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我有多恨你,若不是你,也不会有卫约,他早跟我结婚了,不过现在我不用担心了,那个人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天堂,还是地狱好好品尝吧!”苏嫒的表情恶毒,恶意,语气如蛇一样滑腻冷颤,直插卫婉的心。
卫婉感到有人拉担扯着她的头发,很痛,不停的说着,她的衣服被剥下。
好冷,好凉。
她想动,想挣扎,却无力的隐入昏迷。
那个人……
是谁?
郭然,李沁,林苏,她,全是为了她……
如果说上一次醒来,卫婉见到的苏嫒,皮鞭,血是地狱的话,是黑暗丑陋的一面,那么现在醒来,看到的就是天堂,美好的一面?不!都不是。
在血腥味中晕过去的她醒来,这次没有苏嫒,没有shen呤赤身的李沁,没有不停挥动着手中的皮鞭的男人,也不是那一间晦暗的房间,而是另一间宽大的如宫殿一样的房间。
豪华,华丽,精美,奢侈。
还有沉重。
一种载上了历史的厚重与沉重感。
卫婉相信这是一间上了时间的房间,像是已存在了很久,同样是晦暗的灯光,不过更柔和,晕黄,有淡淡的朦胧,一眼看去真的犹如天堂一样,这是一间卧房。
精致的装潢,大气的摆设,还有纯白飘动的床帐,有米色带纱的窗帘,一张大床。
非常大的床,四个床柱,笼罩着纱。
朦胧而暧昧。
浪漫而唯美。
厚重和飘逸的结合,天堂吗?
像她一开头睁开眼里说的,不,不是,这里怎么会是天堂,天堂不会有之前地狱的血红!
当卫婉的目光在扫过同之前完全不相同的摆设感觉对上那张大床上的那双眼里,她确定了,天堂?没有天堂,这里更不是,比之前地狱更令人惊颤的地方。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是谁?头皮仍然隐约在痛……
那张大床上,她对上的是一双魔魅的,卫婉想忘也忘不了,刻入她的记忆里,脑中,令她恐怖的眸子。
魔魅的带着狂野和放浪的眼晴。
他,斯罗。
她还在挣扎于TUNGSTEN……如今却见到他!
此时,四柱的大床上,床幔飘动,他懒洋洋的斜倚在床头,眯眼,看着她,四肢舒展,高高在上,的舒展开来,有四个美丽各具风情的女人替他按摩着,或者说调逗着更好。
而他舒展的四肢没有穿上衣服,身体修长结实蕴含力道。
赤果果毫不在意的面像那四个女人。
一手端着一个高脚杯,杯中是血红一如之前才见的血一般,一手撑在颌下,审视的,笑着看着卫婉,天生的魔魅和邪恶,狂野,那红色的酒在他的唇间流转,他半勾唇,更具魔力。
卫婉眼中一阵失神。
就算恐怖,就算……她依然在他的注视下失神。
人太过俊美也是一种毒,一种蛊。
轻易的令人痴迷,轻易的引人犯罪,堕入深渊,无疑的斯罗就是这样的男人。
令人一旦见到便再难移动目光。
那四个女人也是一样,都眼露深情和痴迷的看着这个男人,看着他野性和放浪的性感在他身上展现。
他在笑。
卫婉失神的眼中,她看到他对着她笑。
就好像独独的只对你笑,用那可以魔魅众生的眼晴,只里那最里面,是闪过的不屑,轻鄙,嘲讽……他的手放开了下颌撑了起来,那四个女人也随之移动,找好自己的位置,调逗的调逗,按摩的按摩。
眼中挑逗的,痴迷,还有欲望。
好像帝王临幸一样,求着他的宠爱。
暧昧,升腾,****,靡迷……
四个女人若有若无深呤,娇喘,渴望,渴望的望着她们的神一样的男人,挑逗,若有若无的磨擦,好像就是那魔魅的一笑就已点燃了欲望!
那笑就是欲望的开始。
在那不屑,轻鄙的眼神里卫婉很快回过神来,她看着眼前****的一幕,她苦笑,只盯着斯罗的脸,她不敢去看他那光溜溜的身体,不管那身体多么的完美,比例多么的性感,独具力量。
刚刚只是扫过一眼,她已脸色微红。
虽然她早就结婚离婚,可是至今为此,她看过的,真实现实里看过的就只有秦天的裸身,一个男人而已,她会不自在,何况是这个男人,只是就连他的脸,她也不敢对上他的眼晴。
那需要勇气。
可是卫婉的勇气在面对着斯罗时,在上一次的电梯里已经消失。
这是魔一样的男人。
卫婉觉得能形容他的就是变态,病态!
