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仟见那群人没有注意到她,便用空间转移之术回到了锦王府。
刚回到锦王府她又赶紧布结界,锦王府既安全又不安全,到了锦王府青落婆婆他们都会知道这件事,结界才是最安全的。
一股无名的邪火在她体内乱窜,还无法压下去,一阵比一阵汹涌。
轻语这边尴尬了,轻语刚沾上一点情·欲司渊便离开了,突然之间就离开了,没有一点预兆。
忆仟越来越难受,她想用匕首直接了结了自己,却又迟迟下不去手。
难受的要死了,她终于狠下心来举起了匕首,却被“一阵风”给卷起,轻飘飘的落在床上。
大红的床上,一身大红的忆仟,怎么看怎么像是婚床。
唯一能破开她结界的便只有――司渊!
“没有我的允许谁给你的胆子可以伤害我爱的人,嗯?”司渊的气息也有些不稳,忆仟一听便知道了原因。
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药效击垮了俩人的理智。
司渊解开忆仟的衣衫,虽然药效很猛,他还是极其温柔。
待俩人衣衫尽褪,司渊便把持不住了,忆仟的声音本来就很娇,没想到喘起来更娇。
“疼――师,司渊……”忆仟大着胆子叫了声。
“乖,忍一会儿。”司渊不敢动,药效强的他感觉自己快炸掉了,可他还在忍着。
忆仟知道司渊不好受,可她也不好受,但是她还在努力的放松。
忆仟刚松一点,司渊便一个挺身,然后又将她的吃疼的喊声堵在嘴里。
待她完全容纳了他这才动了起来。
……
清早,忆仟刚睁开眼睛入眼就是一结实的胸膛。
“啊!!!”
昨晚的事她就只记得有几个男的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然后,然后今早就成这样了。
忆仟只感觉头被轻拍了下,一记悦耳的男声便闯进耳里,“乖,别叫,再睡一会儿。”
忆仟猛地抬头,不料撞在司渊的下巴上了。
可怜兮兮的嘟着嘴,含着泪痛呼了声。
“哎,真不让人省心。”司渊话是这么说,但还是伸手给她揉了揉。
“师,师,父,父。”忆仟受惊了,这是在大变活人吗?昨晚根本没有司渊的呀!
司渊轻笑,“昨晚还一口一个司渊,这么快就改口了。”
“不是,怎,怎么是你?”
司渊一听这话,脸色一变,“那你以为是谁?”
忆仟被吓到了,轻轻一颤,大腿某处猛地一阵刺痛。
“嘶――”
司渊见忆仟吃痛的表情,紧张道:“怎么了。”
忆仟犹豫了会儿,大概的把昨天事情说了下。
“然后匕首就割到腿了。”
司渊在忆仟眨眼间便披上了外袍,掀开了被子。
忆仟此时就如同一个被剥了壳的蛋,身上顿时泛起了淡粉。
大腿内侧的确有个较深的口子,“你下手够狠的,而且还那么准。”
司渊手指轻划过伤口,刀口便愈合了。
似乎是碰到了忆仟的痒痒肉,她不自然的夹紧了腿,俩人这下都尴尬了。
“这个,我,我。”忆仟语无伦次,微微张开一点使司渊的手能抽出来,谁知――司渊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