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夫妻是萌萌几天前介绍给张轼的,通过电话沟通,夫妇两都四十不到的年纪,电话里女主人称自己为许小姐。
许小姐家早年和她先生结婚的时候家里条件并不很好,没有购买婚房,和公公婆婆一起挤在30平米不到的小房子里,晚上睡觉的时候就用一条布帘与公公婆婆的床隔开。
电话里的许小姐很坦诚,她告诉张轼,那时候虽然一家四口晚上挤在一起,可是她和她老公夫妻生活确是很和谐,布帘在隔音上没有任何效果,那时他们总是等到公公婆婆睡去后在偷偷摸摸地亲热,那时候他老公总有着使不完的劲,有时动静大点吵醒了公公婆婆醒着,老人就会假装咳嗽一声提醒他们注意点。
后来许小姐的老公从小生意做起开始经商,几年的打拼如今也算是小有成就,他们今年搬进了位于市中心的大四房,但是她发现她老公总是在夫妻之欢上无法进去状态,她觉得以她老公的年龄应该还远未到力不从心之时,而且以她对自己老公的了解,她也坚信他老公绝对不是因为在外面有人才会变得这样的。于是,听了王萌萌的介绍,又通过她老公的同意,她决定找张轼试一试,看看能不能通过找寻当年住在小屋子里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来帮她老公找回自信。
张轼询十点半敲开了许小姐的大门。看到许小姐本人的时候,张轼感觉眼前一亮,虽然他知道许小姐已经是四十不到的年龄,但是无论从身材还是脸蛋,看着也就顶多三十左右。
许小姐的老公自我介绍姓王,虽然长得不是很英俊,但是多年事业打拼所积累的阅历让他显得相当的有气度。在和张轼客套寒暄了几句之后,王先生提出了一个一开始许小姐在电话里并没有说过的要求,他希望张轼今晚就不要睡在客房了,他已经在主卧准备了一张折叠床,就像当初在他们老房子里一样,中间用布帘隔开。见张轼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王先生又对张轼说:“张先生,这个是我们夫妇两共同商量的,你不要有任何的心里负担,至于费用方面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你不知道,我真的很爱我的太太,我很想给他一个男人能给她的所有东西!”
张轼犹豫了一下也就答应了下来,他心想既然你们都不觉得别扭,那我还别扭什么呢!
张轼先走进卧室,把布帘拉严实,然后就在折叠床上躺了下来。稍后,他听见许小姐夫妇两也走了进来。张轼选择背对着帘子躺着,然后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小声而均匀。
过了一小会儿,许小姐的声音轻轻地响起:“老公,你看看张先生睡了没有?”
帘子上发出了很小的声音,张轼听到王先生在轻声喊他的名字,但是张轼装作没听到一样。
“他睡了,老婆。”
如果说前两次张轼还和别人隔着一扇木门,很多声音需要他竖起耳朵才能听的清楚,但这一次,他和别人只隔着一道布帘子,一点点的小动静都会清清楚楚地传到他的耳朵里,女人的低吟声、男人的喘息声,甚至夫妻两压低声音的每一句耳边细语。好几次,张轼都听到许小姐轻声地问她老公会不会被张轼听到,而换来的都是隔壁传来更重的撞击声。
张轼想起了当时和许小姐沟通时许小姐和他说的他公公婆婆的故意的咳嗽声,他想既然是仿照当年的场景,那他何尝不也学着咳几声呢?于是他压低声音,轻轻咳了两声,隔壁突然安静了下来,但随之而来是更加疯狂地冲刺声,伴随着一起的是许小姐的高吟,直至最后彻底的安静下。
一切恢复平静后,张轼由于神经一直绷着,他也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似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张轼试着让自己平静,他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我是在工作,而不是一个道德低下的偷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