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经济美元陷阱
43639300000006

第6章 债务陷阱

债务泡沫酝酿金融危机

美国借债根本没打算归还

是印钱消费,不是借钱消费

美国国债把我国拖入困境

债务泡沫酝酿金融危机

总体上看,所有金融危机产生的根源都与金融体系本身出问题有关。当然,金融体系中的问题太多,不一而足。有一种观点认为,地区金融危机乃至全球金融危机是由我国高储蓄率和美国高负债率这对怪胎引起的。这种观点虽然不容易被我国所接受,却在全球流行甚广。

例如,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后,美国财政部长保尔森、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主席伯南克就认为,这场金融危机包括美国国内的房地产泡沫,都是由中国等新兴市场国家的高储蓄率引发全球经济失衡造成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伯南克在美国《纽约时报》发表文章认为,美国人之所以有借钱消费嗜好,不是美国人喜欢花钱,而是外国人尤其是中国人不喜欢花钱,储蓄太多,所以就用很低的利率把钱借给美国人消费,促使美国人花起钱来大手大脚。

他说,从过去的10年看,中国购买了美国1万亿美元的政府债券和政府担保抵押贷款证券,致使美国出现历史性的消费狂潮和房地产泡沫。有人认为这是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长期的低利率政策帮助制造了房地产泡沫,而实际上,中国购买美国国债对美国经济的巨大刺激,并不亚于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的降息作用。如果中国的人民币汇率在过去10年间按市场要求浮动,中国就不会有这么大的贸易顺差,也就不会有这么多资金投资到国外了。

他说,美国已经认识到这个问题,只是还“没有进行充分的国际合作”。初看起来中美两国关系似乎很成功,但双方都不想打破彼此之间的“吸引力”:中国需要强劲的出口增长和财政稳定;美国需要廉价进口和低息外国贷款。

他说,过去10年间美国的繁荣离不开中国,因为正是中国的廉价产品帮助美国遏制了通货膨胀。同时,也是中国的投资在帮助美国政府资助抵押贷款和公共债务。所以从这个角度看,中国购买美国国债对美国来说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说明美国对外国投资是很有吸引力的。回想19世纪的时候美国也是依靠从英国借来的钱修建铁路的,只不过这10年间从中国借来的钱被美国政府用在了去伊拉克打仗上了,被美国消费者用来购买豪华汽车和住房上了。

看看,这就是美元陷阱中的中国和美国——中国把自己辛辛苦苦积攒起来的外汇储备用于购买美国国债,并且忍受着这些外汇储备不断缩水的风险;而美国人却不说中国好,反而指责中国为什么借钱给美国人消费!

就好比说,我现在家里靠贷款购买了大房子,购买了高档汽车,什么都不缺了,可这都是你害的。如果你不借钱给我,我会需要办理按揭贷款吗?虽然按揭贷款的利息很低,低得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但我还是觉得是你们自己不肯花钱害了我。

这真是一种奇怪的逻辑。

但无论你是否认可这一观点,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次美国爆发次贷危机最终引发全球金融危机,原因之一就在于美国的债务泡沫,是债务泡沫引起的金融危机。“次贷”的原本含义就是质量太“次”的贷款,这种贷款风险太大。

从这个角度看,如果不是美国拥有如此庞大的债务负担,不是全球其他各国拥有如此庞大的美国国债,美国的金融体系确实本该不会像现在这样糟糕,借钱太容易也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如果进一步问:美国的这种债务泡沫是怎样形成的呢?实际上,这正是美元陷阱的一部分。如果这一局面不改变(当然,至少在短期内看不到任何改变迹象),这种由债务泡沫引发的金融危机以后还会不断出现。

2010年年初,为了平息美国人对经济危机的恐惧,美国总统奥巴马宣布“最严重的风暴已经过去”,随后推出了一系列银行救助和大规模经济刺激措施,鼓励人们再次借贷、消费和投机。银行利率又降到历史低点,房地产市场和金融市场借款又变得很方便。用中国话来说,这就叫“好了伤疤忘了疼”。

