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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现代社会最流行金钱主义

奢侈是现代社会最流行的恶心。它不仅在富人中盛行,也蔓延到了中产阶级和劳动阶级。

人们从来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热衷于发财,或希望看上去像有钱人。人们不再满足于靠诚实和勤奋挣钱了,而是希望突然暴富起来——不管是通过投机、赌博还是诈骗。

一般性的奢侈随处可见,它尤其是城里人生活的特点。你可以在大街上、公园中、教堂里到处看到奢侈。衣着的奢华只是奢侈的表现之一,挥霍浪费在社会生活中屡见不鲜。人们过着超过他们负担能力的高消费生活,其后果可以在商业失败中、破产清单上和审判犯的法庭上看到。在法庭上,生意人常常被指控犯有不诚实和欺诈的罪行。

外表一定要有派头,人一定要看上去有钱。那些一心想取得别人信任的人很容易装出有实力的样子。人们现在一定要生活得有档次,住漂亮的房子,吃精美的食品,喝高档的葡萄酒,并有华丽的马车。也许他们只能靠寅吃卯粮或者诈骗才能维持这样日子。

另一类奢侈的人,虽然还不靠欺诈生活,但也徘徊在欺诈的边缘上。他们有自己挣钱的手段,但消费往往超过收入。他们希望自己成为“受人尊敬的人”。他们奉的是一个有害的格言:“一定要和其他人一样生活。”他们不考虑自己能不能负担得起目前的生活,而是觉得为了在别人面前保持面子必须要这样生活。这么做的结果是牺牲了自己的自尊。他们看重衣着、家庭设施、生活方式、追求时尚,把这些看成受人尊敬的标志。他们精心策划自己在出现世人面前的形象,虽然这可能是彻底的伪善和虚假。

这些人认为,决不能显得寒酸!他们用各种方法努力掩盖他们的贫穷。他们在把钱挣到手之前就先花掉了——欠下杂货店老板、面包坊主人、服饰商、卖肉的屠夫一屁股债务。他们必须像有钱的店主一样款待同样追求时尚的“朋友”。可是,当不幸袭来,债务再也拖不下去的时候,谁还是他的“朋友”呢?他们躲得远远的,只剩下这个无依无靠的人在债网中挣扎,犹如被网困住而又脱离水面的鱼儿!

然而,只要一个人有勇气说:“我负担不起!”贫穷的威胁就解除了一半多。那些能享福但不能共患难的朋友们除了能揭示一个人如何堕落成势利小人这外,没有一点用处。

什么是“通过交际联络感情”?它根本不能提高一个人的社会地位,甚至在生意上也没有帮助。成功主要依靠一个人的品格和他受到的尊敬。如果在尚未成功之前就想先品尝成功的结果,那么有抱负的人也会掉入债务的贪婪大嘴而无人惋惜。

似乎有一种普遍的尽管是无意识的共谋,要压制着每个人的个性和人性。我们不鼓励自立,要求统一服从。每个人都要看别人的眼色,用别人的大脑考虑问题。我们是传统的崇拜者和服从者,只知道向后看,而不知道向前看。由于被愚昧和软弱牢牢束缚住,我们害怕特立独行,害怕独立思考和行动。

传统笼罩着一切。我们害怕呼吸独立思考和行动的自由空气。我们拒绝恢复我们的天性,拒绝为我们的精神自由而辩护。我们满足于摘取别人的果实,而不是自己的。

在私人事物上,这样的精神面貌同样有害。我在社会的约束下生活,照着符合我们阶级的标准去做事。我们对习惯力量有着迷信般的崇敬。按照本阶级的观念,只要这样做,我们就是“受人尊敬”的。于是许多睁开眼睛看世界的人陷入了不幸之中,因为没有什么比对“这个世界”愚蠢的恐惧这种借口更好。他们担心的是其他人会怎么说他们;并且十有八九,发出谴责之声者并非明智而有远见的人,相反,经常是更愚蠢、虚荣和短见的人。

