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与桑田的距离
“这里是地球上最美丽的地方”,当美国作家爱德华走近犹他州荒漠中的阿切斯岩拱时,完全被荒野上密布的铁锈色的拱形岩石所征服。2000多个自然雕刻而成的岩拱聚集在200平方千米的土地上,阳光下的他们沉默又充满了自然的力量。
“这里是地球上最美丽的地方”,当美国作家爱德华走近犹他州荒漠中的阿切斯岩拱时,完全被荒野上密布的铁锈色的拱形岩石所征服。2000多个自然雕刻而成的岩拱聚集在200平方千米的土地上,阳光下的他们沉默又充满了自然的力量。
亿万年前这里海浪汹涌,沧海经不起岁月的煎熬慢慢变成了桑田,只是退却的海洋抛弃了厚厚的岩层,任凭他们被亿万年前这里海浪汹涌,沧海经不起岁月的煎熬慢慢变成了桑田,只是退却的海洋抛弃了厚厚的岩层,任凭他们被滚滚而来的岩石撞击。岩石和盐层的亲密结合堆砌成滚滚而来的岩石撞击。岩石和盐层的亲密结合堆砌成了大块的盐丘。又过了千万年,一条江河从这里了大块的盐丘。又过了千万年,一条江河从这里流过,它无情地洗刷着“盐丘”。水滴石流过,它无情地洗刷着“盐丘”。水滴石穿,盐丘内部的岩石被天天消解着,穿,盐丘内部的岩石被天天消解着,直至一天剥落崩塌,于是世界上有了“阿切斯岩拱”。流水走过,风儿吹过,继续着自然的侵蚀之功,阿切斯岩拱的身上每天都有岁月的痕迹,而它也在一天天地被改变着模样。
阿切斯岩拱地区的气候非常糟糕,炎热至极的夏天、寒风刺骨的冬天,干燥的地面很难看到新鲜的绿色。无论人类怎么努力保持水土,这里的风沙总会以加倍的速度侵蚀着每一寸土地,每一块岩拱。有的岩拱昨日为纤巧的双拱,今日就成为零落的乱石。也许千万年后,这里只有散落的沙砾,或者连沙砾也不会存在。“你见证着一个岩拱的垂暮,下次来访它也许就不存在了。”人类在自然面前是无比渺小的,在阿切斯岩拱面前亦然如此。
走近阿切斯岩拱,你会感叹自然的鬼斧神工,也会惋惜自然的漫不经心。有些岩拱美艳动人,恰如娇美的新娘翘首盼兮;有些岩拱残破不堪,仿若风烛残年的老人。漂亮的“纤美石拱”已经成为犹他州车牌的标志,它就像一道彩虹飞跨几十米,40多米高的顶部却只有薄薄的几尺,让你时刻担心它会崩溃在风沙的猎猎声中。也许它知道它的生命即将结束,所以才恣意绽放着脆弱的美丽。
印第安人最早来到阿切斯岩拱地区,虽然这里的环境十分恶劣。他们学会了在岩拱上作画来记录他们的生活。简单的线条,粗糙的痕迹展现了印第安人随遇而安的个性。印第安部落有自己的秘密,阿切斯岩拱也有自己的秘密,没有人知道他们还能在这里竖立多少年,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最终的归宿。
沧海桑田于人而言,无比的漫长;于阿切斯岩拱,却只是一刹那的开始与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