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都市通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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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纸人

这些红钱的另一头系在圆圈外一名老者的左手手指上,每一根指头各缠一条红线,看上去是为了操控纸人行动。

老者的身边摆放着各种通灵者所用到的东西,以符和朱砂居多,对了还有一个打开的方盒子。

如果木家或是特殊部门的人在场一定会一眼看去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引起一连串事件的海螺正在对方的手上。

此外老者的面前还多了一些透明的玻璃瓶,没有封盖呈打开的情形,里面没有东西,好似还未来得及装物品,正在做着某种准备。

老者的右手上手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锐利剪刀,上面的褐色结块散发出点点光亮,见之必觉诡异。

此时的老者神情专注的盯着圈中的纸人,嘴里念念叨叨的听不懂在说哪些,到像及了是在念某种咒语。

右手上拿着的剪刀凑到左手食指上,从缠有红线的底部剪了一刀,但是奇异的事件发生了,红线并没有被剪断,都要怀疑剪刀的锐利程度以及看似柔软易断的红线是否为钢丝打造,亦或是这么做另有用意。

阴阳怪气的声音还在断续,第二剪下刀仍旧是食指上的红线,不过换了个地方,比之前所剪位置靠前,也没有剪断。

食指上的红线连接着圈内纸人的颈部,在第二次剪下时安静的纸人动了,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产生的抖动效应。

老者因此将其余四个指头收了收,扯住圈中的纸片人不让其乱动,接着下第三剪,这一下的位置比第二次更为靠前,也更加接近纸片人的位置。

当下纸片人像是感觉到痛苦一样大力的甩动四肢,好似一个人想要奋力挣脱束缚般疯狂的挣扎。

念念有词的老者瞪圆了双眼,不是因惊奇产生的正常反应,而是眼露幽光的看向圈内的纸人,眼底溢出欣喜若狂的表象。

像是发现了猎物的饿狼,一下子剪断了食指上的红线,在红线的另一头即将掉落在地时,迅速出手以符接住,手脚麻利的将红线塞进了面前摆放的空玻璃瓶中。

接连又取好几张泛出点点光亮的符封住瓶身与瓶口位置,只见沿于瓶底的红线无风而动,紧接着顺着红线流出一种鲜红的略显粘稠的液体,似血非血缓缓流淌,眨眼之间已经将整个瓶底覆盖。

红线还在抖动,犹如血管一样向玻璃瓶内输送着血液,反观圈内的纸片人,原本呈现直立状态。

此时因为颈间的红线,到像勒紧了活人颈部的绳索,使之无法正常呼吸,由直立变成侧倒在地的状态,手和脚不断的挥舞着,看上去像急于想要去抓住颈间不正常的红线,采取溺水之人自以为正确的手法意图自救。

然而这一切均是徒劳无功的,因为四肢上所缠绕的红线在一点一点的收紧,扯平使之纸片人整个身体呈仰躺之势,四肢摊开呈大字形,头部以不正常的姿势扭曲着,整体呈现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现实写照。

琉璃瓶中的鲜红液体越流越快,不过片刻已接近瓶口的位置,这时老者又动起剪刀,下剪的位置是在纸片人的胸前,在那里将整条红线彻底的剪断。

纸片人整个抽搐了两下,像是又找到了呼吸一般,脱力的没在动弹,颈间的红线以肉眼可见的形式逐渐变得暗沉,沿着被剪断的地方顺势而上,一点点吞噬掉鲜红的色泽,直致整个颈部红线变成灰色结块并脱落,掉落的碎屑接触到地面瞬间化为一缕青烟消失于无形。

然而枷锁虽已消失,纸片人的颈部仍然不可避免的留下了一道甚为明显的红痕,昭示之前的一切并非处于梦幻当中。

紧接着老者甩出一张符贴于纸片人的额头上,一枚小巧的类似于手术刀的东西从指间飞出,直直的插入符纸所在的位置。

尖端有三分之一没入其中,如果换了正常人的话,相当于开瓢,鲜血会立刻从伤口处大量涌出,纸片人一个没有生命的个体怎么可能会有血流出。

就连本身看上去不算太厚的纸,当小刀刺入时却奇迹般的没能将整个纸片人的头穿透,好似纸的厚度并不如眼睛看到的那么薄。

刀片的尾部系着一根黑色的线,老者估算了一下深度,捏住手中的黑线向上大力一提,没入纸片人额头的刀尖被一举拔除。

本应该没什么的纸片人又开始奋力的挣扎,脑门上的符随之掉落化成飞灰。

这并非纸片人的功劳而是符力已然失效没了用处自然化为灰烬,再看纸片人的额头正中心位置的伤口,有一道清晰可辨的细缝,粗略看上去到像是人用黑色线条的笔在中心位置划下一道垂直的竖条。

到是有点像二郎神第三只眼睛所呈现的效果,然而这并非神话当中的故事,既然是伤口就必然会出现一样东西。

一条被捏扁的导管被老者轻轻松松的塞入到纸片人额头的伤口中又引得纸片人浑身的颤抖。

导管的另一头塞进另一个空玻璃瓶内,按照先前的手法瓶子外贴上了符再次动起嘴皮子,堪比念经的声音响起。

圈内纸片人随着念咒身体上下的乱蹦,从透明的导管内赫然可以看到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流水,沿着导管流入到玻璃瓶内。

咒语没有停,导管内的流速加快,低片人抽搐的动作幅度加大,由于四肢被固定住,就只能在原地扑腾,起不到任何解脱的作用。

不一会瓶子里的白色液体也装满了,老者停下念咒剪断瓶子上的导管,留了一部分在瓶内,连同其上的符封上盖子拧紧。

不再被抽取纸片人的动作逐渐停了下来,剩下的一截导管被抽出丢弃在了一旁的垃圾筒内。

之后老者操控着剩下的四条红线,使之躺平的纸片人重新站起来,额头中间的伤口用符抹去,看上去又是一个完好无损的纸片人,刚才发生的一切好似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