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张叔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狐仙,有些无语的说道:“好了,你就别逗他了。看他脑门子上的线都快下来了!”
狐仙轻轻的晃荡了一下自己的腿,却是盯着张叔:“我说,这小子该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他木讷的样子,简直和你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张叔也彻底的无语了。
来到了狐仙的面前,有些无语的说道:“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
说着,转过头来看着我:“你别在意!”
“没事……”我郁闷,看了一眼狐仙:“那个,这个事情还是请您帮个忙,夜里十二点整,咱们就开始!”
狐仙冲着我摆了摆手,点头说道:“成,我知道了,去吧!”
我脑门子上满是冷汗的离开了狐仙的房间,想到刚才所谈的话,到现在还是感觉到一阵的无语。
下楼,来到养魂灯的前面。
将里面的灯油轻轻的续了一些,而后看了一眼聂容儿:“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吧,我已经找到了诊疗的方案,不过想要在今晚十二点的时候再开始。现在你呆着也没什么用!”
“孩子,会没事么?”聂容儿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而后接着说。
我沉默了一下,而后坐在了那里。看了一眼聂容儿:“你放心,我保证孩子会没事的。不过,到时候,我还是将你们送到阴间,在阳间生活,终归是有些不合适。一旦碰到别有用心之人,恐怕你也会十分的危险!”
“我是鬼诶!”聂容儿有些无语的看了我一眼:“我会怕人么?”
我笑了一下:“好人怕恶鬼,好鬼怕恶人。这规则是一样的。你还是休息一会吧,我还需要布置一下!”
“算了!”聂容儿笑了一声:“你忙你的,我昨天晚上睡了一整晚,一点都不困呢。我在旁边看着就行!”
我点了点头。
看了一眼大门,沉默了一下,先将大门直接的关闭了。并且门上没有贴符咒,意思就是,有客。在这种情况下,也就没有其他的鬼物会打扰了。
而后,我在地面上铺平了一整张的黄纸。而后用蜡油,缓缓的滴了一个阵法。
为聂容儿接生。虽然说这件事情听上去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可是毕竟她腹中的是一个鬼婴,善与恶,我们都并不是十分的清楚,而且更不明白在接生的过程之中会遇到什么样的麻烦。所以将事情做到极致,才能够避免意外的发生。
阵法很快就铭刻好了。
紧接着,我将白烛静静的在周围点燃了起来。整个房间之中带着一股淡淡的光晕。看上去十分的舒服。聂容儿坐在那里,手中拿着一根筷子,一点点的拨弄着养魂灯的灯芯,看上去好像是十分的无聊一般。
我看了她一眼,笑了一声说道:“差不多了,我要去休息一下。等到十二点我会下来的。如果你守不住的话,也休息一下,待会可能会很累!”
“好的,我知道了!”聂容儿冲着我摆了摆手说道。
我摇了摇头,而后直接的上楼了。
将表调到了十一点五十五分,我是一个十分守时的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这样的。
闭着眼睛,在床上略微的休息了一下。
过了没有多长的时间,闹钟就响了起来。我醒了过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而后用毛巾洗了一把脸,就径直的向着楼下而去。到了楼下,却发现狐仙已经到了,坐在那里正在和聂容儿聊天,两个人似乎是许久未见的老友一般,彼此聊得十分的火热。
听到脚步声,狐仙转过头来说道:“你可是来晚了。”
我看了一下表,摇摇头:“不可能,时间刚刚好。我还是很有时间观念的!”
狐仙有些无语。
我看了一眼聂容儿:“可以开始了么?”
聂容儿看上去似乎是有些紧张一样,微微的点了点头,而后抬起头来看着我:“我需要做什么呢?会不会很疼?还有,是不是应该给我打一个麻醉针啊!”
我更加的无奈了:“我就算是给你打,能发挥的了作用么?疼肯定是有的。不过你要忍着!脱衣服!”
“啊?”聂容儿愣了一下。看着我,似乎是有些惊讶,脸色一红,而后接着说:“这个,不太合适吧?”
我的脑门上一阵的冷汗:“病不忌医,难道不知道?麻烦快点,时间不多了,如果错过的话,就只有等到明天了!”
“好吧!”聂容儿点了点头,微微的将自己的衣服解开了。
正在她打算接着下一步的时候,我却是制止了她:“我只是需要施针而已,内衣不用脱的!”
说完之后,我用了一个白布,将聂容儿的下半个身子轻轻的遮住,看了一眼狐仙,而后轻声的说:“下面交给你,其他的交给我!”
“我怎么感觉怪怪的!”狐仙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有些无奈:“前辈,现在真的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狐仙嘿嘿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看着躺在那里的聂容儿,她的皮肤算得上是不错的。应该也算得上是家境不错。我看着她肚脐的位置,取出了一枚最长的银针,而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顺着肚脐直接的扎了下来。
“呼……”
那一瞬间,仿佛是有一阵风吹来。地面上阵法上的白在微微的晃动。
“啊……”
聂容儿整个人仿佛是在瞬间紧绷了起来一样。身体在霎那间拱了起来。难受的左右摇摆着。看上去十分的骇人。
我的眉头紧皱,让自己的心思逐渐的回归正常。
在聂容儿的肚皮上,仿佛是有一个气泡,在一点点的鼓起,仿佛是在逃避着我银针所在的位置一样,在缓慢的移动着。
我没有半分的犹豫,手中的银针再次落下,速度十分的快。
以七星之势,在聂荣儿的肚皮上直接的灌了下去。而且,每一次治疗,我都要多少的夹杂一些阴福,还有一丝自己的术法。这样可以保证聂容儿的身体不会受到太大的璀璨。
“鬼婴的怨气看来不弱。不可能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我的眉头紧皱,却是怎么都想不明白。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深吸了一口气,却是又取出了一枚银针。对准骨气的气泡直接的扎了下去。
我所用的,乃是《阴阳帛书》上所记载的阴阳针法。其中阵法在答题上区分为四种,人,妖,鬼,魔!
不同的人,需要用不同的针法,才能够将其治愈。
我的额头上一滴滴的冷汗缓缓的低下。这个时候,姜小舞也过来了,用她的手绢轻轻的帮我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轻声的说:“先生,这个婴儿的怨气有点太强了,甚至于连周围的磁场都已经影响到了。我刚才看电视,都没有任何的影像了,这不像是一个单纯的鬼婴!”
“我也知道。不过事已至此,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要不然的话,这对母子在今日都要死。”我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看了一眼姜小舞:“你负责帮我擦汗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来做!”
“嗯!”姜小舞乖巧的站在我的身边。
我的眉头紧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再次取出了一枚银针。
将阴福灌入,而后直接的刺入了聂容儿的肚皮之中。而就在这个时候,聂容儿的脸色却是逐渐的开始变得狰狞了起来,一股黑气,在她的脸上逐渐的透漏而出,仿佛是想要魔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