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持,你有种!”金叶辰呲牙咧嘴地怒吼道:“你给我等着!”
“哈哈,等着你过来,让我再把你催眠吗?”周持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耻笑之情。
金叶辰被周持气得是脸色铁青,他扭曲着面孔瞪着站在李泉身边的那两个下手,说:“你们两是死人啊!不知道把我赶紧扶出去?!”
那两个下手这才算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赶紧跑到金叶辰身边,架住金叶辰的胳膊,把金叶辰给扶了出去。
李泉望着金叶辰浑身是血的样子,他隐隐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他使劲揪了两下头发,却窝火地发现他居然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你是不是在想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作为心理医生,周持瞬间就看出来李泉是在想些什么,一想到刚刚李泉痛打金叶辰的样子,他不由得就觉得心情舒畅,便开口和李泉说起了话。
李泉眼睛通红地抬起头来,瞪着周持说:“你刚刚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
周持轻轻一笑,十分平静且无所谓地说道:“你也没有做什么,就是把金叶辰痛打了一顿而已。”
“你说什么?!”李泉话未说完,冷汗就布满了他的额头。
“我说啊,”周持坏坏一笑,悠哉悠哉地说:“刚刚金叶辰身上的伤,都是你打出来的。这下你该知道你干什么了吧?”
李泉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周持说:“你少在这里给我胡说!我刚刚明明打得就是你!”
“那你看看我身上的伤口多,还是金叶辰身上的伤口多?”周持耸了耸肩膀,撇撇嘴角说:“我还要为广大少男少女谢谢你啊,你刚刚那一脚,怕是让金叶辰这个老男人一辈子不能再显雄风了吧!”说着,周持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周持你!”李泉拳头攥紧,牙关紧咬,被周持气得是额头上青筋凸现。
李泉站在原地气了半晌,随后他拿起地上的鞭子就要往周持的身上抽来!
周持望着李泉的动作,他轻轻眯了眯眼睛,说:“李泉,你还敢打我啊?不怕被我再次控制吗?”
周持这轻若鸿毛一般的声音对于李泉来说,却像是一道从天而下的轰隆雷声,把他整个人给镇在了原地。
他紧紧攥着鞭子,几乎都要把他手中的小皮鞭给捏碎!
“总有办法收拾你!”李泉啪地一声把鞭子扔在地上,怒吼着走了出去。
“行啊,我等着你们这群只会动粗的人来收拾我!”周持声音不大,却十分有力度。
他这话,让原本就脸色铁青的李泉脸色更加阴沉了起来。
从关押周持的地方走到金叶辰包扎伤口的地方并不需要多少时间,可这段短暂的路程对于李泉来说,却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踌躇着来到金叶辰包扎伤口的地方,二话不说,直接跪在了地上。
已经舒缓了一些的金叶辰冷笑着说:“哟,我可受不起那就这么一跪!”
“金总,我刚刚真不知道我打了你……”李泉艰涩的为自己解释道。
“哼!”金叶辰气得冷哼一声说:“不是你打得我,难不成是我自己打得自己?!”
金叶辰一动怒,立马扯到了他脸上的伤口,让他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金总,我刚刚真的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我以为我在打周持那个小子!”李泉被金叶辰吓得痛哭流涕道:“我现在回忆起来脑子都是一片空白!金总,你要相信我啊!”
尽管金叶辰心里也十分清楚李泉是被周持给催眠了,但是他心中还是气愤难消。
他冷哼一声,直接把头扭到了一边,不再看李泉一眼。
李泉跟着金叶辰这么久,已经能观察出金叶辰的喜怒哀乐。他知道,金叶辰这个样子已经说明金叶辰心中的气消了一大半,这个时候,他只要再努力努力就会没事。
于是李泉开始绞尽脑汁的想起对付周持的办法来。
就在这时,李泉忽然脑子里面灵光一闪,说:“金总,我知道要怎么对付周持那小子了!”
“哼!”金叶辰没好气地说:“怎么对付?让他把你催眠了,然后你再打我一顿吗?!”
“当然不是!”李泉当即为自己解释起来:“金总,咱们虽然不能对周持动用武力,但是咱们可以给他注射药啊!这样同样可以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你以为我把周持关押起来,就是为了折磨他?”金叶辰没好气地赏给李泉两个白眼球,说:“要是把他折磨疯了,让陈诗庭和陈诗然这姐妹俩放弃了他,他就成了一枚废棋!那我这一身的伤找谁算去!”
被金叶辰这么一说,李泉便没有再坚持自己的想法。他思索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金总,咱们可以用给周持打针来威胁他啊?从他嘴巴中得到陈诗庭和陈诗然的下落,这样咱们就可以把那两个女人抓回来了!”
金叶辰本想怒骂李泉,可话到嘴边了,却发现李泉说得似乎挺有道理。
他眉头微微皱起,低沉地说:“你去试试吧。”
说完,金叶辰就靠在了床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李泉得到了金叶辰的首肯,顿时喜上心头,他飞快地站起身子,准备好了针剂之后就来到了关押周持的地方。
“哟,你这是来找我催眠你,然后你去打金叶辰的吗?”周持一看见李泉从外面走过来,就笑着讽刺道。
李泉一愣,面色就阴沉了起来。周持说的话就像是一根刺,牢牢扎在了他的心里。
“周持,你丫的不要高兴太早!”李泉攥着你拳头,冷冷地说:“一会你要是能笑出来,我就算是服了你!”
周持懒洋洋地斜睨了李泉一眼,说:“行啊,咱们来试试。”
李泉勾唇斜斜一笑,他得意地拍了拍手。
接着周持就看见外面走进来两个端着托盘的男人,而托盘里面则当着各式各样的针剂。
周持面色微僵,不过他很快就笑了出来,说:“你们真是黔驴技穷啊!”
李泉瞬间被周持这句黔驴技穷的话给弄火了,说:“你以为我不敢给你打针?”
周持有些无聊地说:“哎,你还真的别说,我还真有些害怕。”
李泉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周持一眼,先前他总是想要让周持服软,可现在周持突然服了软,他竟然一时间还有些不敢相信。
尽管李泉十分不敢相信周持就这么认了输,他还是冷笑着拿起托盘里面的针剂,说:“这么给你说吧,你要是愿意说出陈诗庭和陈诗然的下落,那我就不给你打针了,不过你要是想试试这种让人肌肉不断抽搐的药,我也成全你!”
周持眼睛低垂,他眼底飘过一丝轻蔑之意,可他脸上还是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说:“你别给我扎针,我告诉你就是了。”
李泉挑挑眉头,伸手在周持的后脑勺上拍了拍,说:“你丫的早这么乖不就好了?非得让劳资给你扎针!”
说着,李泉高傲地命令道:“说吧,陈诗庭和陈诗然姐妹俩现在在哪里?”
周持再次装作分外害怕地样子,他低头瞅了瞅李泉手上的针剂,说:“你把针剂放在一边我再说……”
李泉望着周持害怕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说:“没想到你小子这么怂!你刚刚不是很得意吗?有本事继续得瑟啊!”
欣赏了好一会周持脸上害怕的样子,李泉才放下手中的针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