回想起2003年时,当时由于互联网泡沫破灭,再加上“9·11事件”使得美国经济陷入衰退,美国政府正是采取这样的措施来刺激经济发展的,甚至明确表示要用房地产泡沫取代股市泡沫。几乎所有美国人想借钱都能借到,货币政策就宽松到这个地步。不用说,结果发生了2008年的次贷危机。美国人普遍认为,这场次贷危机引发的金融危机至少有一半原因是美国低利率、巨额赤字和大规模借贷消费的结果。

而现在这一幕又开始了。从具体数据看,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研究表明,全球最富有国家在过去3年中增加了约50%的债务。例如在英国,现在出生的婴儿每个人一出生就将背负着1.7万英镑(相当于17.5万元人民币)债务,预计在2015年将上升到2.1万英镑(相当于21.6万元人民币)。

这绝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这很可能意味着金融危机在美国以外的地方如英国再次发生。道理很简单:每个家庭都过度消费,势必会把这种消费债务转嫁给银行,最后由银行转嫁给政府。虽然各国政府都认为他们有能力控制这个过程,但市场未必会按照政府希望的方式运行。一旦中间有什么脱节,就会爆发金融危机和经济危机。

这正是希腊和爱尔兰发生危机的原因,当然,当最后他们的政府破产时把债务转嫁给了欧盟。可是,如果将来当整个欧盟出现这种情况时,又把债务转嫁给谁呢?

只要想想这种风险,就会让人不寒而栗。要知道,整个欧洲国家用来稳定金融市场的储备资金还不够用于挽救西班牙经济所需资金的一半。投资者一旦知道这一真相后迅速撤走资金,后果不堪想象,并且这种连锁反应必定会拖累全球。

因为仅仅对于摇摇欲坠的西班牙来说,英国银行借给他的资金就超过1100亿美元;法国银行借给他的资金超过1620亿美元;德国银行借给他的资金超过1820亿美元。也就是说,如果西班牙发生危机,必然会连累到其他国家如英国、法国和德国等,并产生连锁反应。到那时候,这世界就有戏看了。

所以,美国最有影响力的大型智囊团之一加图研究所高级研究员诺伯格认为,2011年的情形与2008年非常相似,完全有酝酿新一轮金融危机的迹象。

具体到中国,他认为:“除了外国资本流入,中国有其自身的经济刺激计划,其规模堪比美国。中国政府印刷人民币,推动银行和地方政府像酒醉的凯恩斯主义者一样花钱。中国的货币供应量现在比美国还大,而他的经济规模只是美国的1/3……在某些时候,中国被认为是世界经济最好的,也是最后的希望,但他也可能是下一个被吹起的泡沫”。

美国借债根本没打算归还

美国向全球大肆发行国债,全球各国尤其是贸易顺差国趋之若鹜,似乎双方都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美国国债将来会不会归还?拿什么归还?不能归还了又怎么办?

对此,美国应当是心知肚明的,至少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其他各国呢?当然也不是糊涂虫,只是因为美元是全球本位币,不买美元好像还真的没什么好的投资之处。

但显而易见,问题既然存在,回避总不是办法。尤其是中国作为全球最大的外汇储备国,对此更是不容回避,绝不能寄希望于美国政府口头担保,而要实实在在地寻求对策。

从各种迹象看,美国的借债根本没打算归还。

我国著名军事评论家戴旭在一次大学演讲中谈到,他从种种迹象分析我国购买的美国国债是要不回来了。有一次他在演讲中同样谈到这个话题,结果轮到美国经济学家门蒂斯上台演讲时,台下就有人问门蒂斯对这个问题怎么看。门蒂斯启发大家说,当初美国欠英国的债,所以美国把英国打跑了;后来美国又欠荷兰的债,美国又把荷兰打跑了。言外之意不用多说了。这颇有一点像赖皮鬼所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那么,美国为什么动不动想打仗呢?原来,美国是一个军工综合体国家,1/3的企业在从事军工产品,因为军工产品的利润最高。如果不打仗,这些军工产品就卖不出去,美国的工业和技术进步就无法得到支撑。现在我们所用的手机和计算机最初都是美国的军用技术,后来才转为民用开发的。

