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感性和理性有性别的话,那么,感性一定是女性的。女人很敏感,这是代表着多数女性的共鸣。但有一种女人很快乐,她们知道如何面对现实和梦幻,会很恰当地去处理好身边的一切事物。只有站在理性的台阶上,女性身上的感性魅力才会显露无遗。最佳的状态莫过于理性地思考,感性地生活。
任何的感性都必须依托着伦理、法律、民族、社会、宗教的理性天条,而一切的理性中又无不汹涌着恨、爱、喜、怒、愁、思、忧、惧等复杂的感性因素。生活中的女人,是比较容易感性化的,她们的色彩人生是多元化的,总是追求完美的自己,或是以某一位欣赏崇拜的女性为榜样,崇尚着个人的思想。
感性的生活方式是放开身心感受一切遭遇到的人和事物,在透明中经历一次真正的心灵事件。总在回忆和沉默中,我们开始进入时间的河流,孤寂的方式是生命的一种常态,这不仅是指书斋式的知识分子生活。每一个普通的人都持这样的信念和感受方式开始心灵的生活。我们在身心自由舒展的环境之中,体验到身体的真实是冷暖、饥饿、温饱、性欲……而在精神领域里我们体验到意义的泛化,情绪、情思、愿望、焦虑、烦恼……这些心灵的事件和生活中的事件交织在一起组成了我们的生活。感性的生活方式就是对前者的关注,而引入了后者的心灵感受。生活的进行是这样汇入到一起——造就了我们生命的全部精神运动。
不可否认,生命是脆弱的。这是因为精神以灵魂的方式渗透在我们生命生存在的每一时空里,无助的个体面对巨大的神秘世界,心灵常有朦胧的意象和绝望的情绪溢出,死亡的抵达每一次以独特的应答方式告诉和读解这个人生世界的短暂,苦短的生命怎么努力也不能超越不朽和永恒的境界。个人生命的肉体易朽性、精神的永恒性之间从来没有一个结束的过程,它永远是一个开始。在我们心灵穿越而过的一切都化为精神矛盾,注入到自己的生命的体验历程之中——这样的生活成为精神运动的展开,使我们灵动和感情的体验世界更加精神化。
有时候,生活是那样的绝望和短暂,人生体验成为精神运动的苦难表达。人有精神自由,可肉体的自由又是如此的有限度,超越的生活怎么也不能脱离肉身的沉重。精神的轻逸在永恒的力量中只能像瓷器的光芒一样,在人们的目光触及到它的时候,它闪耀一下随后就黯然无光了。瓷器之光是附在人们心灵之上的光泽,短暂而易碎,正如精神的光泽只是人的世界中的一种永恒,但也极容易被淡忘抹去,每一次重新发现一种精神力量和生活方式时,都会有重新的感知和理解。
如果把这种精神力量和女人结合起来的话,我们会发现,女人是一个用愿望超越真实的存在者,她渴望精神的自由、对物质的生活和欲望的抑制,又同时追求精神生命体验无限的自由和永恒。生命感性经验的全部实质就是在精神世界中自我像君王一样地生活。于是,为了简单而快乐的生活着,我们用理性的思想去争取一切精神化的存在,用感性来感知生活中的困惑。精神的不朽是用脆弱的生命和情感的方式培育的,我们对于精神生活存在的感伤永远是无助和苦闷的,幸福和愉快的生活不是坚强的生命拥有。我们欢乐是由于忧郁那么漫长束缚了我们的情绪,瞬间的欢笑和快乐就绽放了一种纯粹的美丽。人的脆弱是情感化的感知方式,无助的自我每一次体悟到渺小的人类情感与博大的精神之间差距时,它就用感伤的方式在温润中把一种伟大的力量孕育,感伤的透明和情感世界的复杂是最基本的人类存在方式和表达。人的生命不能永生,过程中的人和事物在世界上转瞬即逝,精神多么想保留这种自由而脆弱的力量,又因为情感生活致命的伤害,脆弱的人心和自我的心灵在道德和审美的世界上寻求被救赎,可每一次的寻找就是一次感伤的经历,它把脆弱的因素带到每一个人的心灵上伴随精神的敏感和灵秀。我们感伤、我们脆弱、我们透明、我们感性得一塌糊涂……这就是生活中的女人真实的境遇,我们对自己的情绪有着不可把握的冲动和神秘的力量,根本无法预知。生活里的一件事情与我们心灵上的感受是如此的不相同,它由此而有了世界的丰盈和美丽。人的脆弱和感伤、历史与未来的连续、贯穿于世界之内的力量是人的精神生命无限的生机——我们透明、感性并理性着……
感性的时代,成就了快乐的感性女人。正如一些人所比喻的那样:感性生活的女人是清纯的,像青山绿水间流淌的泉水;感性生活的女人是自然的,像蓝天上飘浮的白云;感性生活的女人是秀美的,像一首流动的小诗,轻轻地拨动人的心弦;感性生活的女人是严谨的,她会做每一件自己想要尝试的事,不依靠任何人;感性生活的女人是妩媚的,她有着极其丰富的肢体语言,告诉你她需要什么又拒绝什么;感性生活的女人是流畅的,她有股彻骨的魅力,怎么样都好看;感性生活的女人是柔美的,她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乱发脾气,大流眼泪,之后又从不说抱歉。生活中感性的女人,唯美、主观、纯真、柔弱而又不失激情和坚忍,为自己守住一片心灵的净土。
时尚之镜
所有的理性,如果只留下理性,就会让人闷得不知所措;所有的感性,如果只剩下感性,就会让女人成为一种附属物。只有站在理性的台阶上,女人才能将自己与生俱来的感性魅力发挥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