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突然在他们的近前闪现出一头凶猛的狮子。卡车加大马力狂奔,试图甩掉狮子,狮子却紧追不放。他们越是心急,令他们恼火的事偏偏发生:汽车陷进一个土坑,熄火了。要想重新发动汽车,必须用摇把把车子摇醒。可狮子就趴在车外,眈眈而视。大声吼叫,掷东西打,两个人办法施尽,狮子却丝毫没有走开的意思。无奈中,他拥着妻子在车里度过了漫长难挨的一夜。可是狮子比他们还有耐心,第二天早上,这头猛兽还守在车外,向这两个要到口边的美味垂涎。
太阳似火,空气仿佛都在燃烧。妻子已经开始脱水了。在热带草原上,脱水是很可怕的,不用多久,人就会死亡。
他只有紧紧拥住妻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不让狮子和死亡把她带走。此时,他们内心的绝望比狮子还狰狞。必须行动了,否则只能坐以待毙。他说:“只有我下去和狮子搏斗,或许能取胜。”其实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即使他们的力量加起来也未必抵得过这头猛兽。妻子像在自言自语:“不能再呆下去,否则不是热死,也会筋疲力尽,最后连开车的力气都没有了。很多人都在等我们回去,再不回去,他们连饭都吃不上了。”
车外,狮子一点儿都没有对他们失去兴趣,它欲耗尽对手的生命,以延续它的生命。没有刀光剑影,生与死在沉寂中却铿锵以对。
不知过了多久,妻子轻轻地说:“我有一个办法。“什么办法?快说!”丈夫多么希望听到她能把他们引到生路啊!妻子默默的伸出双手,搂住他的头,深情的凝望着,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一定要把车子,开回去!”说着,眼里涌满泪水,嘴角禁不住地颤动着。他突然明白了妻子的所谓办法,抓住妻子的肩膀吼道:“不行!不!”妻子掰开他的手:“你不能这样,不能冲动,你下去,谁开车?”她话没说完,就猛地推开他,打开车门,跳下去,拼命往远方跑去。狮子随之跃起,疾追而去。
她这是将生命送进狮口,为丈夫铺设生还之路。
他只觉热血充头,欲爆欲裂。他抓起摇把,跳下车,追向狮子。他怎么能看着自己的妻子活活的被野兽吃掉呢?妻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快把车开走,快开车!”他的心被揪扯着、刺扎着。他在妻子的喊声中回到车前,发动起车子,疯了般地追向狮子。远远地,狮子撕咬妻子的情景也撕咬着他的心。汽车撞向狮子,那猛兽才惊慌地逃跑了。
草原上只留下响彻远方的哭声——凄凉、悲壮、断肠。
这是1999年10月的一天,一个叫刘火根的看山老人讲述的故事。老人就是那位丈夫,他和妻子是当年中国援建非洲一个国家的筑路队队员。27年前,妻子用生命留给他的爱一直深刻在他的心里。
去时是双,回来成单。回国后,刘火根把妻子的骨灰绑在身上隐居在深山护林,直到今日。他说,寂静的地方能让妻子睡得踏实,也能让他更清楚地听到妻子灵魂的声音。他说,27年妻子的骨灰从未离开过他的身体,以后也不会,哪怕死了,他也要和妻子相陪相伴,不离不分。
凶残可以夺走生命,却夺不走永恒不变的一个字:那就是“爱”。
用牙咬住丈夫的生命
爱是最能创造奇迹的生命因素。
这是发生在旅游景点里一个真实的故事。故事中的主人公是两位老人。
一天,两位老人离开旅游团相携着到山崖上看夕阳。夕阳无限好。西天燃烧着橘红的霞光,犹如一场缤纷而下的太阳雨,溅落在山石草上,跳动着灿烂无比的阳光。
两位老人如醉如痴地欣赏着这无比美景,突然,她感到身边有一个东西往下坠落。她下意识地伸手一拽,拽住的正是她失足的丈夫。她拽住他的衣领,拼命往上提拉,但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他悬在山崖上也不敢随意动弹,否则两人都会同时摔落谷底,粉身碎骨。她拽着他实在有些支撑不住。她的手麻木了,胳膊又肿又胀,仿佛随时都会和身子断裂。她意识到瘦弱的胳膊根本拉不住他太沉的身体,她只能用牙齿死死咬住他的衣领,坚持到最后一刻。她企望有人突然出现使他绝处逢生!