更不用说,从历史上看,战争总是跟着财富走的,哪里有钱哪里就更容易发生战争。清朝的时候我国的GDP全球第一,所以日本就专门盯着清朝打。日本在甲午战争中一仗打胜,就从清政府手里得到相当于日本GDP总额7倍的赔偿,清朝政府迷信至极的GDP一下子就变成了日本的战利品被收入囊中。

总体来看,美国的赖账方式主要有两种:一种是直接赖账,另一种当然就是间接赖账了。

直接赖账就是在某一天突然宣布其他国家购买的美国国债他不还了。美国人称之为“Broken”,意思是“坏掉”、“断掉”,总之就是“不还了”。这种做法干脆利落,虽是仗势欺人,可是其他国家也奈何他不得。但这种流氓行径并不符合美国在全球的面子,所以政治风险太大,因为这意味着从此以后美国在全球的霸主地位会受到严峻挑战。

间接赖账就是美国通过让美元慢慢贬值的方式,化整为零,把原来的那些债务“拖没了”。用中国话来说就是“千年不还,万年不赖”,到最后不了了之。

实际上,这不仅是美国,而是全球西方国家惯用的伎俩。当政府债务越来越多、越来越不可收拾时,通过货币贬值的隐蔽方式悄悄转移财富、转移债权人财富,只要不失控,就能在达到目的同时把政治代价降到最低限度。

这次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后,美国政府中的部分官员和学者坚持认为,危机爆发的重要原因之一是中国的储蓄率过高,外汇储备过大。意思是说,中国政府故意压低人民币汇率从而取得贸易优势,积累起了大量的外汇储备,造成全球范围内流动性过剩,压低了美国金融市场上的利率水平,最终促使美国房地产市场和金融衍生产品出现泡沫,导致泡沫破灭。

言外之意是说,美国在金融危机后推出的一系列救市政策如果导致中国数额庞大的外汇储备遭受损失的话,完全是中国的“咎由自取”;美国不必因此停止美元贬值步伐。

顺着这种思路进一步推导下去,岂止是中国的这些外汇储备遭受损失,即使美国完全不还,也是中国“咎由自取”:谁叫这些外汇储备成为引爆全球金融危机的罪魁祸首呢?!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美国在为将来不还国债制造舆论基础。俗话说“听话听音”,难道听不出这话中之话来吗?

但事实当然不是这样。因为目前以美元为主导的国际货币体系,决定了美国与其他国家的不同之处在于,美国没有贸易平衡压力(因为他可以通过印发美元来取得平衡)。可是其他国家为了实现贸易平衡,却不得不需要有外汇储备。从数额来看,全球各国所持外汇储备总额约为5万亿美元,大部分在东亚地区;并且大部分是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后形成的。

之所以会在全球出现货币流动性过剩,关键是美国的超前消费模式和国际货币体系有问题。在目前这种美元主导的国际货币体系下,美国一味加印美元,全然不用归还所欠国债,还在那里说风凉话,是名副其实的“强盗逻辑”。

可是话说回来,美国借债究竟有没有可能归还?什么时候归还?以什么方式归还?仅仅口头辩论和讲道理丝毫不起作用。对于我国来说,当务之急是要控制并减少美元储备,而不是停留在理论探索和口头表态上,更不能因为寄希望于建立超主权储备货币而贻误战机。须知,远水救不了近火。

