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当然没被打死,反而还吃了足足三个苞米面饼子。
吃鱼就饼子或者苞米粥是最正确的搭配选择了。
要是吃鱼就大米饭那实在是不伦不类,这就是江枫的结论,别人对他的这个观点有什么异议,对不起!厕所提去!
母亲用大锅贴出的苞米面饼子是江枫的最爱了,要是稍微糊一点就更好了,咬起来咔嚓咔嚓的满口余香。
席春兰吵吵了半天要打死儿子也没打死。
她发现现在这种威胁手段好像收效甚微,自己这边吐沫星子漫天飞,儿子那边冒着敌人的炮火甩开腮帮子大快朵颐,根本就没当回事儿。
而江中远就更没当回事儿,这一辈子他更悲惨,已经被打死估计有上千回了,这不是还是活得好好,小酒杯喝得吱吱响。
如果不是席春兰正在制造紧张空气,他怕是还准备和儿子干一杯。
至于死丫头!更是吃得没心没肺的,并且还边吃边评点:我哥炖得鱼比妈炖得好吃。
就这一句就遭到了死丫头、赔钱货、白眼狼等词汇的大刑伺候。
这不影响何盈吃饭,现在她已经习惯了席春兰的唠叨,要是那天吃饭她不唠叨几句,这饭都吃得没滋没味的。
江枫可没有何盈这种乐观主义精神,他吃完饭就就急急地回到了自己的屋躺在床上。
他准备检查一下自己的异能到底恢复到了什么程度。
金木水火土那些东西在这屋里是不能施展的,烧了什么淹了什么都是不好的,要是真那么整了,估计老妈真会打死他。
也只有测试精神力了。
江枫首先测试了一下意念力,有长进。
他现在可以在他的房间里用意念力搬运很多东西了,除了大床和衣橱只是动了动以外,其余的几乎都能搬走了,并且可以坚持近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以前他运用意念力可是只能施展不超过三分钟的时间,而且威力还比现在小的多。
随后就开始检查空间戒指,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他可以把空间戒指的口开得比原来大了不少。
假设以前只能搬进搬出一台电视机的话,那么现在一辆摩托车已经没有问题了。
现在空间里一些面积不超过一张床大小,重量在五百斤一下的东西他都可以搬进搬出了。
明天可以考虑买一辆摩托车扔在里面,有需要的时候拿出来就骑,至于轿车现在还不行。
检查完毕,经过综合判断他的异能力恢复了到了百分之十五的水平,比以前多了五个百分点。
江枫开始异想天开,要是按照这个速度和孟海玲做个三十二十次的是不是就完全恢复了?
江枫不由自主又想到了孟海玲,竟然脸红了。
可惜当时自己醉酒根本不记得当时都发生了什么。
老子可以搜索自己的记忆呀!江枫一拍脑袋。
记忆是昨天的找出来不是什么难事儿,一分多钟他就把那段记忆翻了出来,像看电影般地欣赏起来。
看看当时自己和她都干了什么。
江枫闭着眼睛开始看自己的记忆,看着看着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这特么是我吗?我有这么畜生吗?我竟然连着做了两次!
江枫决定把自己的脑袋钻到被窝里脸红一会儿。
心里不由对孟海玲的敬意油然而起,这个女人耐性竟然这么好!老子这么猛的攻势,这么长的时间她竟然都顶下来了!而且还是不间断的两次,中间间隔时间没超过两分钟。
感觉相当不错,到底是熟女有经验知道怎么配合,不像闫雨涵她们都是生手什么也不懂。
怪不得这次恢复能力会恢复的这么多。
与孟海玲比起来,别说夏雨、闫雨涵、黎小娴,这三个货绑一起也不是孟海玲的对手呀。
哎呀!这都想哪儿去了。
某人因为不好意思把自己的脑袋拱在被窝里半天没敢出来。
包力空回来的比较早,在九点多钟就回来。
浑身喜气洋洋的,像显摆似得把成果展示给江枫看。
杨小雨的母亲在他出门的时候给了两千块钱。
这是北方的规矩,不管是未过门的媳妇进家门还是未结婚的女婿进家门,对方都是要给钱的,给得越多证明满意度越高。
两千块对杨小雨这样的家庭来说就是非常隆重了,这证明包力空已经完全入了杨小雨家人的法眼,他已经是十拿九稳了,就等赵破云的消息了。
赵破云回来就快到十一点了。
这货回来江枫连问都没问,因为脸蛋上顶着口红回来的男人还用问别的吗。
“去洗脸,被人家亲了也用不着拿回来显示吧。”
赵破云愕然:“你怎么知道的?”
“去照镜子。”
赵破云往镜子前一站就叫了声卧槽,然后就闪电般冲进洗漱室去了。
十多分钟后,赵破云满面羞愧地出来了。
江枫和包力空哈哈大笑。
“你们笑什么?不就是被亲了一下吗,这有什么好笑的,我就不相信将来你们不亲。”
呦呵!这货还理直气壮了。
“我关心的不是你被啃了,我关心的是你啃没啃回去,你要是不啃回去你就是棒槌!”江枫的话永远都是一针见血。
赵破云往沙发上一倒:“睡觉!”
江枫:“做贼心虚!”
包力空:“心怀鬼胎!”
赵破云:“ZZZZZZzzzzz”
夜间十二点,一架大型客机在炎华首都燕平机场徐徐降落。
当飞机停稳后,从飞机上下来四个人。
两个大人两个小孩。
两个大人都是黑人,是那种真正的黑人,黑得闪光的那种人。
两个小孩一男一女,大约十三四岁的样子。
男孩的表情比较阴郁眼露凶光,这和他这个年纪极不相称。
女孩倒是有点天真烂漫,背着一个背包蹦蹦跳跳的。
四人出了安检门走出候机大厅机场打出租车住进了一家提前预约的酒店。
“画家,我希望你现在就画出那个人在哪里,最好就是今天晚上把生意结束了我们明天就回去,我对这个国家没一点好感。”
一到了酒店的房间,其中一个黑人就对小女孩发话了,发话的时候他身上也开始冒出丝丝的黑烟。
女孩什么也没说,从背包里拿出一张A4纸。
画家画画都是用手和笔和颜料,但是这个被称为画家的女孩画画却是用口水,她对着那张A4纸吐了一口口水。
口水落在纸面上竟然变成了五颜六色的液体。
当液体变成五颜六色后,女孩闭着眼睛用嘴对着那一些五颜六色的口水猛吹了一口气。
这口气吹过,那些变成五颜六色的口水就在纸面上自动流淌游走,一边游走一边蒸发。一两分钟后,纸面上什么也没有留下,又变成了一张空白的A4纸。
“你们要找的人不在以这里为中心的一千里以内。我要睡觉了,你们到你们的房间里去吧。”
女孩说完往床上一倒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三个人到了隔壁那间屋子。
“黑暗!我们下面该怎么办?画家找不到那个人。”
被叫黑暗的黑人转向那个小男孩:“鬼影!你说该怎么办?”
鬼影虽然长得是个小孩,但是他的声音可绝对是大人的声音。
“找细哎爱在炎华的情报组织,他们要是连这样的情报都提供不了,还要他们干什么?”
“那我明天就去大使馆。”
“你是黑暗,你告诉我你明天去?你们黑人的脑袋我非常的怀疑里面有虫而没有叫智商的东西!”
黑暗当然不承认他脑袋里有虫,他脑袋里只有两样东西:金钱和美女!至于智商,哪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