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里面在说话,好象是陈娟在和谁打电话:“这个事情啊,可是我刚才遇到我家侄子了,他也想接这个施工队啊,不好意思,我现在还不能决定,我也不知道我侄子究竟怎么说,要不,我们等10分钟再通话吧,我估计他要去找钱也不是这样容易的。你现在就要过来啊?什么?你的钱已经准备好了?那我怎么办?”
小王实在不敢再听下去了,分明是另外有人在和他争这个施工队长的权利。他马上敲门,陈娟来开了门,手机还拿在手上:“你这么快就来了?”她把电话挂了。
小王说:“婶子,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当然要上心了,你数一数,这是4万元,还有1万元我明天再拿过来。”他还是个精明的小伙子,他可不会随便地就把所有的钱捧出去的,开始接手了,还有很多地方要花钱呢。
“不要数了,婶子还能不相信你吗?那,我这个施工队就让你做吧,婶子也把所有的人都回掉。”
小王看着陈娟,突然又一把抱住了她,放到床上,他在她的身上胡乱摸着,下面再次奋起,陈娟任他胡乱地摆弄着,眼睛里流出了眼泪。
过了有几分钟,陈娟幽幽地说:“天不早了,已经要12点了,你明天晚上再来吧。我才做过流产,今天身体也不方便。”
见小王眼睛还被心火冲的通红,便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他侄子,我都被你这样了,你还怕什么?你就不懂我们女人,只要被男人碰过,就会动感情的,我只怕你到时候嫌弃婶子老了。好了,早点回去吧,明天还是这个时候过来,不要被别人看见。”
小王仿佛是接到圣旨一般,心里狂喜,这次不仅得了一个做老板的机会,还顺便得了一个可以玩一阵的女人。
他不舍地离开了陈娟的房子。
走在路上,他的脚步无比轻快,如同鞋子下面带了弹簧一般。
看着小王远去了,陈娟马上把她的老妈和姐姐从邻居家叫了回来,三个人飞快地收拾行李,有些东西老妈还要收拾,陈娟不屑地说:都不要了,赶紧走。
半夜一点多,陈娟带着她的老家人,带着简单的行李包裹,匆匆离开了租住地,拦了一辆出租车,迅速地赶往火车站,车票早就在两天前买好了,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
登上火车,她感慨地看着窗外,这个城市,她就要离开了,带着满心的悲伤和凄凉,抛下那不堪入目的丑陋的所谓丈夫,他的尸体到现在还在停尸房里,那个临时的家,她刚刚匆忙离开的家,她要回老家了。至少,这次她身上多了十几万块钱!
火车开动了,她就要离开西州了。
出来的时候,满怀着憧憬,而回去的时候,却是恍若隔世。不过,她虽然现在有了身孕,但是在自己的村里,她毫无疑问已经是个小富婆了,怀揣着十多万的钱,她想自己无论如何都可以找到一个即使是看中她的钱的男人了。那些臭苏北男人,再也不要看见他们了!
到了上海,她们找了个地方住下,然后就去排队买回贵州的火车票,排了很长时间,终于买到票。
“怎么只有两张?”老妈不解地问。
“我不回去了,我给你们三万块钱,两万是给妈,这一万给姐,你们赶紧走吧。”
“那你呢?”
“我留在上海,不回去了。等我情况好点了,我再回去看你们。”陈娟打定了主意。
第二天一早,小王兴奋地来到分公司门口,他等着今天正式成为公司的一名新的最年轻的施工队长,说句不好听的话,那天在医院里闹事的时候,他和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小护士聊得不错,明天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约她了。还有,最让人期待的是今天晚上,可以和那个所谓的“婶子”共渡良宵了,当然,那只不过是玩玩她而已。
他看到了张总来上班了,而且还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他想:一定是张总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了。
等到9:20,陈娟还没有出现,他有些着急了,但是转念一想,肯定是昨天晚上太晚了,今天她起不了床了。嘿嘿,明天早上她更加起不了床,经过自己那样一弄,她肯定是受不了的。他继续向通往大门的来路看着。
过了一会儿,大王守中来了,看到他站在门口,就招呼了他一下:“小王啊,你在等哪个啊?”
“我在等我婶子,我和她约好到公司来谈点事情。”
“你婶子?她不是已经在医院里赔到钱了吗?你们还有什么事?”
小王没有多说,他故作神秘地说:“没有什么。反正很重要!”
“你婶子可能突然搬家了吧,我来的路上,看到她的房东正在收拾她的房间,如果她还在的话,怎么会收拾她的房间呢?”
小王一听,简直象被惊雷打了一样,他顿时慌了神:“王队,你说什么意思?”
大王守中说:“我说你婶子肯定是不在那里住了,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我要进去了。”
小王楞在门口,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过了几分钟才反应过来,赶紧一路奔跑,跑到陈娟租的房子那里,一点都不假,那个房东正在把里面的床单拿出来准备清洗。
“阿姨,你们家的房西呢?”
房东诧异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说:“你是她家的侄子是吧?她们昨天好象是半夜里突然走了,马上要给我付房租了突然走,不知道什么意思。我现在打电话也没有人接,不管了,只好我来收拾一下准备找人租了。你找她有什么事?”
小王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他冲进房间,到处找到处翻。
“你干什么?小赤佬,不要乱翻。”
“阿姨你不知道,她不能走的啊,她一下子拿走了我4万元钱啊,她可不能走啊,她这么一走,我可怎么办呢?”说着说着,他忍不住大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