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振海早就预料到他会这样做,立即一个箭步上前,动作极其迅速的将手中的AK47一抬,枪口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那白人雇佣兵原本就喝得醉熏熏的,反应比较迟钝,动作比余振海慢了半拍,当他被枪口顶在脑门上的时候,才彻底的惊醒过来,却已经晚了一步。
“双手抱头,给我蹲下!”
余振海拍掉他放在腰间的右手,用英文冷冷的说了一句。
那白人雇佣兵瞪大了眼睛,但还是乖乖的照着余振海的话,双手抱在脑后,蹲在了地上。
而他身后那三名沙昆的手下,看样子也喝了不少,此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还在那一个劲的谈笑着…
余振海冲王成做了一个“处理目标”的手势…
王成没有半分犹豫,握紧了手上的匕首,跨步上前,动作迅速又干净利落的,划在了那三个武装份子的咽喉位置上!
三股猩红的鲜血飚了出来,那三武装份子捂住了脖子,然后他们的身体直挺挺地扑倒在地,甚至连挣扎的斗争和惨叫声都没有,就由鲜活的生命迅速变成了三具尸体!
从被割喉,到变成了尸体,这正过过程不过短短的几秒钟而且,三名武装份子所喷飚而出的血液流淌染红了地板,腥浓的血腥味弥漫开来,那场面格外血腥残忍…
王成又走向那名没被割喉的白人雇佣军官旁边,将匕首上的血迹在他那吓得完全苍白的脸上抹了抹,狞笑着用英语对他说道:“嘿嘿…他们都上路了,这下该到你了!”
说着,王成的匕首便要割破他的咽喉,这时沈炼的声音在他身后响了起来:“老王,暂且饶他一命,我打算让他给我们带路呢!”
“哦!那好!”
王成一听,停下了动作,然后用冰冷的刀刃在那白人雇佣兵的脖子上刮了刮,用英文冷声说道:“嘿嘿,算你走运!不过你最好老实些,否则…老子不介意把你给肢解了,哼哼!”
感受到匕首上那渗人的寒意和对死亡的零距离接触,那名白人雇佣兵吓得胆子都快裂了,当他知道自己侥幸暂时死里逃生之后,一股尿骚味在他身下弥漫而出,这家伙竟然吓得尿了裤裆!
“嘿嘿!你这家伙,应该是血狼雇佣兵团的人吧?按理说应该是为钱卖命的雇佣兵啊,也算是个把脑袋别在裤头上的军人了,这样就尿裤子了?你真是给血狼雇佣兵团丢人啊!”
王成不禁皱了皱眉头,然后郁闷地撇了撇嘴巴,很是不屑地说道。
那名白人雇佣兵闻言,顿时郁闷得满脸通红,他那张脸上涨红得如同猴子屁股似的,尴尬非常。
“时间紧迫,别跟他废话了,直接些!如果不合作就送他上路!”余振海马上说了一句。
“嘿嘿,老小子,你想死还是想活?想活的话最好是乖乖跟我们合作,把我们想知道的东西都他妈给我吐出来,若有半点隐瞒,老子就马上割破你的喉咙!听明白没?”
王成用匕首抵在那名白人雇佣兵的咽喉,冷声警告他道。
“明白!明白!我想活命,我,我会跟你们合作!”
那名白人雇佣兵吓得脸色煞白,忙一个劲的说道。
“告诉我们你的名字,身份背景?”王成直接问他道。
“我叫安得鲁,是希国“EKN”反恐怖突击队退役特种兵!现在是血狼雇佣兵团的成员…先生们!我,我里这里,只是履行公司合同而已。”
那名叫安得鲁的白人雇佣兵战战兢兢地说道。
“哦!希国“ELN”反恐怖突击队,这支部队算是国际上很些名气的特种部队了,怎么就出来你怎么一个怂货啊?真是砸招牌啊!”
王成一脸鄙夷的看着他,继续问道:“你退役没钱吗?为什么沦落成雇佣兵,还要来这鬼地方来跟沙昆这家伙混的?”
“呃,先生们,是这样的…我,我退役之后我拿退伍费给的一笔钱,在希国开了家奢侈品店,结果那年恰好欧洲经济普遍不景气,希国更是经济接近崩溃的边缘,加上我又经营不善,所以把钱赔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实在没办法,为了还债,我只好加入了“血狼”雇佣兵团。
我之所以会来这里,是因为沙昆先生给我们“血狼”出了很好的价钱,要求我们帮助他训练他的手下!并负责军事行动指挥。
结果现在合同就快到期了,你们的突然出现,看来我,我的佣金估计要泡汤了!唉…这下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我跟你们没仇,你们别杀我好吗?我还想回希国去呢!”
安德鲁的语气竟然有些抱怨,因为沈炼等人的突然出现,让他的“梦想“破碎了。
“嘿嘿,你小子是不是觉得混口饭吃不容易啊?你就不怕给“ELN”和你的国家丢脸吗?”王成不禁冷笑问他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雇佣兵就是这样,离开了自己国家军队以后,就是为钱卖命个人行为而已,其他的已经跟我们无关了,沙昆先生对我们还算不错!反正我也为过国家卖命了,没啥对不起国家的,我现在为自己下半生奋斗而已!”安德鲁说起这些时,脸色上并没有半分羞愧。
“好了,我才不理你是怎么想的,现在说正事,你知道沙昆在什么地方吗?”这时王成直接问他道。
“噢…他,他这会应该是在自己的私人宫殿里头。”安德鲁忙说道。
“私人宫殿?具体在什么位置?”王成马上问道。
“就在这栋楼的后面!不过先生们,如果没有沙昆先生的允许,谁都不能擅自进入他的私人宫殿里去的!”
安德鲁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因为那会打扰到沙昆先生享受美好的生活的兴致的!”
“擦!我们才不管他什么狗屁兴致,现在我们马上就要见到沙昆!”
王成瞪了安德鲁一眼,然后说道:“既然你知道他在哪里,那么你就给我们带路吧!”
“啊?我,我不敢进去啊…”安德鲁却这样说道。
“你有得选择吗?”
王成用匕首顶在安德鲁的咽喉上,然后这样说道。
“先生们,我,我真的…不敢进去啊!”
安德鲁说着,然后用惊恐的语气说道:“其实我不是怕沙昆先生责怪我,我是怕那个贡纳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