非常符合他。
还有暴露狂……
像上次在电梯的随地做ai。
变态!
就像苏嫒说的,地狱或是天堂。
遇上眼前魔魅一样的男人是天堂也是地狱,有人心甘,有人沉沦,有人挣扎……
只是苏嫒……
看着在审视着她,一直用审视趣味的眼神看她的男人,卫婉握紧手,手心还有之前留下的痛,刺痛。
原来……
是他!
是他斯罗。
这场绑架竟然是他吗?
秦天,苏嫒,还有他斯罗!
为什么?
秦天苏嫒还可以说是为了秦氏,那他呢?
不由的,卫婉脑中闪过电梯里那一幕,他的笑,他魔一样邪恶的,狂野而放浪的笑,说过的话,还有苏嫒说过的,她昏过去前最后听到的,他对她有了兴趣,要她,所以……
还有一幕,她早就忘了,也不记得的,此时想起来的一双眼,她记得,除了电梯那次,她还见过斯罗,在那次卫约找上公司,卫寒说要送她回去的那晚,在卫氏门口。
那一辆车,那一双眼,在她和卫寒离开时对上的。
里面她记得是苏嫒,她和斯罗一起。
地狱?天堂?
让她好好品味!
那些话,那些饱含恶意的,恶毒的话……
没有天堂只有地狱,一早她就踏入了地狱!
这一切的一切,错综复杂,那一晚才是斯罗和她的第一次见面,而一切好像就是从那一晚开始,变得复杂,难言,那一眼,那一晚……
卫婉的头好痛,好像一切在浮现。
那线连着线,根连着根。
是在那一晚,苏嫒,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只是因为秦氏?斯罗感兴趣?同谋?斯罗是在那个时候认识她对她有兴趣?还是之后电梯那一次?苏嫒那天是为她还是为了卫约,或两者?
为什么越想越难解,越想头越疼?
她到底把自己搅进了什么样的局里面?
“过来!”卫婉在后退,他看到了,微扬了嘴角,开口,突然对她说,端着酒杯,晃啊晃,声音低沉魔魅,诱惑人心,就像是在你耳边的低语。
是等不耐烦了?还是等的就是这一刻?
不……卫婉想大吼,她需要勇气,林苏,郭然,李沁……她们……从见到斯罗,她就不敢想,她们此刻在哪里,在做什么?不敢想,心底有声音告诉她,她这次逃不了了。
再也逃不掉。
而上次能逃掉是靠的运气?她的勇气,能力,自己逃掉的还是因为他让她逃的?
卫婉忽然不确定了。
她不能确定她还能逃得掉,像上一次一样,他能放过她吗,答案显而易见,不可能!
可是,没有勇气,害怕,她还是坚强的,僵直着身体后退,背笔直。
再怕,她也不会弯腰。
“过来……”他再一次说。
笑着,不有不耐烦,像是对待心爱的宠物,端着酒杯的手伸向她。
似在说着,过来吧,过来吧。
过来……
过去他那里!
那笑,魔魅,诱惑,无言的诱惑。
那痴迷的望着他的四个女人也跟着笑,娇喘,喘息,呤叫,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火热,****!手抚上他的大腿,他的手臂,他的胸前,画着圈……
卫婉仍然在后退,她觉得那笑诱惑又危险,退退退……
可是依然让她感到危险!
她不要过去。
她也不看他的眼,只后退着。
想逃……
懦弱的软弱的想逃,逃不了,也不要去接近。
“过来,听话!”他又说。
似乎非常的有耐心。
只是她能过去吗?
退,再退。
退到退无可退!
“你看你到墙了,你该知道你逃不了的,听话,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嗯?”他表情依旧,懒洋洋的说,性感的低音,酌酒,没有丝毫受那已火热的抚摸着他的女人影响。
连眼中的情绪不见半点波动。
清冷冷情的人。
女人们的衣服也凌乱,不算是衣服,那只是一层令卫婉开了眼的薄纱,这里的温度很好,很适合,也许早就进行过一场激烈的运动,隐约鼻端是男人的膻香……
卫婉还是不动,聪明?现在聪明有何用?
她太笨,不然怎么会招惹上他!
“哎!”他竟突然叹息了一声“看来上次把你给吓到了,害怕了?别怕,上次那是意外,嗯?听话,过来,过来我身边,我需要你,知道吗?过来你就能见到你的好朋友?你忘记了吗?不想见吗?”
轻描淡写的口吻,惊破卫婉镇定的话。
是的。
斯罗谈笑间轻描淡写的话,惊回了卫婉的神,她明白了,林苏……郭然,李沁,就只一个林苏就可以完全让她妥协,那是她的好朋友,也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