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被惹得要发怒的时候“从一数到十”也是基于这个原则。如果你能慢慢地数,实际你就是在拖延反应,“从一数到十”的确是个好忠告,而不要一味地抑制自己不去发怒、喊叫或捶打桌子。忿怒的“反应”不只包括喊叫或捶桌子,肌肉紧张也是其中的一项反应。如果你的肌肉保持完全的轻松,你不可能“感到”忿怒或恐惧的情绪。因此,如果你的“忿怒感”能拖延十秒钟,并且拖延一切的反应,你就可以消灭自动的反射。
抛掉不快乐的记忆
意焦会影响我们对于事实的认知,因而我们应当好好控制自己的意焦,免得不小心而被戏弄了。
如果你召开一次业务会议,结果其中有一位主管未能及时到场,这时你心中的感受就取决于你的意焦所在。在你心中对于他之所以不能到场持什么样的看法呢?是他根本就不在乎这场会议,还是他碰巧遇上了什么困难?这就要看你是从什么角度去看了,你用什么样的意焦,就会造成什么样的情绪。如果说他不能及时到场,是因为正和别人如火如荼地谈到一笔大生意,你却因不知情而发火他不在场,待日后知道真相时那如何是好?别忘了,我们的意焦往往会决定我们的情绪,所以最好不要动不动便贸然下结论。
要想控制意焦,最有效的方法便是借助于提问题,因为你提出什么样的问题,脑子便立时会回复有关的答案,也就是说你找寻什么就会得到什么。如果你提出的问题是“这个人为什么要占我的便宜!”这时你的意焦便会放在找寻被占了哪些便宜上,也不管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占了你的便宜;相反地,若是你问道:“我怎么才能改变不利的状态呢!”这时你就会去想一些能使你扭转局面的办法。提出问题是改变人生极具威力的一个利器,是开启我们无限潜能的一把钥匙,是改变我们情绪最有效且最简单的一种方法,能在极短时间内扭转我们人生的方向。
当生活中发生了什么问题,要把意焦放在寻求解决办法上,也就是朝向所要的结果上,可千万别把意焦放在让你害怕的方向上。
许多人都有心想改变自己的感受,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做。其实要改变自己对任何事的感受,最快的方法就是改变你的意焦,就像是如果你觉得自己很窝囊,很容易就能有这种感觉,是吧?只要你回想过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臭事,并且使劲地想,没多久你就会觉得自己够窝囊的了。
想来可笑,若一部电影很烂,不知道你会不会一再去看?我相信绝不会,可是为什么你却经常在自己的心里放映这种烂片呢?当你一这么做,很容易就会使自己掉进窝囊的感觉里,无怪乎我们得特别留意意焦的摆放。就算是情况真的很糟,我们也必须把意焦放在自己能做、能掌握的部分上,这样才能鼓起你继续做下去的毅力。
如果你想让心情马上好起来,那也很容易,只要把意焦放在曾经使你快乐的事情上,不管是跟你的家人、朋友或任何人都行。你也可以把意焦放在未来的美梦上,提早感受你将来成功时的兴奋与快乐,那可以带给你拿出行动去付诸实现的干劲。
假想你去参加一个宴会,随身带了一台摄影机。整个晚上,若是你把镜头一直对向大厅左侧一对在争吵的夫妻身上,是不是连带着自己的心情也不愉快了呢?就由于你一直看着他们的争吵,从而心里便兴起这样的念头:“真是糟糕的一对,好好的宴会都被破坏了。”
然而,要是你整个晚上都把意焦放在大厅的右侧,那里围坐着一群高声谈笑的来宾,这时若有人过来同你攀谈你对这场宴会的感觉,相信你一定会这么说:“噢,这场宴会真是棒极了!”
我们的一生有太多地方可以去注意的了,随便你怎么去看,但为何偏偏就是有那么多人只看消极而无法控制的那一面呢?
我们都必须记住,当生活中发生了什么问题,要把意焦放在寻求解决办法上,也就是朝向所要的结果上,可千万别把意焦放在让你害怕的方向上。你越是去想的,就越是会碰上。
为了把意焦放在寻求解决办法上,可以先把所有的事实写下来,再做分析,事情会容易得多。事实上,只是在纸上记下很多的事实,把我们的问题明明白白地写出来,就可能有助于我们得到一个很合理的决定。正如查尔斯所说的:“只要能把问题讲清楚,问题就已经解决了一半。”
一次又一次的经验证明,渐渐地做成决定的确有莫大的价值。我们都是因为不能达成既定的目的和不能控制自己,老在一个令人难过的小圈子里打转,才会精神崩溃和生活难过。
而一旦很清楚、很确定地达成一种决定之后,百分之五十的忧虑都会消失,而另外百分之四十,通常也会在按照决定去做之后消失。
一旦达成决定,当天就要付诸实行,同时要完全不理会责任问题,也不必关心后果。他的意思是说——一旦你以事实为基础,达成了一个很小心的决定,就付诸实行,不要停下来再重新考虑,不要迟疑、担忧和犹豫;不要怀疑自己,否则会引起其他的怀疑;不要一直回头去看。
不要陷于坏脾气中
人类之所以不同于其他生物,乃是因为具有极强的改造能力,可以把任何东西或想法转换或改变成能让自己觉得快乐或有用的东西。