是印钱消费,不是借钱消费

美元陷阱中的债务陷阱,实际上是美国通过发行债券来控制全球经济。中国百姓常常对小孩说:“我家又不是开银行的,哪能要什么就有什么?”在这里,美国正是“开银行”的。

从这个角度看,美国的借钱消费其实质是印钱消费。既然是印钱消费,也就谈不上归还不归还一说。真的到了那一天,开动印钞机就是了。

美元的国际本位币地位,是决定美国能够成为全球唯一一个可以大肆举债国家的基本条件。所以读者看到,美国财政部可以肆无忌惮地发行债券,把所筹到的资金用于军费和社会保障等开支,完全不受约束,也完全不用考虑偿还问题——到时候如果偿还不了(实际上现在已经偿还不了),继续印就是。这种情形在全球可谓独一无二。

例如,从其他国家看,银行发放出去的贷款来源必须是贸易顺差所得和居民储蓄。换句话说就是,银行里要有这么多钱才能发放这么多贷款。为此,政府必须促进商品出口以赚取外汇,来用于支撑贷款规模。

可是美国不需要这样。美国政府不用看银行里有没有储蓄就可以对外放贷,美国人也不用看自己银行里是否有储蓄就可以随意消费。因为美国根本不用担心其他国家是不是会源源不断地“送货上门”,它只要保证印钞机不出故障就行了。

正因如此,美国国内才会形成“高消费、低储蓄”的独特格局;而这种格局一旦形成,会有一种自我增强习性。也就是说,美国经济对“双赤字、高消费、国外储蓄和债务”的依赖性会越来越强,并且早已习以为常。

据2009年10月16日美国财政部的资料,2009财政年度美国联邦政府的财政赤字高达1.42万亿美元(2008财政年度只有0.459万亿美元),相当于每个美国人当年负债超过4700美元。而实际上,这些年来美国政府的财政赤字规模一直是逐年走高的。据美国政府估计,未来10年中美国政府的财政赤字总规模将达到9.1万亿美元。

为什么会这样呢?原因之一就是美国政府为了降低债务压力,在拼命发行新货币。由于美元是全球本位币,所以美元的这种贬值一定会波及全球各项大宗商品交易价格,同时也会影响全球各国的经济政策,表现为美元陷阱。

但这绝不是什么好现象。一旦这种借钱消费局面改变,具体地说是国外储蓄和债务输入速度减缓,美国的信用体系和经济体系就会受到严重冲击。最突出的情形是,这种输入一旦中断,美国的信用和经济体系会彻底崩溃。

就像日常生活中每天靠借钱过日子的人一样。虽然你借了钱不用还,借到的就是你自己的,可是如果有朝一日别人不肯借给你,或者别人想借给你,可是他自己也无能为力了,那时候你就日子难过了。

我国有个成语叫“嗟来之食”,撇开其中的侮辱性不谈,仅仅是听到“嗟”(语气助词“喂”)的一声,你就能从路边得到可食之物,是真正的不劳而获。但这对你来说未必是幸事,如果有一天路边没有这种“嗟来之食”了,你就难免要饿肚子了。

这种担心绝不是空穴来风。自从标准普尔主权信用评级委员会1989年起开始对美国开展评级,评级展望一直是“稳定”的。但2011年4月19日首次下调到了“负面”,8月5日又把美国主权信用评级从AAA下调到AA+。并且他在6月28日发表声明说,不排除继续调低评级,一直调到最低级D。这实际上表明美国的主权信用已经出问题了,并且问题还不小。要知道,在之前19个获得AAA评级的国家中,美国是现在唯一的“负面”评级国家。

在这种情况下,凡是拥有美国国债的国家都有必要提高警惕,尤其是其中拥有美国国债数量最多的中国。即使美国不会表态说以前的这些国债就“不还”了,那么也会促使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加劲印钞来帮助美国财政部卸下债务包袱。

购买美元国债的陷阱就在这里:原来他向你借100美元,现在突然说只还70元、50元甚至30元了(大量印发美元导致货币贬值,实际上就意味着原来的这些钱不值这么多了),这和借钱不还的赖账又有什么实质性区别呢?

