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帮小人参盖好被子,十个月大的他一点也不像那么大的孩子:“乖,睡觉。”
“唔唔——”他一点也不累,早上睡了一天了。
“乖,给父皇点面子谁吧。”
小家伙蹬蹬腿真的不困。
黛眉在一旁站着,等着皇上交接大皇子就寝的事宜。
轩辕看着还是婴儿的他,有点自嘲还有点讽刺,这些都是他的孩子,可是这些孩子将来说不准就会依事而起,也许要他的江山也许垂怜他的土地,可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轩辕眼光突然变冷,就别怪他赐给他们生命,也一并的那回来染洒这片疆土。
“皇上,奴婢来吧,您去看看娘娘,娘娘睡觉不老实。”
轩辕闻言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逗小人参,他当然知道她睡觉不老实,每次翻来覆去的给她盖被子他怎么会不知道,可就是不想见她,才在这陪儿子,发誓不再碰的女人,却没有不去碰她的自制力,他是皇上,不希望看到事情失控,他可以接受柳丝!但决不允许她占据不属于她的位置。
“呜呜——呀呀——”
“你还不睡,不睡就长不大了,听父皇的话睡觉。”
“呜啊——呜啊——”
“皇上,还是奴婢来吧,小皇子睡觉是要听曲的。”
轩辕道:“行,让戏班子来给小皇子唱曲。”
黛眉笑笑,跟她主子呆久了,笑容都有她主子一般的漫不经心,她就不信有谁能对她主子免疫:“皇上,您还是去看看皇后娘娘吧,娘娘这几天常念叨你呢,昨晚奴婢给娘娘盖被子时还听到娘娘喊你呢。”黛眉说到此赶紧闭嘴,生怕泄露了国家机密:“皇上,还是奴婢照看大皇子吧。”
轩辕闻言心里一动,喜悦萌生出心满意足的舒心:“你来,朕去看看皇后,两人都不让朕省心。”轩辕起步,本纠结的心因为她的在意显得不那么可笑,至少不让他感觉自己一头热的丢脸,况且她那种女人不值得他付出,但是如果是她在意,一切就不一样了。
柳丝疲惫的睡了,墨黑色的青丝铺在金黄色的软被上简单和谐。
轩辕上前抚弄她的发梢:如此的她,为什么偏偏是柳密的女儿,又为什么动过他最在意的两个亲友。
柳丝在他手边蹭蹭,苍白的笑脸埋在他的手掌里安宁祥和。
轩辕不自觉的俯下头,轻点她的额角:“丝儿……”如果你能抛开过往,那他就容你在后宫生存,帮你安抚他们的怒气,彻底断绝你跟他们的丝连,可你要付出足够的代价,要不然,就连他都难消心中怒气。
“嗯……”柳丝不舒服的仰起头。
轩辕抱住她,吻上她的颈项,既然是他的女人,享受就是他的权利。
夜越来越深,宫里暗处的消息渠道开始向外传播,关注宫中一举一动的人们,因为轩辕留宿东宫又会生出怎样的猜测。
在一处静谧的院落,睡下的林青衣被无罪吵醒:“什么事?”
“回主子,皇后今晚夜宿正宫。”
林青衣瞬间紧绷:“说。”
“据内线人的消息,皇后是昏睡着被皇上的人抬进正宫的。”
林青衣神情一松穿着单衫起身:“有轩辕行役的消息吗?”
“回主子,本家传来消息要等三天后,少主,雪域深殿那边来人了,总主问您要不要回去。”
林青衣脸色一黯,他恨不得杀了诛邪欲,鬼才跟他谈判:“告诉他们,如果不是诛邪欲亲自来没什么好谈的。”
“是。”
林青衣穿了件黑衫出去,不管什么原因,他都不乐意听到柳丝夜宿正宫,那个女人最好说过的话能算话,如果她再让别的男人碰,就别怪他林青衣不给她活着的机会!
无罪慌忙的跟上:“主子,您去哪?”
“……”林青衣不语的直接走,他要问问她是不是自愿,敢骗他的话,就连她一块杀!
无罪赶紧拦住向外冲的主子:“少主,本家传话,您再受伤,就把您带回去!”
