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哥,我不明白。贺坤利用自己的物流公司做掩护走私名贵珠宝是事实,难道背后还有隐情不成?”
“一个物流公司根本不具备进口珠宝的资格,只有正式的交易所会员才能够进口珠宝。贺坤手里的货是谁给他的,这才是我想知道的。当年我父亲创办了华星珠宝,却被人冤枉盗窃了欧洲珠宝公司的宝石原料。我爸他一生正直,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不过公司的确是丢了一批货,他是法人代表,等于是替人背了黑锅。我们已经查到那批珠宝是贺坤散的货,只要顺着贺坤去找,当年的罪魁祸首自然会路面。贺坤不过是个木偶,我要找的是牵线的人。”
“那查查究竟哪家珠宝公司和急风物流合作不就行了?”袁毅拍了拍脑袋说道。
“滨海几十家珠宝公司全部都和急风物流有合作,这也就是急风明目张胆地走私珠宝也不被怀疑的原因。我现在抛出贺坤的饵,让他先乱了阵脚,我们才好撒网,等鱼儿上钩!”迟宇恒残忍一笑,等待这么久,他的机会终于来了。他的一双眼眸收敛光彩,目光愈发浓厚内敛。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盯着贺坤,他现在担心买家会发现货不见了的事情,所以一定会着急和供货方联系,重新进货。我们只要盯着贺坤,就能够顺藤摸瓜,抓到狐狸的尾巴。”
敌人比他想象中还要谨慎狡猾,既然没有破绽,那他只得亲自来撕一条口子,贺坤就会是那条口子。饵已经放出去,就看最后上钩的会是哪条鱼。
袁毅按照迟宇恒的吩咐布置下去,他刚处理完这些,就听到门外传来了异样的声音。袁毅警觉地护在了他身前,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