他悬挂在山崖上,就等于把生命钉在鬼门关上,在这日薄西山的傍晚,有谁还会来到山崖上?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说:“放下吧,亲爱的……”
她紧紧咬住牙关无法开口,只能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吱声。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冥冥中,他感到有热热的黏黏的液体滴落在他的脸上。他敏感意识到血是从她的嘴巴里流出来的。还带着一种咸咸腥腥的味道。他又一次央求她道:“求你了亲爱的,放下我吧!有你这片心意就足够了,面对死亡,我不会埋怨你的……”
她仍死死咬住他的衣领,无法开口说话,她只能用眼神再次阻止他不要挣扎。
一小时过去了。
两小时过去了。
他感到有大颗大颗热热的液体吧嗒吧嗒滴落在他脸上,他知道她七窍在出血了。他肝肠寸断却无可奈何。他知道她在用一颗坚强的心和死神相抗争。他翻然感悟到生命的分量此时此地显得无比沉重,死神如鹰鹫般拍打着有力的翅膀,时刻向他俯冲、袭击,一不小心生命就会被包埋在蚕茧里终止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旅游团的人们举着火炬找到了山崖边,终于救下了他们。她在不远的一家医院里住了好长时间。
那件事发生后。她的整个牙齿都脱落了,并从此再没有站起来。
理智面对配偶的不忠行为
丈夫偷情被当场抓获。生气?发怒?离婚?其实,这些都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如果能够理智面对现实,认为两人之间还有爱情,那么还是原谅丈夫这一回吧,下不为例。
婚后两年的一天,雪雪从北京匆匆回家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门从里面扣住了。用力敲,没声音,再大声叫,好久丈夫才伸出了脑袋,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雪雪一声不吭地在三个房间转了一圈,突然,她猛地拉开了大衣橱,只见一个穿着睡衣的姑娘,惊慌失措地龟缩在那里。
“穿好衣服,到客厅来。”雪雪很平静地说。
丈夫跟着雪雪来到客厅,刚想开口,雪雪就截住他:“你不用解释,有你说话的时候,请你先回避一下。”雪雪用犀利的目光看着站在面前的姑娘:“你把纽扣系错了。”
姑娘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果然把第三只纽扣扣到第四个位置上了。她的脸更红了。
雪雪接着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她好像在聊家常。
姑娘遇到一股逼迫力,乖得像面对老师提问一样作了回答。
“你知道你这样的行为是错的吗?当然了。这不能全怪你。但在你这样的年纪,要经得起诱惑啊!你要学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爱,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男人……”
半个小时的谈话都是在细声细气中进行的,这是一场心灵与心灵的交战,它没有白热化的场面,然而却有令人为之撼动的力量。
“大姐,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听你的。”此时姑娘已热泪盈眶了。
雪雪把姑娘送出了门,还为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事后,雪雪原谅了丈夫。她不是妥协,而是经过一番理智的衡量后的决定。雪雪认为,自己还爱丈夫,丈夫也还爱她,他们的婚姻还没有到非分手不可的地步。
在这次交战中,她既保持了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又维持了婚姻的完整。
婚姻需要双方来维护
婚姻是需要双方来维护的,彼此信任与坦诚,深入地沟通才能持久,而不是互相置气,因为置气不养家,更不能因一段小小的误解而断送美满的婚姻前程。
小张和阿芳结婚四年了。四年来,他们经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吵闹闹。
这天阿芳回娘家,小张下班回来发现钥匙弄丢了,进不了门。他费尽周折,最后才在邻居那里“借”来一个特别瘦小的孩子,让孩子从防盗窗的空隙钻进去,打开房门。
小张知道小抽屉里还有一把备用的钥匙,他拉开小抽屉,可钥匙却不见了,等妻子回来,小张就问:“阿芳,小抽屉里的钥匙呢?”阿芳不高兴地说:“我把钥匙给我父亲了。怎么,这你也要管?怕我父亲开门来偷东西?你放心吧,我父亲不是贼。”小张本来想告诉妻子,说自己今天丢失了钥匙,可听到妻子一开口火气就这么大,他就懒得说了。
阿芳的嘴却不懒,她爱说话。阿芳把小张追问钥匙的事告诉了母亲。阿芳的母亲赶紧对丈夫说:“老头子,你快点把钥匙还给小张,万一他家里丢了什么东西。你跳进黄河洗不清,”阿芳的父亲生气地说:“我要他的钥匙是为了送米给他的时候方便进门,谁偷他的东西啦?”老人种有几亩田,常常送米给女婿。
阿芳的父亲终于把钥匙还给了小张。从此以后,他不再送米给女婿了。阿芳的父亲心中愤愤不平,一见到熟人就把他送米给女婿反而被女婿当做贼的事讲一遍,讲完后,总是叹气说:“唉,我真是瞎了眼,把女儿嫁给这么缺德的人。”
不久,阿芳父亲的话传到了小张的耳朵里,他气呼呼地质问岳父:“你怎么骂我缺德?”阿芳的父亲说:“你就是缺德!我当初让阿芳嫁给你真是瞎了眼。”小张说:“嫁错可以离婚嘛!”阿芳的父亲说:“离就离!”
