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事物真正的内在价值评价事物就是哲学家的尺度”,这就是简·泰勒的科学认定。拿评价自己来说,高估自己、自以为是就没有运用哲学家的尺度,不仅误导自己,而且还会引来别人的嘲笑与蔑视。
“原本什么样就让它是什么样,不要掩遮它。”这句话成了很多英国家庭的座佑铭,也真实反映了盎格鲁撒克逊文化的核心——思想诚实。
“照我原本的样子画,不要美化,什么样就什么样,否则你从我这儿除了惩罚什么也得不到。”克伦威尔告诉画师。
韦奇伍德在做一个陶工时,就严格要求自己,不允许自己对工作漫不经心。他对自己不满意的作品从来都是作打碎或抛弃处理,一直到自己满意为止。就这样,他水平越来越高,最终创造了具有国际声誉的韦奇伍德陶瓷。可以说韦奇伍德的成功与他的敬业精神和他的求真个性是密不可分的。
在波士顿,人们评价一个人主要看他的智慧,所以在评价之前,人们会不约而同地问:“他懂得多少?”;在费城,评价一个人要看身份,于是人们通常问:“他的家族势力如何?”;而在纽约,金钱则成了衡量标准,因此问题转为:“他有钱吗?”实际上,智慧、身份、金钱都不应该成为评价一个人的尺度,评价一个人最终是要看他本来面目,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珠宝虽可能落在尘土中,但却不影响它的价值,沙子虽能被狂风刮到天堂,但沙子依然是沙子,它成不了珠宝。
但事情没有绝对的,如把珠宝埋在尘土中永不见天日,那么真的影响它的价值,贺拉斯就曾说过:“贵重的东西深埋在土中而不被发现,那它与地下的废铜烂铁没什么区别,尽管它可能价值连城。”
一个人的名誉就如同这个人的影子,有时投射在身体前面,有时又跑到后面,有时比身体短,有时比身体长。
名誉是会受到个人格调和内涵影响的,名誉会随着内涵的干枯而逐渐衰退,不论当初这种名誉的获得是通过何种途径。内涵犹如名誉这棵参天大树充盈在每个枝干、每片叶子上的生命力。赫兰德是这样阐述的:格调、内涵和名誉是一个人的全部,只不过格调和内涵属于一个人的内在,而名誉则是外在而已。”
“我们被虚假包围了,”一位前辈评论家感叹,“什么都是假的,我们吃的、用的、穿的都是伪劣产品,甚至学者、模范、英雄以及学校、教堂、议会都是假的。”我们仔细想一想,这些现象在现今不也大量存在吗!
“看看!多么可笑,他们竟轻易相信那些表面的东西而作出决定。”骚塞说。
卢西恩曾亲眼目睹了一座雕塑的制作过程:“他们先是用最优质的帕罗斯岛白色大理石雕塑起外壳,尔后向里面塞了大量的各式各样的垃圾。”朗费罗曾把外表看来知书达礼而内心却有着各种龌龊想法的人比作成由老僧侣们描绘在修道院门窗格子上的画像,外面是圣母玛利亚,而里面却是维纳斯。
霍尔博士曾讲述过一个“虔诚信徒”的故事:这个信徒是个苏格兰人,他唱圣歌的时候显得非常虔诚:“我把整个大自然作为献礼送给您都无法表达我对您的感激。”在颂唱的整个这程,他的手一直在他的钱包里摸索,因为他要确定他刚才投进捐款箱里的银币是不是钱袋里面额最小的。
本性是自然的东西,而做作则属非自然的东西,因此,人要表现出本性相对做作要容易得多。年轻人如要获得真切的想法和感受,绝大多数时候需要战胜虚伪和做作。这些虚伪和做作往往是设在通往真正爱情、友情、理想、希望路上的拦路虎,并且这些拦路虎都很难征服。但是,不管怎样,恒星和行星我们还是应该能够区别开来的,因为恒星的光与行星的光是不同的,恒星的光具有闪炼性。
利文斯敦博士曾去过几个非洲部落,与部落里的人有过接触。那里的人从未见过镜子,以之为怪物。当他们从镜中看到自己的形象时,都十分震惊,“这家伙是谁?怎么这么难看?”“这个人是我吗?真可怕!”“我怎么长成这样啊!”实际上,如果我们知道自己的心灵有多丑陋时,震惊的程度丝毫不逊于那些愚昧的非洲部落人。
盖基说他认识的一个卖杜松子酒的老板,他绝不选择星期天去教堂作祈祷,这天他通常在自己的小店卖杜松子酒给顾客,但在柜台上却道貌岸然地摆上圣经。
不可否认世上有些事情不能以常理待之,比如说有些时候品性不好的人名誉不一定不好,有时声望甚至还超过那些作风正派的君子。再比如,佛罗里达的玫瑰虽可称花中佼佼者,但一点儿也不香;天堂鸟虽有着最最艳丽的羽毛,但喉咙里就是发不出动听的声音;希腊的柏树虽说是名贵的品种,但却颗粒不收。
南方监狱旧时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关押在监狱里的囚犯如与家里通信,则信必须由狱官审阅后才准予寄出。一个聪明的囚犯想出了一个瞒天过海的办法。那就是在给狱官审阅的信上再用一种特殊方法调制的液体写上真正想给家里人说的话。这些用特殊液体写成的信经审阅后寄到家里,家里人把它再加热,那些隐匿的字迹就会显现出来。就这样,真正想表达的情感或思想通过隐匿到再现完成了从此地到彼地的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