想要成为与自己不同的人,或者拥有他们没有的东西的不安分想法,是一切不道德的根源。注重面子是当代社会的最大恶习之一。人们有一种普遍的想法,尤其是在中上层人士之间,就是看起来要比实际上体面一些。他们打肿脸充胖子,生活水平低下也要作出有派头的样子。他们努力把自己打扮得看起来比实际要更高级些。

“受人尊敬”是主要目标之一。就其本质来说受人尊敬是值得争取的东西。正确的做法是,应当用合适的行为去博得他人的尊敬。但是现代的受尊敬却在于外表。它意味着要穿高档的衣服,住考究的房子生活时髦。它看外在的东西—声音、仪表和外表。它要听口袋里金币叮当作响的声音。道德和品格在现代的受人尊敬的概念中没有什么地位。一个人在当今可能很“受人尊敬”,然而却可能是个十足的卑劣之徒。

弄虚作假和道德败坏的恶习来自人们对两个东西的过于看重——等级和财富。每个人都在为进入地位更高的阶层而奋斗,无论是地位低还是地位高的阶层,在他们的工作中等级观念体现得同样明显。

无论你出身于哪个阶级或者无论社会地位多么低下,都不要紧,你会发现在你之下总还有人。在地位中等的人之间这种排他性的等级观更为明显。每一个圈的人都认为与地位更低下的圈子里的成员儿在一起是一种堕落。在小的村镇,你会发现关系疏远的不同小团伙。它们之间也许互相鄙视。常常用严厉的话互相攻讦。在每个大教区,通常至少有6个不同等级,他们的地位都是你高我低的关系。

对每个等级,他们都排斥想加入他们行列的等级地位更低下的人,但同时这个等级的人又全都为争取打破与更高的等级之间的界限而奋斗。他们渴望跳过这个分界线,进入至今还在大力排斥他们的更高等级的圈子。

在等级的前沿位置,人们不顾一切地向更高等级攀爬,无数手段仅仅是作为向上爬的权宜之计而采用。我们一定要拥有社会的承认和尊敬!为了这个目的,我们一定要富,或至少看起来像富人。

因此,我们为追求时尚而奋斗,为外表的富裕而努力,为过中上等人的生活而急起猛进、沾沾自喜、洋洋得意。也因为如此,多姿多彩的世界对我们只有厌腻和倒胃口的感觉,我们的心灵萎缩了,智力迟钝了,只剩下愚蠢、无聊和疯狂。

现代文明最腐化的因素之一是所谓的“大聚会”制度。人们乱糟糟地挤在房中,其中有不少无所顾忌的家伙为所欲为,这就是可笑的风尚。

卢梭用偏离常轨的语言说:“我宁肯要一间住一天都觉得小的房子也不想要一间住一年都觉得大的房子。”时尚恰恰背弃了这个格言,而堕落和灾难往往是从宽敞的居室和安逸的生活而来。不幸之处在于,我们在生活上从来不向更低等级的人看齐,而是向更高等级看齐。

然而,不知道的因素与其说在于维持表面形象,不如说在于为维持表面现象所采取的手段。自己有了一定的社会地位,人们就算冒一切风险也要保持住它。如果他降低了奢侈的消费,那么这个世界就认为他的地位下降了。那些乘着四轮马车、喝着香槟酒,看起来很富的人,将无法忍受屈尊乖坐二轮轻便马车或喝普通的啤酒。而那些有二轮轻便马车,有一定身份的人,认为从乡下家里到城里办公室如果徒步或乘坐公共汽车就太掉价了。他们宁肯在道德上堕落也不愿在社会等级上降格;他们宁肯向不诚实低头,也不愿在那个大蠢货——“这个世界”那里失去虚伪的掌声和虚假的尊敬。

