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新手妈妈向一个资深医生咨询:“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教育我的孩子最适宜?”
“你的孩子几岁了?”医生问道。
“刚满两岁。”
“这么说,你已经浪费了两年的时间了!”医生皱着眉说:
“我们的性格好比是密西西比河,而习惯就是那些汇集而来的一条条支流。”比彻说,“在密西西比河的入海口,我们根本不可能截住大河的水流来区分哪些水到底是来自于哪条支流的,是来自红河、俄亥俄洲,还是阿肯色洲。我们也不可能捞挖出一粒沙子,仔细分析它们是从哪条山脉冲刷而来。依此,我们也就无法分辨出造就我们性格的到底是哪些习惯了。”
“播种一种行为,就会收获一种习惯;播种一种习惯,就会收获一种性格。”一个好的习惯来源于持久的自我约束力,或者说是来源于对不良行为的抑制。然而,坏的习惯往往具有极强的生命力,就像杂草和芦苇一样,随时随地都能生长,它占据了美德之花的园地,使花园变成了杂草丛生的荒地。恶习一旦扎根,要想根除,往往不止要花废10年时光!
一个人走出青春期之后,我们就很难在他身上再发现什么变化,除非他经历了一场翻天覆地的变故。但令人欣喜的是,一个人养成一种坏习惯的速度与养成一种好习惯的速度是相等的,而且,就像不良习惯会在污浊的环境中变得更糟糕一样,良好的习惯也会在清明的环境中得到发展和升华。
一个历史学家给我们讲述了一个白痴的故事。这个白痴住在一座塔楼附近,他一天中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每当塔楼里钟声响起的时候跟着数钟声,几十年来没有一天停止过。突然有一天,钟鼓由于某种原因没有响起,但是这个白痴却奇迹般地一丝不差地说出了正确的时间来,这个奇迹就是习惯创造的。
习惯不仅体现在个体的生命中,还将通过繁衍生息传给后代子孙们。关于酗酒的遗传性问题,德国波恩大学的佩尔曼教授曾经做过专门的研究。他跟踪调查了一个有酗酒习惯人的后代,包括分部在德国各地的孙子女、重孙子女,并将这些后代按照年代做了详细的列表。在这些人里面,佩尔曼教授重点调查研究了一个叫福劳·杰克拉的人,他于1740年出生,是个习惯性酗酒的酒徒,做过扒手,从20岁到1800年过世的40年间是一个纯粹的浪人。他的后代共有834人,其中有709人可以在当地的记录中查寻得到。这709人当中有106人是非法所生,144人以乞讨为生,还有62人靠救济度日。其中的女人里面,有181人做了红楼里的妓女。在这个家族里,有76人进过监狱,其中17人有杀人嫌疑。75年来,政府发放的救济金,仅这个家族就占有500万马克。
一个喜欢说大话的传教士,无论走到哪里,人们都对他说的话表示怀疑,这严重影响了教义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同时也损害了他自己的名誉,他的亲人们不止一次地劝说他改掉这个坏习惯,而他却回答说:“我知道这个习惯很不好,可有什么办法呢,我为它流的眼泪比太平洋的海水还要多啊!”最后他的亲人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帮助他,只好顺其自然了。
人们在不知不觉中会养成一些自然而然的习惯,这些习惯往往成为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很多时候,在不经意间,他们就会做出连自己都感到惊奇的事情。日常生活中,很多人说话的时候会有一些口头语或者肢体动作,比如有的人喜欢不停地去摸后脑勺;而有的人习惯将两只手放在一起擦磨;还有的人喜欢用脚尖不停地点地……
“人们总是在不停地否认已经跟随了自己一生的习惯,”比彻说,“有一个中年人就是这样,他已经活了半个世纪了,突然有一天,在宴会上,他顺口很自然地说出了一句话,而这句话恰巧与他多年前的一个习惯相吻合。但是,中年人无论如何也不肯承认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几十年以来,他一直在逃避这个事实,否定这个习惯,但这个习惯却像他脸上的眼睛、鼻子一样显而易见。”
如果有一天人们见到上帝,问他在造人的时候是否按照某个模式——如果人第一次做某件事时很难,那么第二次做的时候就会顺利得多,最终达到熟能生巧,毫不费力?上帝的回答一定是“没错,确实如此”。
记住,习惯是人类天性的一种模式,良好的习惯必将大大提高生活和工作的效率。
“要养成自制的习惯,放任是可憎的。”一个作家说,“要养成谨慎的习惯,粗鲁就是在贱踏美好的灵魂,犹如残暴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种最恶劣的犯罪手段一样。”
曾有人做过一个调查,结果是,在被调查的几百位成功人士中,几乎所有的人都认定导致失败的罪魁祸首就是坏习惯。
人做到游手好闲很简单,放纵则更容易,但放纵的结果往往就是你不经意地结识了几个坏人,然后很自然地进了酒吧,而后好奇地喝了几杯烈性酒,又趁着酒兴赌了一把钱。但正是因为顺从了这几个坏人,浪费了一点时间,你的一生才变了质,长出了霉斑,最终腐烂了。
密西西比河的海拔比其岸边的新奥尔良区高出5到15米,惟一能够保护这个地区的就是沿河高大的防洪堤坝。1883年5月,堤坝上出现了一条小小的裂缝,河水缓缓地顺着裂缝流进来。起初,也许几个沙袋或者几包混凝土就能把裂缝堵住,但人们并没有重视它,就这样,几个小时过去了,原来的小裂缝已逐渐变成了大绝口,河水刹时间疯拥而至,人们终于看到了它,并且全力以赴想堵住缺口,但一切都太晚了,后果可想而知。这个例子恰如其分地说明了一个道理——“小的错误”极有可能演变成“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