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祁皓躺在旁边完美的睡颜,我抬手就准备一巴掌给他扇过去。
无奈,浑身都疼,还没有碰到他,就疼的出声了。
祁皓起身看着我,将我伸到被子外的手放会被子里。
我看着他,恨的只咬牙,恨不得狠狠的咬他一口。
“怎么了,怎么一大清早脾气就这么大。”
“你说呢。”我咬牙切齿的说。
祁皓瘪瘪嘴,“不是你说的不怕吗?我只是证明一下我身为男人的能力,怎么样,怕了吧。”
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五千年也不容易出一个。
我忍不住痛从床上坐下来,祁皓伸手来扶我,被我推开了。
“别碰我。”
“好了,我的好媳妇,这次绝对不碰你,我扶你去洗澡吧。我这房子,可支撑不了多久了。”
听祁皓这么说,我才想起,昨天是在郊外歇息的,那里是没有房子的。
祁皓给我冲洗身体时,我问他,这房子是怎么一回事?
他告诉我,这房子乃是阴间之物,是他父亲给他的。
不拘泥于任何一个地方,只要他想要房子在哪里出去,房子就能在哪里出现。
但是这房子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不能长时间出现在阳光下,否则这房子会垮的。
另外,他还告诉我,齐佑他们也被安排在了房子里。
不过,他们和我们并不在一个空间里。所以,他们是不会找到我们的。
当房子收起来时,就能见到他们了。
洗完澡后,我就赶紧让祁皓带着我出去。
可他非得让我吃了早餐再走,我又无法下楼,只好让祁皓端上来了。
随意吃了一些,祁皓就将房子收回了,我们又回到了那棵树下。
齐佑一看到我们,就像看到救星一样。
“我们快走吧。”
“慌什么慌,车不是还没来吗?我们等车来了再走。”祁皓抱着我,开口说。
齐佑看了我一眼,在我面前蹲下了。
“你要是懒得背师妹,我来背她。师妹,上来吧。”
祁皓又怎么可能让师兄背我。
不过好在,现在是白天,那几个鬼并没有出现。
看在他那么着急的份上,最后还是没有等到车来,就走了。
不过,在走之前,齐佑将那副画一并扔了。
祁皓背着我,齐佑就站在祁皓的旁边。
看着他把那幅画扔了,我忍不住问他,“你就这么扔了。舍得吗?”
“有什么舍不得的,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本来就和我没有关系,我若是强行参合,只会连累我,又耽误了他们。”
听齐佑的意思,他应该是到现在为止,都认为那些事,和他没有关系。
“师兄,要是你的前世,真的是那个人,怎么办?”
“不可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你觉得你师兄我,是那种人吗?我就算带着我心爱的女人私奔,我也不会去娶别的女人。”
这倒是,师兄一向随性自然,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发生。
“若是,真的与你有关,你又当如何。”
这时,祁皓也开口了。
“如果真的与我有关,那肯定是搞错了。”
说了半天,师兄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件事情和他有关。
罢了,现在都离那些鬼那么远了,应该不会再遇上了。
走出来没多久,就遇到一辆车,直接就把我们带走了。
没多久,就到了临镇。
临镇真的是个具有文化底蕴的城市。
这里的建筑都有一种古代建筑的韵味。
来到临镇,我们先去找了住的地方。
找到住的地方之后,就躺在床上好好睡了一觉。
等睡醒之后,准备去吃饭时,发现祁皓和齐佑居然都不见了。
这两个人,怎么能把我一个人扔在宾馆就不见了。
罢了,还是先不和他们置气了,填饱五脏六腑要紧。
我换好衣服下楼吃饭,刚刚走到楼下,就看到一位大娘站在门口。
大娘好像挺着急的样子,匆匆走过。
忽然,我看到大娘走过的地方,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我走过去,发现是一根蜡烛,黑色的蜡烛。
回生烛!
我怎么会在这里见到回生烛!
我捡起地上的蜡烛,朝着周围看了一眼,这是回生烛没有错。
我偷偷的看着大娘的后面,发现她进了一个小巷子。
小巷子里没有人,我进去以后,发现大娘突然不动了。
我心惊肉跳的站在她的后面。害怕被她发现,可是等了很久,也没见她动一下。
见她很久没动,我忍不住呢,走过去一看,结果刚刚碰到她的身体,大娘就晕倒在地上了,我一摸她的鼻息,断气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在我还没有想明白时,我就看到在大娘的衣服里钻出一只彩色的。
比李雪身体里那只小一点的鸟。
入内雀,这是天助我也,还是陷阱。
怎么会刚刚来临镇,这些线索就直接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个人,确信这就是一个陷阱。
周围已经有脚步声在响起了。
我看着周围这高高耸起的围墙,凭我一己之力,根本就无法逃出去。
难道就要束手就擒吗?
可是这人根本就不是我杀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就在那些人即将到来时,一个人捂住了我的嘴,将我拖进了墙里的一道门中。
这门,应该属于暗室那种,进了门,我靠在墙上,还忍不住喘息。
那些人果然快到了,我刚刚进来,那些人就冲了过去。
我看到门外的那些人,因为没有抓到我,气愤的将地上那个女人的尸体掰开了。
他们从女人的尸体里,取出一只色彩鲜艳的死鸟,还有一个蛋壳。
毫无疑问,这个女人就是死于不死鸟,而这些都是这些人栽赃嫁祸于我的。
那群人的其中一个,吹了一下口哨,一只色彩鲜艳的鸟就飞了过来,停在了那人手上。
阳光下,那人戴着面具和面罩,根本看不清他长什么样。
那人看着地方的女人,发出了一个单音节词,至于词的意思,我听不懂。
说的应该不是人话。
等到他们走后,我才想起我是被人带进来的。
我转过身,看着救我的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
“谢谢恩人的救命之恩。”
“殷姑娘,不用谢。”
唉,这个声音好生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