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又噤声了,仿佛空气静止了。“呜呜.....”有人哭了,是沙红,一想到初吻即将失去,又要当着这么多人,哪里失过这样的面子。四周又是一阵哄笑。“沙红姐,莫哭,就当给狗啃了。”另一个女孩这样安慰道。
沙红一听日果这个回答,又好气又好笑。“狗啃了,”古风懵菜了。到是那个汉子已是爬了起来,古风上前扶着他,“没摔着吧?”那汉子到是服了,“没事,服了,我叫吉木日尔,是兄弟,以后就叫我乌只。”到是条汉子,“好说,抱歉。”吉木日尔退了出去。这个世界只相信强者。
沙红到是想开了,看着帅气的古风,心想:我的初吻不亏啊!下定了决心走了过来。古风一个后退,差点摔倒,“不玩了。”撒腿就走,沙红却是拖着百褶长裙跟在后面:“等等我。”日果看着沙红跑走:“沙红姐,你傻了吗?”这个世界太疯狂。
“你跟着我干什么?”古风边走边说。“你还没吻我呢?”沙红仰着头。“我的天,不玩了,我可不能趁人之危。”“那不行,我沙红说到做到,你必须吻我。”古风无奈了:“你再跟着我,我可真吻了,你可不要后悔。”“来吧!不吻是小狗。”行了,狗又来了,古风一阵恶寒。古风差点没哭出来,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啊!
“先欠着吧!以后一并跟你算。”还有以后,沙红一阵暗喜,跟得更紧了。古风说过就后悔了,怎么又轻易做出了承诺呢!心软会害死人的,也只好让他跟着。
两人来到了斗赛场,这块场地更热闹。赛马、斗牛、斗羊,甚到还有斗鸡的,古风到是没有心情了,只是静静地看着,沙红却是闲不住,满场撒跑,两条辫子随风飘荡。年轻真好,可似乎自己也很年轻,又是一阵苦笑。
古风躺在草地上,闭上了眼睛,想眯一会儿,刚眯上,却是被一阵嘈杂声惊醒了。一群游客围坐在一起,大声尖叫,听声音像是在赌着斗赛,地上有着正宗的筹码。四周的人也不敢去管。这群人叫得越来越粗鲁。
“这群渣男,”看这群人肆意吃喝,竟把酒肉搬了过了,摆了一地,垃圾遍地。长得五三粗,有好些人还有纹身,有几个坦胸露背的,有一个身前还纹着一个骷髅头,着实恐怖。
古风不是慈善家,事不关己,懒得支管,还是先眯一会儿吧。又刚要眯上,嘈杂声更响了,无法入睡,古风火了,扰人睡眠,禽兽不如啊!更可气是,当沙红走来,竟然想去调戏沙红。古语说得好:不作死就不会死,古人诚不欺我也。
古风走过,一把将沙红拉到身后,按住一个汉子的手,那汉子直接不能动弹。脸都憋红了。“小子,找死啊。”那人叫嚣道。“我不找死,倒是你怕输吧!”“你想赌一把,赌什么?周围一群渣男开始起哄了。
“我身无分文,因为我从不会输,赌什么我都不怕。”古风自信道。这小子太嚣张了。
“好吧!看见那笼子里的两只黑色鸡了吗?那只雄壮的是我带来的,你只能选另外那只瘦小的。赌注是我们这里的20万现金,那们姑娘是你的女朋友吧,你没钱,就押上她吧!只要她陪上我们两天就可。”一个像是头目的渣男说道。说完和其他的人一阵大笑,笑得好猥琐。
古风就此想扁他们一顿,但还是忍了,先要他们好看,再扁不迟。
古风看向那两只鸡,一只特别雄壮,鸡冠通红,一看就好斗,而另一只瘦小,鸡冠几乎看不到,有气无力的样子,这如何斗。不对,古风睹了一眼它的眼神,好凄凉,却充满坚忍,有一种视死如归的精神,古风心中有底了,这是一只逝去亲人的鸡,这种鸡已毫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只想大战一场,然后跟着亲人而去。因此必是惨烈去战斗,一直到死,而另一只养得雄壮的鸡看似不可战胜,其实是有所畏怯的。正所谓不怕死,天下无敌。
“没得挑,这不公平吧?”古风示弱道。“你已没得选,赌也得赌,不赌也得赌,由不得你了。”那个头目霸道也说。
古风看向沙红,刚才还惊恐万分的姑娘,已是坚忍不比了,真是个好姑娘啊!古风还没开口,沙红就说道:“阿哥,我相信你,你把我押上吧!”并愤怒地看向那群人。“放心吧,有你古哥在,古哥出手,天下我有啊!”古风笑道。
“好,我答应了,姑娘也同意,只是钱财乃身外之外,你们这赌金有些少啊!”古风说道。“反正你也赢不了,这里50万全部押上,你可满意。”说完又是一阵大笑,露出满口黄牙,看想直想呕吐。“好的,开始吧,不要浪费时间了。”古风说道。
