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师,那东西出来了,灾难也就开始了,这是注定的!”老黄有些激动的说道。
“叔,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你就别瞒我了!”云焦急的问道,老黄明显是话中有话,云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丝信息。
“云老师,没有用的,那东西的原身被封印在棺底,以符纸镇压,现在紫气西移,尸身的封印减弱,那东西就出来了,封印要恢复恐怕很难,哎!”老黄长叹了口气,又开始吧唧吧唧的抽着旱烟,烟圈缭绕在老黄头顶,渐渐的远离。
“老五,你说黄二这家伙是不是撞鬼了啊?你看那个雀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大爷不知何时竟然拄着一根拐棍来到了云和老黄身前,愤愤的咒骂道。这个老头辈分很高,还是老黄的叔伯一辈,唤作黄岩。老黄的小名叫老五。村子里除了这个老者敢这么叫之外,云到目前为止到还没有听到有人这样叫老黄的。
“哟!四叔啊!您老人家咋个被惊动喽,这些小事我们搞定就要得了,您老就在一旁休息就好,嘿嘿!”老黄笑着说道。
“老五,你赶紧找个人和你一起亲自去把守墓老人请来,这个病恐怕只有他能治!晚了黄二可能救不回来了!”黄岩拄着拐棍有些气喘的说道,云甚至怀疑这个老头会不会一口气上不来,因为他实在是太苍老了,颤颤巍巍的就像一棵随时会倒下的老松一般。
“四叔,我也正打算去请守墓老人,我已经无法忍受了,就算是死我也要那玩意儿拼上一拼,要不除掉此獠,我们村子就永无宁日!”老黄咬了咬牙,强硬的说道。
“老五,这事儿你自己拿注意就可以了,留着那东西无异于养着一头虎,何况她比老虎还要凶猛。”黄岩捋了捋胡须,愤愤的说道。
“可是,我又想起先祖遗训,这……”老黄有些为难的说道。
“先祖那时候也不知道她会化作厉鬼,如今她出来害人,我们顶多算是替天行道,先祖活过来也不会怪罪我等的。”黄岩说道。
从两人的话中云听出了其中的言外之意,看来那只鬼早就存在这里了,并且村里大伙儿都知道这件事情,似乎那只鬼还与这黄家先祖有关。云想起之前村里的人在那议论纷纷,说是黄二应该是撞鬼之类的话,看来这些人肯定是知道这件事情的。现在想来这里竟然只有他一人还蒙在鼓里,不过云没有去问老黄,他在一边默不作声,静静的听着老黄二人说话。对于老黄他们口中提到的守墓人云也很是好奇,不知道那是怎样一名奇人,竟然能治鬼,不让人好奇都不行。
老头黄岩和老黄说了一大堆话后拄着拐杖蹒跚的回家去了,老头走后,老黄全身立刻散发出一股狂热的干劲,就连在一旁的云都亲身感觉到了,那是一种打到一切牛鬼蛇神的勇气。
“叔,我,我昨晚也见到那东西了,似乎她对我有着极深的怨恨,我这也是刚到你们村子啊!叔你说这是咋回事啊?”云见老黄空闲开了,这才走过去问道。
“云老师,此处非谈话之所,你跟我来!我们先去请守墓老人,路上我们边走边说!”老黄拉着云,不由分说就出门去了。
出了回头湾村子,老黄拉着云一直往西走,渐渐的云觉得路开始熟悉起来,这不是前次他去将军陵的路嘛。”叔,我们不是要去请守墓老人吗?这条路我走过是去将军陵的路啊?”云有些不解的说道,将军陵那里什么都没有,更别说有什么世外高人,当然在云的心里早就将那守墓老人当做了不得的人物,那里除了他那个乾明大哥以外在没有其他人了,难道乾明大哥就是守墓老人,肯定不是,云想想又打消了自己这个想法,乾明大哥肯定不会是守墓老人的。
“云老师,没有走错,斗头呢!(正确的意思)”老黄回了一句,继续往前赶路。
昨晚没有睡好,云今天精神有些不好,才走了一半,他就有些吃不消了,呼哧呼哧的喘息着,犹如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
“叔,休息会儿吧!”云找了个路边的石头,一屁股就坐了上去,然后才对走在前面老黄说道,老黄见云确实是走不动了,只好回过头来在云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咔嚓!咔嚓!”二人正准备摆龙门阵的时候,天空竟然传来了几声炸雷,那声音响亮得很,凭直觉好似打雷得位置,离他们很近很近。
“云老师,”老黄看着云,欲言又止,似乎有些话想说出来,但是他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
“叔,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咱们这关系你就不要想得太多了!”云轻松的说道,凭直觉他猜老黄应该要说什么很隐秘的事情了。
“算了此时说这件事情还有点早,还是等等吧。我们得快些,要是那个守墓人没在墓那里,黄二可就要下黄泉了,所以就算是走断腿我们也要将那老者寻到,否则后果很严重。”老黄站了起来,有些凝重的说道,之前的事情一直深深地叼着云的胃口,云都差点直接去问老黄了。想着黄二毕竟是性命攸关的时候,云也暗自鼓起了力气坚持往前走。十一点半,二人赶到了将军陵,看着漫山遍野枯死的草木,就连老黄都吓了一大跳,从山顶到山脚犹如入冬一般,毫无生气可言,又或者好似全部病入膏肓一般。
“奇怪啊!这漫山的草木怎么就像是快要死去一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黄疑惑的自语道,他还记得上一次他来这里打猪草一切都还好好的,如今竟然成了这般模样。
着实让人心里很不是滋味,云从老黄的眼中看到的是深深的迷惑。
老黄在山脚即恭敬又恐惧的看着将军陵,看了一阵后见云跑在了前面,老黄赶紧几步跟上,不一会二人就到了山顶,这次的温度似乎比云上一次来的时候更低了,一老一小呼出白花花的雾气,凝结在老黄花白的胡须上,云一眼看去竟有些像个冰人。刚到山顶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座废墟,泥佛早也化归尘土,破庙不见了踪影。废墟从中间裂为两半,中间则是出现了一条两米宽的深渊,整条裂缝延伸到整个山顶,犹如盘古的神斧劈开的一样,在那一两米宽的深渊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一阵阵阴风不断的从深渊中冒出来,云大呼坏了,看来刚刚的炸雷肯定跟这件事脱不了关系。昨天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来竟然就是庙毁地裂,实在是让让人很不舒服,其实云打心里啊是担心他那个乾明大哥的安危,其它的他懒得担心,也不知道此刻那家伙跑到那里去了,整条山脉都裂开了,难道是庙毁人亡,说不定乾明死了,想到这里云不禁有些伤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