美国国债把我国拖入困境

美元债务陷阱把我国拖入进退两难的困境,并且严重威胁到经济安全和社会稳定,所以绝不能掉以轻心。

最典型的是,2011年2月28日美国财政部单方面宣布冻结利比亚政府外汇储备,就等于向全球发出一个十分明确的信号,那就是把外汇储备当做一种“武器”来对待对方。美国只要看谁不顺眼,就可以随时打着人权高于主权的旗号,联合日本和欧洲等向他发起这种攻击。

从某个角度看,这时候的外汇储备就是美国攻击敌国的“金融子弹”,外汇储备规模越大,这种“金融子弹”就越多,到头来受伤最严重的还是储备国自己。具体到中国来说,我国的外汇储备数额高达3万亿多美元,位居全球第一,一旦被美国冻结,我国的财政金融体系将立刻面临崩溃。

系统论告诉我们,国家安全并不局限于军事方面,军事与经济(主要是金融)和粮食同等重要。在这三块木板组成的木桶中,任何一块木板过短都会导致国家安全体系存在明显漏洞。

也就是说,如果一个国家的金融和粮食方面存在漏洞,军事实力再强大也会变得毫无意义。因为别人根本不需要发动军事攻击,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战胜你,苏联的解体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从具体时间段看,2007年8月后,由于美国次贷危机逐步演变为金融危机,我国外汇储备的安全所面临的威胁也开始越来越严重。尤其是美国采取极度宽松的货币政策,不断通过货币贬值和违约来摆脱外债,使得我国辛辛苦苦出口创汇得到的美元变成名副其实的“纸”——不但其含金量迅速下降,而且有无法归还的可能,并且这种可能性还越来越大。

为什么这样说呢?从美国已经不具备还债能力的角度看,很容易就得出这个结论。

从最近10年来的情形看,美元贬值并导致我国外汇储备资本造成损失,已经成为一种趋势,并且这种趋势还将继续延续下去,至少从长期来看不会发生改变。而这就决定了我国外汇储备将会随着时间推移迅速贬值。

撇开这个问题不谈,单单从这几年来美国财政赤字连年增加,美国国债累计余额超过14万亿美元,差不多为美国GDP的100%。从这样的庞大规模看,美国就已经丧失了还债能力,长远前景更是令人担忧。

据美国审计总署(GAO)分析,由于人口等因素影响,美国的社会保险、医疗和医助开支增长速度将高于GDP增长速度,未来的美国不可能通过经济增长解决财政问题。

具体资料表明,2007年美国的总债务(显性债务和隐性债务之和)高达52.7万亿美元,美国平均每位在职职工分摊17.5万美元,而美国人均可支配收入只有3.3万美元,反差太大了。

2010年3月21日,当时的美国国债总额还只有12.3万亿美元,可仅仅这些国债产生的利息加上社保、医保及其他福利开支,就要消耗掉美国政府2020年以前联邦政府收入总额的80%。你说,他哪里还有多余的钱还债呢?仅仅是支付利息都不够,更谈不上有钱去归还本金了。

据美国政府问责局前总审计长戴维·沃尔克估计,如果把美国政府对国民的社保欠账等所有隐性债务全面清理一遍,2007年时美国的实际债务总额高达52.7万亿美元,这个数额要相当于全球的GDP总额,实在骇人听闻。

换句话说,美国一个国家的债务就已经相当于全球债务率的100%,平均分摊到全球所有人头上的数额是9000美元。所以说,美国的资不抵债实实在在。这种情况如果发生在全球任何其他一个国家,早就已经破产了。美国之所以安然无恙,就是因为他拥有发行美元的自主权。没钱用?印就是了。换个角度看,美国人之所以过得如此滋润,主要是印钱消费的结果。其他债权国以后要想美国还债,唯一的可能是促使美国继续印钱,其他美梦想也别想。这就是美元绑架全球经济陷阱所在。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我国未来某一天要把这些外汇储备拿过来购买实际资源,美国有能力、有意愿偿还这些巨额债务吗?答案是不言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