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小李好象很忙,总是说在外面找加工点,如果是真的话,说明让小萍离开对公司的确有好处。如果他在说谎,那也只能由着他去,毕竟是自己的表弟,也没什么本事,当表姐的只能担待点。
她无聊地看着电视,正准备去倒点咖啡喝,有电话进来了。
是小涯的电话。
好久没有和小涯见面了。自从上次去酒吧打架后,小涯一直不好意思找雨果,而她呢,也有些回避小涯,毕竟出了这么一档尴尬事,总有点不自然,为了这个定单,雨果也花了不少心思,和那些女伴们见面也自然少了很多。
小涯肯定是觉得长时间没有接到欧阳的电话,猜想欧阳一直在对她生气。今天也算是放下面子来电话,没想到欧阳十分亲热,电话里还一直在责怪她为什么这么久不给她电话,人也不见。于是,小涯有些放心了,至少欧阳还愿意听到自己的电话。
她随便和欧阳聊着,从最近发现尚城商业街多了一家进口服饰折扣店,说到上周在阳山吃的农家菜,欧阳一律表示欣喜。
不过,欧阳可没有那么多的信息可以分享,她几乎是一头栽进了最近的这个定单。
讲完了电话,她情绪稍微好了一些。眼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也该洗洗睡了。
天气已经冷了,不过“装备精良”的新居里,卫生间的温度一点都感觉不到冷。她一个人住的房子,拥有两个卫生间,也算是一桩怪事。有时候雨果也会轮流使用两个卫生间,用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怪异。
主卧室的卫生间里面装的是浴缸,她放了满满一缸热水,光着脚丫,踩过柔软的踏毯,跨进了水中。
这才是最舒服的一刻,皮肤一阵寒栗,从进入热水的小腿开始,快速地流动到头皮,然后身体迅速开始变得热起来。等她的身体完全泡在浴缸中,那种温热的感觉已经令她无比舒畅了。似乎身体的每一处毛孔都开始着冷热的置换。她的身上很干净,虽说下意识地在搓着皮肤,其实真也搓不出什么污垢,无非就是一些皮屑而已。
此刻,她全身心地泡在浴缸中,尽情享受着温暖和芳香,浴缸的热水上面不时冒着热气,她看着这些热气,突然脑袋里恍惚了一下,人有些飘摇起来。
多么美妙的一刻!她仿佛听到皮肤里不断有水分渗进去,那干涸以久的皮肤终于被滋润起来,变得饱满结实。
有意识地挺了一下腰,就看到水面上浮出自己那一对神秘美好的MM,很诱人的样子。
这么可爱的身体,怎么就没有一个值得交付的男人呢?
雨果恨恨地想着。
手,轻柔地触摸到美妙酥柔之物,似乎以前从来就没有如此认真地端详自己的身体。感觉有些痒痒的,但不是很强烈。它们的下面是隆起的白脂,用自己的手,总归没有那种XiaoHun的触觉。
记得第一次被前夫触及她的胸部,是一次校园聚会后。那次,前夫为了以前在一次辩论会上和雨果发生了激烈的争执,居然发展到结束后还在争论,当时他寸步不让,一直争到雨果满脸怒火。一个星期后,他主动来赔礼道歉,应该说,两个人都是校园明星,经常在一起活动,在外人看来已经是一对令人羡慕的金童玉女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暂时不过就是很好的朋友关系。而赔礼道歉的方式是去了和平电影院看电影,就在剧情达到高潮的时候,他突然搂住了雨果的身体,热烈地吻了她,之后,他的手突破了她的几道防线,她的手,她的外衣以及内衣,还记得当时,当他的手摸到了她的胸时,她只觉得浑身一阵酥软。
离婚以后,虽说她也有过几次一Y的经历,但是就找不到那次的感觉了。
究竟是她的触觉麻木了,还是因为没有了爱情?
雨果泡在浴缸里胡思乱想之际,周青则端详着桌子上的东西。
这东西,从晚上19:00吃过晚饭开始,他已经看到现在了。
如果从第一印象来看,这个东西,应该分成六个部件进行拼装,盖子、两个抽屉、壳子、提手和底座。问题就在于盖子和壳子上面。
这是一个近似于长方体的小家具,样品是用加拿大的鱼鳞云杉,上了颜色后,感觉很朴实。要说手工加工到和样品一模一样,那是小菜一碟。但是问题在于欧阳雨果要在60天之内交付上万只这样的产品,靠手工就无法控制质量。因为每个木工的手艺都是有差异的,不可能保证品质的一致性。
这个问题怎么解决?
周青马上站起来,拿起样品,就跑到他的手下木工住的宿舍,那里还有一套台式圆锯机,他让木工去找一些木料过来,木工奇怪地问:“你要做什么?”
“我要模仿这个样品重新做一个。”
木工接过样品,好奇地看了一会儿,说:“不难,你稍微等一下,我去找木料,先找白松吧。”
“行!白松就白松。”
木工出去了半个小时,还真找到了一块白松木材。他们二话不说,马上就在房间里拿起锯子刨子,动起手来。
很快,他们就制作出几个部件,包括抽屉的旁板、小柜体的旁板等。这时,天色已晚,两个人都累了。
“我们明天再搞吧。”周青说完后就直接拿着东西回自己的房间。
到了床上,他还是不放心,反正也睡不着,他又打开电灯,自己在房间里摆弄开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周青几乎忘了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做这件小家具上了。
他拿出自己平时已经很少使用的一套小工具,轻柔地打理着每一个木片的表面,做得比任何一次的加工活都细致,这可是雨果要的东西。
做着做着,他突然对着那东西笑起来,因为他好象听到雨果轻轻地说了句:“夜深了,该休息了。”
“没得关系,我——”他脱口而出,才发现有回音,他这才清醒过来,一看钟才发现已经是三点多了,他才明白原来自己是累过头了,可能已经在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