人类是地球上唯一能够过着丰富内在生活的动物,他经常不看外在的环境怎么样,而是凭着自己的选择,来认定自我和决定未来的行动。我们人类之所以不同于其他生物,乃是因为具有极强的改造能力。可以把任何东西或想法转换或改变成能让自己觉得快乐或有用的东西。而我们最强的能力,便是能把自己的一手经验结合别人的经验,创造出完全不同于任何人的方式,展现在生活的各种层面上。因而也只有人能够改变心态,使痛苦化为快乐或使快乐化为痛苦。
有这样一则新闻,有一个人把自己关在笼子里绝食抗议,他为了某个理由有30天没有进食任何食物,结果还能活下去。在肉体上他所承受的痛苦非常大,然而此举却能吸引大众注意,他因而得到快乐,结果所受的痛苦便为快乐所抵消。若把范围再缩小一点,有些人之所以愿意忍受肉体的折磨,乃是因为这样能得到锻炼身体的快乐,使严格克己的磨炼转化为个人成长的满足,这也就是何以他们能长久忍受那样的痛苦,因为他们能得到所要的快乐。
我们不能随着环境的变化而起舞,因为那样就不能决定自己人生的方向,这种情况就有如一部公用电脑,任何人都可以输入乱七八糟的程式。我们每个人的行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受到痛苦和快乐这股力量的影响,而这个影响的来源有儿时的玩伴、自己的父母、老师、朋友、电影或电视影片中的英雄以及其他种种,不知不觉中它们对你造成了影响。有些时候可能是别人说的一句话、学校发生的一件事、比赛中的一场胜利、一次尴尬的场面,或是门门科目都是80分以上的成绩,这都可能对你造成莫大的影响,因而塑造了今天的你。由此可以说:我们的人生乃掌握在对于痛苦和快乐的认定上。
当你回顾过去,是否能够回想出有哪一次经验所形成的神经链对你造成今日的影响?你对那次的经验赋予了什么样的意义?如果你当时未婚,你是把婚姻看成一件愉快的探险呢,还是把婚姻视为沉重的负担?当晚上坐在餐桌上时,你把用餐视为是一次给身体加添补给的机会呢,还是把大吃一顿当成快乐的唯一源泉?
奥瑞利欧斯说:“如果你对周围的任何事物感到不舒服,那是你感受所造成的,并非事物本身如此。借着感受的调整,你可在任何时刻都振奋起来。”
你是否心为形役,被不能控制的力量,包括外来的经济、社会力量和来自内部的迷惑、恐惧所压迫?你是不是已经有意识地选择了通过行动创造真正的价值?这就是忙忙碌碌和生产性活动的反差。
如德国哲学家黑格尔所说:“生活只有在以有价值的东西充当其客体时,它才具有价值。”当你从事生产性活动时,价值感是确实存在的。你在行动过程中进行了个人投资,你感到你与努力的结果相关联。这种活动随着时间推移而产生了一种很强的连续感,增加了发现的频率和强度。举个简单例子,这个例子也说明了这个过程如何影响我们对生活的理解,想一想你是如何看花的。你是简单地把它视为一些颜色与形状呢,还是你真地看见了它——它如何与周围的花园相配,它的颜色如何在光与影的作用中发生微妙变化,潮气如何凝聚在花瓣上,花粉如何轻轻地浮在雄蕊和雌蕊上?如果你用匆忙的目光看,花只是一个物体。如果你的眼睛与心灵活跃起来,花就是一个奇迹。因此,我们最急于观察到的价值不是来自于创造或发明一种特定的商品,而来源于观察、探求、发现的内部活动。
你也可以以直接、积极方式面对事件、人们和问题,以此增加你生活的价值。演员詹姆斯·科柯有一种减轻生活中气愤之情的有趣技巧。他每月都列出25件使他发怒的事情,包括古代的仇杀、被压抑的悲愤和偶然间的争吵。然后,他每天都面对这个清单上的一项内容,问自己;为什么它使自己如此愤怒?如果找不到合理的辩护原因,他就把它从清单上勾去。通过这种方式,他可以消除发生于很久前、不值再提的小事、不睦以及因吃醋、嫉妒、不现实期望引发的冲突。在每个月末,他列出一个简要的清单。它包括那些能真正说明他发怒事出有因的问题。然后,因为不再在不相关的愤怒上花费精力,他就可以把愤怒化为解决这些特定问题的积极努力。
想一想当你在工作中遇到难题或要解决与一个朋友的个人纠纷,你的感觉会如何呢?当你要否认或逃避这种痛苦和困惑,你的感觉会如何呢?可能你的老板交给你一项你认为无力处理的任务,因此你把它放在“待做”文件的最底层。无论他什么时候问起这项工作是否做完,你总是找借口搪塞。或许你十几岁的儿子刚才侮辱了你,虽然你想把他打倒在地,但你却先是不理睬他,接着又陷人失望。另一方面,直接面对你的困境将增加解决的机遇,使你具有按照自己感情行为做事的满足感。如果你难以接受这个思想,那就设想你的老板或儿子就要死去,今天是你们在一起的最后时刻。你是要在闪烁其词、愤愤不平中度过,还是要解决问题、轻装前进呢?
查斯特·菲尔德爵士认为:你自己的情绪可能极具欺骗性。它们能够、并可能会设下计谋使你相信生活比其实际情况糟得多。当你心情好的时候,生活着起来很棒。你具有洞察力、常识和智慧。情绪高时,不会感到情况如此艰难,问题看上去不那么可怕且易于解决。
当你愉快时,人际关系似乎很顺畅,沟通也容易。如果你受到批评,你会轻松跨过它。
相反,当你心情不佳时,生活看上去是令人难以忍受的严酷和艰难。你几乎没有洞察力。你对待问题过激并常常误解你周围的人,因为你认为他们的行为出于恶意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