“开始,”一群渣男开始忙活起来,不知道有多开心,好像这只是一个形式。
两只鸡被放了出来,哪只渣鸡拍打着翅膀,鄙视得看着那只瘦小的鸡,便冲了过去,而你再看那只古风的鸡似乎没睡醒一样,耷拉着脑袋,还似乎立足不稳,打着踉跄。
沙红一看坏了,立场不坚定起来。死死地抓住古风的手,再看古风,水平如镜,竟还带着微笑,心里又一下子放松下来,唉,就这样了。
古风抓住沙红的手,她手心都出汗了,只是抓紧了。渣鸡一过去就啄住了古风鸡的头,死死不放,瘦鸡似乎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地。渣男开始大笑了,看向沙红的眼光都是色色的,沙红一阵哆嗦,古风小声安慰她。
场上鸡毛遍地,渣鸡松了口,瘦鸡鲜血直流,渣鸡趾高气扬地叫着,似乎胜利在望。可是,瘦鸡有了细微变化,容光焕发,打了鸡血的鸡就是不一样啊,瘦鸡趁渣鸡不注意,飞了过去,一下便啄住了渣鸡的眼珠不放,场上风云变幻,渣男们愣住了,沙红彻底放松下来。
渣鸡飞起用爪子去猛抓,瘦鸡就是不放,最后眼珠都啄了出来,鲜血满地,渣鸡负疼逃走,瘦鸡反败为胜,它却是没有炫耀,又平静下来。
沙红喜极而泣,忍不住亲了古风一口,古风又醉了,被反吻了,我的初吻啊!但心里还是十分高兴的。口里却说,“你怎么能这样。”沙红站了起来,“我就这样了,你能怎样。”“我要吻回来。”古风理直气壮。“你,流氓。”两人在打情骂俏,另一边却是哭丧着脸了。眼看人财两空,怒向恶边生。头目一呼:“兄弟们,弄他。”群情而起,古风放下沙红,冲进敌阵,一阵秋风扫落叶,五分种后,再没能站起来的,哀鸿一片,把个沙红直看傻了。
古风捡起钱袋,与沙红搂手而去,沙红头都埋进了古风的的手腕。
圣坛下面,有一块空地,一大堆青年男女在那里围坐着,好像在聆听着一个老者的教导。古风与沙红拉手而来,沙红还忍不住在笑,甜美的笑声,惊动了大家伙。人人都侧目看着他们俩,刚才还是热烈的讨论,顿时就静了下来。原来这是选美大会。
那位老者是本族族长,前面还有一排年长者,作为评审员,要在一年一度的盛大节日选出一对成年青年男女作为表率。正值争执不下之时,古风和沙红悄然而至,一切都似乎水到渠成了,古风成了本年的美男代表。古风本不喜欢热闹,更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经不住沙红的央求,勉强过来,却是碰到这样的事,怎么就那么巧呢?古风叫苦不迭,看向沙红,沙红不经意流出诡异的笑,难道又被坑了?
古风觉得委屈,大声申辨:“我可不是本族人,一个游客而已,这也能行?”完全没有注意到沙红亲昵地和族长交谈。“穿本族衣服者就有本族之心,以后也许就成了本族之人,”一个老者富有深意地一笑。“好了,散会,”族长宣布,古风还待争辩,却被一大群青年男女围拢扛走。“沙红.....,”可那里还有沙红的影子,连族长也不见了。古风的声音也很快被欢乐声所淹没,渐行渐远。
中午,古风被一位热情好客的彝族老者拉去他家做客,吃了一顿清炖鸡头。他是喜欢吃鸡的,却不喜啃鸡头,却受着贵客的待遇,只得啃鸡头,看着别人啃着鸡腿有苦难言,这待遇不要也罢啊!
刚要出门,却被日果堵在了门口,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保证他不后悔,也就糊里糊涂地跟着走了。来到这里,似乎一切都乱了,强者如斯的古风也只能被动而走,也罢,既来之,则安之。
古风看着前走的日果背影,也是曲线优美,你还别说也是一大美女啊!又起了调笑之之心。“日果妹子,你这是带我去哪?”古风追问。“到了就知道了,我一个女子能把你一个大男人吃了吗?”日果吃吃地笑。
“是啊!一个美丽地女子带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去一个神秘的地方,也不怕被这个陌生的男人给吃了。”说着还装出特别猥琐的样子。“哼,不理你了,”日果一跺脚,撒腿就跑。一句玩笑而已,怎么就跑了呢?正想着,日果已跑远,头也不回,古风只好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