阿芳却不想离婚,她拉住小张的衣袖说:“如果你改正,我愿意跟你过一辈子。你快向老爸认个错吧。”小张说:“你们把污水泼在我身上。还要我认错,岂有此理?”阿芳生气地说:“你不要抵赖了,现在谁不知道你把我父亲当做贼?”小张说:“算了算了,我怕你,我走。”
离了婚后,小张和阿芳才想:到底为什么离婚呢?好像只为一把钥匙,又好像为了很多。
缘分不可强求
什么是缘分?没人能说清。如果你相信缘分的存在,就应该明白,缘分这东西不可强求,该是你的,早晚是你的;不该你的,怎么努力也得不到。是聚是散都应随缘。
从前,有个书生和未婚妻约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结婚。
到那一天,未婚妻却嫁给了别人。书生受此打击,一病不起。家人用尽各种办法都无能为力,眼看奄奄一息。
这时,路过一个云游僧人,得知情况,决定点化一下他。
僧人到他床前,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叫书生看。
书生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躺在海滩上。
路过一人,看一眼,摇摇头,走了……
又路过一人,将衣服脱下,给女尸盖上,走了……
再路过一人,过去,挖个坑,小心翼翼把尸体掩埋了……
疑惑间,画面切换,书生看到自己的未婚妻。洞房花烛,被她丈夫掀起盖头的瞬间……
书生不明所以。
僧人解释道:那具海滩上的女尸吗,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个路过的人,曾给过她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恋,只为还你一个情。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后那个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他现在的丈夫。
书生大悟,“唰”地从床上坐起,病竟然痊愈了!
放爱一条生路
如果你爱过一个人,你应该希望他会幸福快乐,希望他跟真正爱的人在一起,绝不会阻止。有的时候,爱到极致,反而是一种无私。
西柚在A城某大学教书,丈夫子仪在B城做生意。每逢周末,西柚坐两个小时火车回到B城与丈夫团聚。西柚并不为两地分居苦恼。眼下都市里的男男女女为了婚姻“保鲜”奇招迭出:室内分居者有之,到宾馆开房者有之。而她和丈夫不费劲就能使婚姻保鲜。
邻家女孩晓荷是西柚的学生。这个周末,西柚和晓荷一起回家。在火车上,晓荷小心翼翼地说:“西柚老师,有件事想告诉你,可又怕你伤心。”西柚宽厚地笑笑:“说吧,老师不伤心。你不在家时,有个女人常去你家过夜,我妈妈看到的。”“没关系,那是我的表妹。”西柚表面上很平静,心里早已惊涛骇浪,痛不可当。
下了火车,西柚借故和晓荷分开,然后给子仪打电话:“我回不去了,学校明天有个学术交流会。”
晚上9点钟,西柚看到丈夫和一个年轻女人进了楼,他们虽然没有亲密的举止,但暧昧的眼神却纠缠不休。
捉奸,是女人一生最惨烈的痛。
那个女人是子仅的初恋情人,据说他们曾有过很美好很刻骨铭心的爱情。
离婚大战打了一年多,西柚就是不肯离婚。“耗死他们,让他们还没走到一起,就已经反目成仇。”西柚想。
这个周末,西柚照旧乘坐火车回B城,虽然子仪已离家出走,公开与那个女人同居。
这列火车快到终点站B城时,车上的乘客已经下得差不多了,西柚所在的车厢只有四五个乘客。有人在给家人打电话,脸上挂着幸福的表情。西柚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回想起那张在书桌上摊放了一年多的《离婚协议》。
突然,西柚听到有人说话,声音挺大的:“妈,是我,化萍。”西柚环顾四周,无人。火车过了二十里河那站后,这个车厢里的乘客只剩下西柚一人。西柚察看了半天,才明白是广播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