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只有植根于本土,出自本国一般需要而不是猴子式摹仿外国的东西,才是好的。对于某一国人民处在某一时代是有益的营养,对于另一国人民也许就是一种毒药。
——《歌德谈话录》
无论如何,任何时候我也不会忘记自己的祖国!
——《歌德传》
即使全世界都是你的领土,你爱祖国也会超过其他。
——《浮士德》
国家的不幸,在于每个人都想掌握政权。
——《歌德谈话录》
各民族应该互相认识,互相了解;假如他们不肯互相喜爱,至少也要学会互相宽容。
——《译英国刊物〈爱丁堡评论〉》
一个民族愿意按照自己的方式由本族人来管理,而不愿听凭异邦的残暴统治。
——《哀格蒙特》
——《歌德的格言和感想集》
自然在创造物种时,犹如钻进了一条死胡同;她无法穿过去,可又不愿退回来。由此就产生了民族性格的执著性。
——《歌德的格言和感想集》
每一处地方都爱它的方言,因为它本是灵魂所藉以呼吸的工具。
——《歌德自传——诗与真》
凡是从一种共同生活的一定关系产生出来的习俗,是摧毁不了的。
——《歌德自传——诗与真》
作为一个公民,他希望一个和他同生一地、同受教育,见解相似,可以称之为同胞的人来统治自己,这是很自然的。
——《哀格蒙特》
柔软的指头含有精灵的威力,他们在创造着可透视的物体。在结晶中和它永恒的沉默里,才看出上层世界中的神奇。
——《浮士德》
进行统治的不是聪明的人,而是聪明本身;不是干练的人,而是干练本身。
——《歌德的格言和感想集》
与人商事多有困难,特别是和那些只顾眼前利益而很少考虑长远利益的目光短浅的人议事,就更困难了。
——《亲和力》
如果你想知道宫廷的苦恼,那就是:有痒也不许你搔!
——《歌德自传》
习惯于统治别人的人,习惯于每天把千万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人,要他离开王位,无异是要他进入坟墓。
——《哀格蒙特》
宽恕那些因无意识造成罪孽,因酗酒造成罪行的人,不是比严厉惩办他们更得人心吗?
——《哀格蒙特》
人们一辈子也闹不清,谁从战争中赢得了什么,或者谁从战争中输掉了什么。遭难的总是人民。
——《哀格蒙特》
谁在太平之世希望回到战争中去,他便是希望和幸福绝缘的人。
——《浮士德》
鸽子们是用作和平之使,战争的消息却要乌鸦传递。
——《浮士德》
奴仆之辈升了大官,受害者通常总是穷人。
——《莱涅克狐》
谁如果觉得自己有必要疏远所谓下等人以保持尊严,那他就跟一个因为怕失败而躲避敌人的懦夫一样可耻。
——《少年维特的烦恼》
某些稍有地位的人,总对老百姓采取冷淡疏远的态度,似乎一接近就会失去什么;同时又有一些轻薄仔和捣蛋鬼,跑来装出一副纡尊降贵的模样,骨子里却想叫穷百姓更好地尝尝他们那傲慢的滋味。
——《少年维特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