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轼在心里反复地念着徐晴的名字,他把自己与徐晴相处的这些日子来所有能想起来的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说不上徐晴有哪里不好,甚至他还觉得无论是智商还是情商,徐晴都是出类拔萃的!可是张轼心里总是隐隐有种被控制的感觉,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的,徐晴总是试图让张轼跟从她的节奏,张轼只要稍有不从,徐晴并以冷面示人。
张轼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参与自己公司经营事物的讨论决策了,总是徐晴拿已经开会讨论完的结果直接报送给他,而他似乎每次粗粗看一眼就签字同意,就像当初他把徐晴从太阳投资挖过来时的动机一样,自己太倚仗徐晴了。想到这里,张轼额头突然冒出了冷汗,在她心里突然冒出了汪雨露的名字,一个伴随着他初创公司缺一心设计想要夺取他公司的女人。
张轼使劲晃了晃脑袋,他不愿去想徐晴是这样的女人,他想起了他们在三亚度假时的承诺,想起了一同出席媒体吹风会后徐晴脸上幸福的表情,张轼在心里下了定论,徐晴只是控制欲太强了而已,他迫使自己镇定,拿起放在仪表台上的手机,给徐晴拨去了电话。
“有什么事吗?”徐晴在电话那头冷冷的说。
“我想和你谈谈,现在!”张轼语气坚定地说。
“这都几点了?你现在在哪?”
“从公司出来我就开着车闲逛,这会儿在中环高架上。”
“张轼,你能不能成熟点?是不是觉得我刚才拒绝你心里郁闷了?”徐晴的语气有点生气,她继续说:“张轼,我希望我的男人是一个有责任守约定的人,我们以前怎么约定的?只有我觉得你值得奖励的时候我才会为你做那些事!”
听到徐晴这么说,张轼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他语气低落地对徐晴说:“呵呵,奖励?本来男女之间情之所至的事在你徐晴眼里就是一种犒赏,我是什么?是你徐晴使唤的猎犬吗?只有我做对了事,女主人才扔一块骨头给我?那你徐晴又是什么?”说到这里,张轼的情绪有点失控,他把这些日子压在心中的不满全都发泄了出来,他提高了自己的嗓门对着徐晴大声说到:“是商品吗?是给与奖励的商品对吗?那好,徐晴,我告诉你,为了我们的婚事我已经把自己的房子卖了,也和开发商签订了意向协议,我们看中的那套小别墅我张轼决定自己贷款买下,而且我打算房产证上写你和我两个人共同的名字,你现在是不是该好好奖励我?用你身体的全部去奖励我?”说完,张轼在电话里自嘲般的哈哈大笑。
“神经病!”说完,徐晴挂断了电话。张轼又给她拨了过去,试了好几次,电话里都提示说徐晴已经关机了。
张轼把手机扔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他打开车窗,冷风突然地窜入,让他情绪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张轼有点后悔,他觉得不该那么没轻没重的说话,他说徐晴是件商品这和说她是出来卖的有什么区别,一项自视清高的徐晴这会儿一定是气疯了。冲动是魔鬼,张轼觉得今晚从白雪家出来后一切糟糕透了,他将车开下高架,在路口调头后有驶上高架向徐晴家里驶去,他要去向和徐晴道歉,为自己言语不当,他不知道会不会开门见自己,但他决定了,就现在,马上,他不想把事情拖到明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