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知道是谁搞的鬼,他非剁了他不可!他骂骂咧咧地诅咒着,突然,他停住了咒骂。前方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安全出口处朝他走来。看清楚来人的容貌后,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喂,三八,你把迟哥的话当耳边风是吧!”他抡起袖子,语言粗鲁,可这个女孩却并没有把他的凶悍当一回事。
“幼稚。”洛瑶扫了眼面前的肌肉男,然后一把推开袁毅,站到了迟宇恒面前。听清楚她说什么之后,袁毅当场石化!自己在道上行走这么久,谁见了不点头哈腰礼让三分,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说幼稚!他刚想过去理论,可又觉得自己和她斤斤计较真的很“幼稚”。就在他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跟她计较的时候,洛瑶抓住了迟宇恒的胳膊。
“四年了,你去了哪?”洛瑶一字一句地问道。
此刻人群已经散得差不多,空旷的魅色大厅里安静得只剩下回声。空气里一声声地追问“你去了哪”,森然的嗓音带着料峭的孤寂,恰如洛瑶此刻的心境。
迟宇恒低头看了眼扯住自己胳膊的手,毫不客气地将她掰开后,轻轻地拍了拍衣裳。
那不经意的动作让洛瑶身体不由得紧绷起来,他如此轻蔑地对待她,就好像对待一个弄脏了他衣服的乞丐。
“我不觉得我有向陌生人解释这种问题的必要。”迟宇恒依旧是那似笑非笑的模样,袁毅已经看出,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四年前你向我求婚,你冒着生命危险去委内瑞拉山谷寻找珍贵的亚特兰蒂钻石原矿,你说要给我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结婚戒指。可你却一去不回。这些……,你都忘记了么?”透过眼镜片,她点漆一般的双眸里泛着盈盈水光,此刻她的心情也如被浸泡过一样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