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面带邪笑仿佛蚂蚱一般蹦到江枫的面前:“小子!让老子先来教训教训你,这一场叫老子打儿子,老子一拳就打趴下你。”说完一拳就轰在江枫的腹部。
江枫身体一个趔趄,蹬蹬瞪倒退了几步。
那隐士惊讶了一下:“哎呀!不错,才退了三步,你这身体确实挺结实的,别得意老子刚才只用了五分力,下面一拳我可要用全力了,看拳!”
一拳带着风声而来。
听声音这一拳确实是使足了全力,但是却打了个空。
这个隐士做梦也没想到江枫会躲。
江枫往旁边突然一滑,这货这一拳就擦着江枫的身体滑了过去。
因用力过猛收脚不住,这货差点差点撞对面墙上,引来其余几个隐士的一阵哄笑。
“钱!你到底行不行呀?这都能打秃噜了。”鱼大声地嘲笑着。
钱老脸通红转身恶狠狠地看着江枫:“王八蛋!你竟然敢躲?”
江枫呵呵一笑:“没规定不让躲吧?你既然没规定我自然是可以躲的,谁让你笨了。”
钱瞬间就火了,一个疾步就冲到江枫面前,又是一拳击来。
这回江枫没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一拳击中钱心里一喜,但是一看江枫又不过是退了两步而已。
这货确实抗打。
半个小时后,钱气喘吁吁,他吹出的一拳就打趴下江枫的牛已经死了。不但没把江枫打趴下,自己倒是累趴下了。
钱跑到那个角落,一把拽过一个女人:“给老子吹吹,让老子消消火。”
钱下来了,另一个隐士从一个女人身上爬起来,草草地套了条内裤就向江枫冲来。
这些家伙保持每半个小时就换一次人的频率不断地对江枫发起攻击,江枫能躲就躲不能躲的就挨,反正没有神通这些肉体之拳打在身上也不过像被苍蝇蹬了一下而已。
禽兽们的体力还是不错的,这边打完江枫回去还有精力玩女人。
五人一个轮次后都傻眼了,江枫的衣服虽然被撕的东一块西一块的,身上脸上虽然也有变色的地方,但总体来说还站得稳稳当当的。
看得鱼心里冒火,他伸腿踹在钱的身上:“该你上了。”
钱刚从一个女人的身上放出了自己的火,此时还没缓过劲儿来,但也只能站起来又冲了上去。
这回钱是带着怒气冲上来的,所以下手格外的狠,但是体力却出现了青黄不接的现象,其原因就是刚才在女人身上浪费了。所以,十分钟一过他基本上也就有气无力的水平了。
他这样,其余的人除了鱼以外都差不多。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等到第三个轮回的时候,这些人也就只能像应付差事儿一样。
江枫此时坐在地面上仿佛老僧入定,还真就点宝相庄严的意思。
到天黑的时候,这些家伙准备撤退了却没有放江枫出去的意思。
“你们不是说到天黑如果我还活着就放我出去吗?”
见这些家伙要走却没有放自己的意思,江枫忍不住开口了。
鱼一撇嘴:“你想得美!进了这里你还想出去,你出去的时候只有一种可能,死了!你不是抗打吗?我们打不死你,饿也饿死你。”说完带着他几个狗腿子走了。
饿死?老子现在是元婴期隐士,都辟谷了哪里还有饿死一说。
地下室里完全没有一点光亮了。
江枫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拳头大的夜明珠,地下室瞬间亮如白昼。
这颗夜明珠是苍咏送给他的,既能照明还有避水作用。
江枫手托夜明珠来到那群女人面前,叹息了一声。
这些女人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见过外面的太阳了,她们最终都会被折磨致死,被扔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成为孤魂野鬼。
江枫拿出一些食物和水,每人发了一些。这些人饥一顿饱一顿的身体严重缺乏营养。
这些女人大多木然地接过江枫给的东西木然地送进嘴里。
只有一个女隐拿着食物说了声谢谢。
“好好活着!会有看到太阳那天的。”
江枫没有再说别的话,送完了食品和水之后转身向地下室的入口走去。
地下室的门对江枫没有一点难度,他通过意念拗断了外面的锁就推门走了出去。
外面已是深夜,整个望海岛都处在安静之中。
这座小楼里只有那个叫钱的家伙睡在二层,其余的人都不在这里。
江枫用感知覆盖了这座小岛,看着看着突然脸色一变。
下一刻,他的身体已经腾空而起,疾如流星般向后山冲去。
骚的屋子里依然传来女人放浪的声音,显然骚和色还在盘肠大战。
江枫没有理会这种乌烟瘴气的声音,身体落在院子里就直接走进了静住的房间。
静住的地方也是厢房,里面乱七八糟的仿佛像是仓库。
一张破旧的木床上,静安静地躺着,身上穿着白天江枫给买得花衣服,脚上的新鞋也没舍得脱,怀里抱着江枫送给她的那只熊猫玩具。
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
一切好像没什么变化,仿佛她就是睡着了一般。
江枫默默地站在床前,泪水慢慢地流了出来。
静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走了,死于毒药。
从她脸上的笑容看,死前她没有经历过什么痛苦,好像还做了一个美好的梦,然后就那么突然的去了。
虽然江枫和静的接触时间满打满算也就三四天的时光,但是江枫的心里却是第一次真真正正地产生了一种叫父爱的东西。
想想自己马上就二十五了,也该是到做父亲的时候了。
不知为什么一想起做父亲他心里首先想到的竟是孟海玲,这非常的不科学。
江枫拉过一张破凳子坐在静的床前,默默地坐到天亮。
天亮了,色终于从骚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我去看看那个小崽子死了没有?”
厢房的门嘎吱一声地开了,一阵脚步声后就响起了色惊讶的声音:“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被鱼抓去了吗?”
江枫没有回答色的问题也没有回头,只是默默地看着静脸上浅浅的笑容。
“啊!骚!这家伙害死了你的女儿!”
“什么?”外面传来一声骚的惊叫声,然后骚就冲了进来。
骚进屋看到江枫坐在静的床前先是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发出了声音:“我苦命的女儿,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骚扑到静的床上摇晃着静的身体。
哭声不小可惜连个泪花都没漂出来。
骚干嚎了一分多钟,突然转向江枫:“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女儿,你说!”
江枫心如止水,什么也没说甚至看都没看骚一眼。
色的腿脚非常的麻利,很快就召集来了宗门的一些人,那个叫空的长老也出现在这里。
“又是你,我就看他天天带着孩子就没安好心,原来你是个禽兽竟然在打孩子的主意,禽兽不如!”空长老的唾沫星子都飞出来了。
混在人群里的鱼看到江枫一阵惊讶,这货不是在钱的地下室里吗,怎么会在这里?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难道是钱把他放了?
“一个孩子你都能下去手,非人也!把他给我抓到宗门的大牢里去。”
“慢!”这时江枫站了起来,随手撒出一大把上品灵石。
“这些钱给孩子办葬礼,要风光一些,我要在孩子的墓前守三天。三天过后有什么问题一并解决,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哼!杀完人要装好人了?”
“是非功过等孩子下葬以后再说,现在还是办正事儿吧,如果你们同意,孩子下葬后我会献出一块蓝色的彩虹石。”
此语一出,溅起一片惊叹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