人类的宝贵经验之一体现在这个祷告词里:“主不让我们陷入诱惑。”没有哪个男人或妇人能够抵制得了诱惑,只要面对的乐西已经变成诱惑。在习惯的外围战中,抗拒就被粉碎了。一个犹豫着是否要冒险该不该借债的女人其实已经输掉了。当他一旦克服盯着老板钱财的职员或助手迟早要把这钱贪污掉。当他一旦克服了觉得拿到钱是根本不可能的感觉时,就会这样去做。因此,是成千上万个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形成的习惯决定了一个人的道德行为的主要部分。

不诚实的很大原因是陷入债务。是什么债倒无所谓,无论是打赌输掉的,玩纸牌欠下的,还是赊的帽子商或布料商的账。那些爱过良好教育和培训的人,以及靠诚实工作挣钱的人,往往由于奢侈而堕落下去,有的为了外表体面,有的是打赌,有的是做投机生意或赌博,也有的是因为性行为放荡。

俗话说:“贫穷来到门口的时候,爱就从窗户逃走了。”但是爱并不仅仅从穷人家里逃走,它也常常从富裕的家庭逃走,只要那里缺乏关爱和快乐的心。这小小的家可能已经足够舒适,看上去什么也不缺,房间装修的很好,到处很干净,桌椅齐全,炉火烧得很旺,然而却没有欢乐。那里缺少带着满意和幽默表情的容光焕发的幸福面孔。物质上的舒适,仅仅是家庭幸福的一小部分。精神状态在更大的程度上决定了生活的幸福或痛苦。

大部分年轻人对求爱和结婚之后的生活想得很少。他们把生命中这么重要的一步看得很轻。他们忘记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结一旦打上就再难解开。如果由于轻率产生的错误已经发生,就一定会产生难以避免的结果。

有格言说:“结婚是抽签。”事情可能确实如此。如果我们拒绝要谨慎的教诲,如果我们不会检讨、询问和思考,如果我们选择一个妻子或丈夫比雇一个可以随时解雇的仆人考虑得还要少,如果我们仅仅重视脸蛋、外表和钱包的吸引力,并放纵自己一时的冲动或贪欲——那么,在这些情况下,结婚确实就像抽签,你有可能抽出一支好签,但你有100倍的可能抽上了一支坏签。

如果一个人想要平和、顺利,那么他应该在合适的时候说“不”。许多人就毁于不能说或没有说“不”。也正因为我们没有鼓起说“不”的勇气,所以罪恶才大行其道。我们把自己作为这个世界的风尚的牺牲品已经太多,因为我们没有说出这么一个简单的字所需的诚实勇气,公务在身上的人不敢说“不”,因为他随时可能被“开”掉。当一个有钱的蠢人向美女伸出手时,她很难口说出“不”字,因为她的前途都依靠“财产”。奉承拍马的人不会说这个“不”字,因为他一定要面带微笑,对一切都答应下来。

当受到享乐的诱惑时,要有勇气立即说“不”。稍微回头看看将会证明这个决策是正确的,美德将随实践而更加稳固。当放纵用享乐诱惑你时,要坚定地立即说“不”。如果不这样,而是默许或屈从,那么,美德将远离你而去,你的自主性也将受到重创。第一次说“不”要付出些努力,但实践的越多,你就越不用费力气。对付无所事事、自我放纵、做傻事、坏习惯的唯一办法,就是坚决果断地说“不”。真正的美德就体现合适的时候所说的“不”字里。

一个人如果不量入为出,那么就会直到一无所有,在负债累累中死去,“社会”将在他进入坟墓后还继续控制着他。他必须像“社会”要求的那样下葬,举办一个时兴的葬礼。葬礼用的盖棺布、镶边的帽子、围巾、送葬车队、镀金的灵车,还有雇来的送葬队,这一切都是为取悦于人。然而,当事人伤心欲绝的表演,还有那些为钱而来的受雇的送葬人和柩夫们假装的悲痛,这一切都是多么毫无价值,又多么奢侈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