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叫妮姬,住在我家同一条街的另一头。几年来这个年轻女孩一直鼓舞着我。她的故事感动了我的心,因为勇气!
这个故事是从她七年级时一篇医生的诊断报告开始的。她家人的忧虑变成了事实,诊断的结果是白血球过多症。接下来的几个月,她都必须经常到医院接受定期检查。她打过无数支针,测试过千百次。然后就是化学疗法,这也许是个可能救命的机会,可是她的头发因此全掉了。对一个七年级的女孩而言,掉头发是一场噩梦,头发不会再长。她的家人开始担心了。
升上八年级前的暑假时她戴上假发,感觉不太舒服,会痒,但是她还是戴着。以前,她相当受欢迎,很多同学都喜欢她。过去她是啦啦队队长,总有一大堆孩子围绕在她身旁,但现在似乎改变了。我想就和我们某些人一样,有时我们会在背后嘲笑别人,且做出粗暴伤人的事,纵然我们知道那对别人来说是很大的伤害。在她升八年级的前一两个礼拜,她的假发被人从后头拉下很多次。她停下步子,弯腰,因为害怕和困窘而颤抖,戴好她的假发,甩掉眼泪并且走回班里。她埋怨为什么没有人会为她挺身而出。
这样的事持续了两个可怕得像地狱一样的星期。她告诉父母她再也无法承受了。他们说:“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待在家里。”你想,如果你的女儿会死在八年级,你不会介意她有没有升上九年级,你只能给她快乐,让她有平静的时光。妮姬告诉我没有头发不算什么,她说:“我可以应付,但是你可知道没有朋友的感觉?你走在校园里,而他们因为你来了,远远地把你隔开,像红海一样。在该吃比萨饼的那天到餐厅吃比萨饼——我们学校供应的最好的午餐——你一到,他们却留下一堆吃了一半的盘子走开了。他们说他们不饿,可是你知道那是因为你坐在那儿他们才离开的。你可知道上课时没有人愿意坐在你旁边,在你贮物柜左右的孩子把自己的柜子移开的感觉?他们宁愿跟别人在一起,只因为他们怕站在一个戴假发、得怪病的女孩旁边。他们摘我的假发不要紧,可是他们难道不知道我,最需要朋友吗?是的,”她说,“失去生命无妨,因为你信仰上帝,确知你会/如何得到永生。失去头发不算什么,但失去朋友才是折磨。”
她打算离开学校回家休养,但这个周末有件事发生了。她听到两个男孩的故事,一个是六年级,一个是七年级的,他们的故事给了她勇气继续前进。七年级的这个男孩来自阿肯萨斯,尽管新约圣经在此不受欢迎,他还是把它放在衬衫口袋里带到学校。后来,有3个男孩找到他,翻出他的圣经说:“你这胆小鬼,宗教和祈祷都是为胆小鬼设的。别再把圣经带到学校来。”他却虔诚地把圣经递给3个男孩中最大的那一个,而且说:“看你有没有胆子,把它带到学校,绕着校园走一圈?”他们无话可说。他因而交了3个朋友。
鼓舞妮姬的另一个故事是个从俄亥俄来的六年级学生,名叫吉米·麦斯特丁诺,他相当仰慕加州,因为加州有一句州座右铭,叫“Eureka(知道了)”,而俄亥俄没有,但他为俄亥俄带来了一句有创意的话。他一个人去取得足够的签名,把请愿书签满了,然后带它到州立法局去。今天,因为这个勇敢的六年级学生,俄亥俄官方的州座右铭是:“有上帝,凡事可能。”
妮姬受到这刚听到的故事的鼓舞,下一个星期一,她又戴上假发上学。她尽量把自己弄得很漂亮,告诉她的父母:“我今天要回学校上学,我必须做一些事,发现一些新事物。”他们很担心,不知道她的意思是什么,担心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但还是开车送她到学校去。最后这几个礼拜的每一天,妮姬在下车前一定拥抱亲吻她的父母。虽然她还是不受欢迎,但纵使有很多孩子嘲笑、作弄她,她从不被嘲笑所阻挡。
这天不同寻常,她拥抱且亲吻父母,但当她离开车子前,她静静地转过身,说:“爸妈,你猜今天我要做什么?”她的眼睛充满了泪水,但那是欢愉与坚强的眼泪。是的,还有对未知的恐惧,但她已经有了一种动力。他们问:“宝贝,怎么了?”她回答:“今天我要去发现谁是我最好的朋友,谁是我真正的朋友。”她摘掉了假发,她说:“他们必须接受我原来的样子,爸,否则他们就是不接受我。我没有太多时间了,我今天必须把真正的朋友找出来。”她开始走,走了两步,又转头说:“为我祈祷吧!”他们说:“会的,宝贝。”当她向600个孩子走去时,她听见他的父亲说:“那才是我的好孩子!”
那天,奇迹发生了。她经过运动场,走进学校,没有人大声讥嘲,没有人敢作弄这个充满勇气的小女孩。
在这世上的数千个妮姬,请你运用上帝给你的天赋,即使在困惑、痛苦、恐惧和迫害中,坚持你认为对的东西才是生活唯一真实的道路。
妮姬早就从高中毕业了。没有人想到她会结婚,几年后,她却结了婚而且骄傲地成为一个小女孩的母亲,她的女儿和我的小女儿取同样的名字:艾茉莉。每一次,当我必须面对一些似乎不可逾越的障碍时,我总想到妮姬,我的力量因而增强。
“真情感悟”
没有什么障碍是不可逾越的,关键在于你是否有勇气去应对,勇气能给人以力量,它可以改变你的学习和生活的现状。而与之俱来的,你将得到很多真正的友谊和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