口井了,祁皓见状也跟着跳了进去。
十殿阎王在那之后匆匆赶来,看着那口井捶胸顿足,最后一巴掌扇在了冥王妃的脸上。
“你还要怎么样,他们不争不抢,你为什么还要跟他们过不去。”
冥王妃笑了,笑的很猖狂。
“他们不争不抢,哈哈,占着阎王长子的身份你告诉我他们不抢。
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象征冥王妃的戒指给他了。
我嫁给了几百年,空有冥王妃的位置,我却什么都得不到。
就连象征冥王妃的信物都没有。
你一直告诉我掉了,这种谎话你信吗?
我知道,你不想承认我。
因为,你只是为了利益,为了守住你十殿阎王的位置。
但是,我告诉你,我卿安安也不是好糊弄的。
既然你给不了我想要的,那么我就自己去争取。
只要我儿子坐上了十殿阎王的位置,还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你。”
“你…”十殿阎王凶狠的看着冥王妃。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我告诉你,我的冯儿,不仅会坐上十殿阎王的位置,他呀,还要娶你心爱的女人为妾。这样,她的儿子就成了我的孙子。
哈哈,想想都觉得有趣。
原本是当哥哥的人,一下子成了儿子,真是天道好轮回啊。
你等着,这一切都会实现的。”
冥王妃收回了笑容,风风火火的就走了。
只有下十殿阎王还在那里不停的叹息。
画面一转,我又来到了人间。
祁皓正站在一家女支院门口,他好像喝醉了,脸上全是红晕。
女支院门口挂着一个大招牌,“醉香楼头牌花魁翠荷今晚拍卖初,夜,价高者得。”
祁皓就站在门外,听着那些人吆喝。
他穿的并不是很好,特别的褴褛,来来往往的都在看着他。
“快看,这个穷乞丐又来的,真是的,穷的都吃不上饭了,居然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模样。”
“就是,我们翠荷姑娘,也是他能肖想的。
只要一想到翠荷姑娘那天香一样的脸蛋。我就心痒痒。不知道,把她压,在身,下是何等的销,魂。”
“滚,你们都给我滚,不准你们玷污他。”
祁皓将手里的酒瓶子,朝着他们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