林青衣脸色瞬间阴翳的看向无罪。
无罪尽责的低下头:老妇人疼少主人尽皆知,而老妇人注重门风更是五主中出了名的,他相信少主不会让老妇人看到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进鬼谷的大门。、
林青衣气的长袖一甩:“盯着后宫!”夜幕下,他不是不想去,只是不想给关爱自己的长辈再添麻烦,柳丝,你最好说话算话。
无罪看着没打算回屋睡的主子,了然的想着皇一说给他的帝后动向,但是他不会告诉自己的主子,自己的主子也不该为她分了心:“少主,皇上陪着大皇子。”就算夜宿皇后那他也不会说,那个女人配不上少主。
林青衣信他的放宽心,摸下没有坠物的颈项,希望结果不会让他失望。
更深露重的正宫大殿不会趁了任何人的意,轩辕吻着身下的佳人,不放弃任何一处的印上自己的印记,既然决定让她留在后宫,他就会让这个女人的身心彻底属于他,他轩辕行役的女人,也只能是只属于他的女人。
“嗯……”柳丝难受的挥着手,脖子上刺目的青紫显而易见。
轩辕不悦的压住她,他并没注意即便是平日的力道也会伤了身下的女人,只是用他的方式宣布他的占有。
“轩……”点点汗珠密布她泛红的双肩:“……恩……”不要了。
轩辕牙齿丝磨的咬着她露在外的肌肤,身体的重量全部放在不足他肩头的女人身上。
柳丝咬着牙承受他力道,夜幕夜越来越重,男人的喘息声近在耳畔,直到他满足,柳丝也彻底的昏睡过去……
轩辕翻下身,把她揽在怀里满意的睡了……
天阳照进明亮的现代化卧室,米黄色的窗帘在落地窗前飘风,复古的中世纪钟表敲响第十下时,床上的人慢慢转醒,钱初习惯性的伸张手臂,碰到身侧的男人时,不悦的穿衣下床。
丁浩鲁也迷迷糊糊的翻个身:“你醒了。”他揉揉眼明显酒后走错房的表现。
钱初见怪不怪的拿出换洗的衣物,这男的喝多了就会走错房间,不过要是平时早走了,今天怎么现在还没有离开,看来离破产不远了:“走时关上门。”钱初拿着衣物坦然的进了浴室。
床上的人光着上身,揉揉眉头:“三瓶茅台,真敢灌!”他难受的坐起来,清醒没三秒钟又栽了回去:“啊——初初!头疼,我的头好疼啊!”他孩子气的在床上打滚,露在空气之外的肌肤却是相反的强硬。
浴室里的水声清幽的流淌,完全不在意屋里还有个第二者。
丁浩鲁不舒坦的乱滚:“疼死了……头疼死了……一点也不关心我,我怎么这么可怜啊,亏我们还是青梅竹马,亏我为了你,小学都没考过第一,啊,没天理啊。”
钱初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你还不走。”
丁浩鲁看她一眼,好似受刺激的转过身:“摆脱,要什么没什么的身材不要污染了本财阀的眼睛。”
钱初打开衣柜,刚想找今天穿的衣服,门咔嚓一声响,她以为是丁白痴离开不在意的裹着浴巾继续找。
丁浩鲁趴在床上完全呆傻的看着出现在门边的两对老人。
两对老人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小鲁和,和,和初儿……天啊……”
钱母惊讶的掩着嘴。
钱父明显的不悦:钱家和丁家都是政治世家,丢不起这样的人!
丁父丁母,脸色也完全黑了,发生这样的事真是家门不幸,年龄较大的夫父抄起门旁的拂尘按着床上的儿子就打:“你这个败类,平日不学好就算了,还敢对初儿下手,丧尽天良,不是东西,老娘今天就打死你为初儿讨回个说法!”
丁浩鲁见自己的妈真打,吓的裹着被子往钱初身后钻:“救命啊!救命啊!你快告诉她,我们是两情相悦的!啊!别打,我可是你宝贝儿子啊!啊!”
丁父恨不得敲断小儿子的腿,他丁家历来从政,自然对这个聪明过人的小儿子也抱着极大的期望,可他偏偏去经商,气的丁父早就想灭了他,现在还敢染指老朋友的爱女,简直是丢进他们丁家人的脸。
丁母毫不手软的敲他:“你这个不孝子,让老妈怎么抬头见人!”
丁浩鲁也不解释,围着面无表情的钱初拼命的躲他母亲的攻击:“救命啊,救命啊。”
钱初更是懒得解释,但是也不好意思当着长辈的面宽衣:“伯父、伯母,吃饭了吗,我请。”
丁父、丁母愧疚的看着钱初,钱初是他们看着长大,对这个孩子当然满意,但是他们满意的是把钱初配给自己的在军区任职的大儿子,也算是钱、丁两家历代交好的表现,也是他们在政治界无坚不摧的又一个保障,也对的起钱初政法大学的出身,现在竟然弄成这个样子,她怎么跟钱家二老交代:“你这个不争气的畜生!我今天就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