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事情都不是看表面的,你们应该往深处挖掘,才能了解到事情的真相。他为什么不用训练还能留下?是呀这是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
魏天远停顿了一下,才郑重地说道:“因为他能打败我!你们当初要是也这么干,你们也可以不用训练!”
“真的?他打败过你?”姜子茶的眼睛不会眨了。
“这个事儿你们今天要是不问起,我是不准备说的,这也算是一个秘密了。不是军事秘密,是我的脸面问题的秘密。现在我可以很正式地告诉你们,江枫曾经打败过我,不但是拳脚上,而是一切。不是惨胜而是碾压,这就是这货可以整天晃晃荡荡还有资格入选的原因。你们听清楚了没有?”
队员们互相对视,对这个讯息有点接受不了。
魏天远历史上的名声以及在集训时展示出的实力都让他们高山仰止,但那个吊儿郎当的家伙能打败他?
确定这不是神话?
“我再问一遍,挺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
“这个问题解释完毕,立正,向前看!向右转!回营!”
队伍整齐地向山下走去。
当葫芦和瓢同时在水里的时候,按下葫芦就俘起瓢了。
魏天远的麻烦解决完了,江枫的麻烦也就出现了。
回到宿舍江枫就被很多战友围了起来,包括其它宿舍的人。
目的很简单,回顾一下他与教官大战时惊心动魄的场面,都想知道他是怎么打败神话的。
此时的江枫有点说书先生的味道了。面前有一个饭盒,他手里拿着一个勺,说道动情处小勺就在饭盒上磕出有点类似破锣一样的声音。
“话说我和方脑壳对面而站,他的眼神就像古装电视剧里那些侠客们有的那样冰冷的眼神,很有杀伤力。我发现照他这种眼神的看法,再过七八十年我一定会被他的眼光杀死!”
“我去!老大你正经点好不?”有人抗议了。
“我看你七八十年也能把你看死。”
“去去别打岔。我不能再等下去了,要是被他看七八十年,别说儿子连孙子都耽误了。于是,我大吼一声就冲了过去,他见我冲了过去也就冲了过来。我们在一颗歪脖子树下相遇。别说教官的威名不是盖的,真的非常的厉害。他一拳就打在我的肩膀上,然后一脚把我踹得倒飞出去。”
“后来呢,后来呢?”
“我摔了个屁墩马上就意识到了差距,我一看这不行呀,我根本没有干过他的可能。唯一能取胜的只能贴身了,我来了一招饿虎扑羊一下就抱住了教官,然后咔嚓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同时下面一个撩阴腿,然后抠眼睛,挖鼻子揪耳朵。”
四周的战士一听,卧槽!虽然特种兵对战的时候也有些令人不齿的招数,但是这位这些损招这就不是不齿了,这简直就是无耻了。
这明显是妇女们的绝招呀。
“教官也火了,用拳往我身上捣像捣蒜似得。我只好紧紧地抱住他,我咬他一口,他捣我一拳;我咬他一口,他捣我一拳;我又咬他一口,他又捣我一拳。”
“我明白了!”白沙举手站了起来:“你是啃猪蹄,他是捣蒜!”
“切!讲的一点不精彩,不听了!”有人站起来往外走。
“别走哇!有钱的帮个钱场,没钱的帮个人场。”江枫端起饭盒。
别说还真有给钱的,窗外一枚硬币飞了进来,当啷一声就落在江枫端着的饭盒里。
伴着银币还有一个声音跟着进来:“说得什么玩意儿。”
这个疯婆子啥时候来的?
在离全军特种部队军演还有几天的时候,集训队的训练也放缓下来,现在主要是以恢复性训练和贮备体能为主阶段。
并且全队也开始向出发地点汇聚。
今年进行特种部队军演的地区就是江枫他们曾经进行野外生存训练的那片森林。
同样江枫他们发现的那个遗迹就在这个森林三百里左右的深处。
森林外的野地上已经搭起了临时的指挥部和一片一片的营帐。
全军各个特种部队一共十几多支都汇聚在这里,一面面画着各种动物的旗帜在风中招展。
江枫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离比赛的正式开幕还有两天的时间,由于来得较晚的原因,他们只好挨着一个队伍的营地安营扎寨。
全队开始搭建帐篷,全队二十多人有两个班帐篷就够了。
但江枫却没有住大帐篷,而是自己搭了个帐篷。原本他是想在地上挖了一个坑,找些干草垫底又铺上一个充气垫子,睡地坑来着。
但是一看没一个人挖坑的,也就只好搭帐篷了。
江枫安置好自己的帐篷才发现见鬼了,谢颖的帐篷就挨着自己的帐篷。
原来他们挨着的队伍就是女子别动队。
她们来得比江枫他们早了几个小时,已经安营完毕。此时谢颖正从帐篷里伸出脑袋正在看江枫搭帐篷。
两人目光相对,闪电在空中刺啦啦地响。
“喂!我说谢队长,你能不能阴魂不散不跟着我。让我眼睛清净几天好不?”
谢颖也没想到江枫和她的帐篷挨在一起。
“你是后来的,我凭什么阴魂不散,要阴魂不散也是你才对。”
想想也是,人家先来的,这只能怪自己观察不细致。
“你也自己住一个帐篷?这算不算特权呀?”
“我们是女兵,当然有特权了,但是你自己搭个小帐篷算怎么回事儿?”
“呵呵,因为我有帐篷,所以我自己住我就是那个特殊的一个。”
“晚上睡觉打呼噜不?要是打呼噜离我远点。”
“嘿嘿!那你可注意了,我睡觉不打呼噜,但是喜欢夜游,而且夜游的时间喜欢串门。”
“啊!”
江枫哈哈大笑:“看把你吓得,你是男人放心很安全的,我不会去你家串门的。我反倒是非常担心你晚上要是钻到我的帐篷里怎么办?”
“我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会住去钻你的帐篷。”
“那可不一定,投怀送抱那样的事儿你都干过,钻别人帐篷的事儿没准就会发生。”
谢颖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那天在卡车上发生的意外已经成了她被姐妹们取笑的材料,不时被她们翻出来笑一遍。
搜索指数已经超过当初某人裹着被子在广场上展览。
“姓江的,等比武开始我和你没完!”
“切!聪明的就离我远点,这么多天你都没看出我的实力,我只能说你的眼神很有问题。”
“你有什么实力?”
“我是会吃人的。”
谢颖一撇嘴缩回帐篷去了。
这片营地估计几年前还有人种,但是现在以前彻底地撂荒了。
眼下倒是非常的热闹。各个军区的十几支特种部队加上后勤领导,这也聚集了好几百号人。
离比赛还有两天的时间,各队几乎都不怎么安排训练,最多也就做做俯卧撑仰卧起坐保持一下状态。
士兵们互相找老乡的找旧识的很是混乱。
江枫坐在一个土堆上,手里拿着一把扑克,面前围了一圈的人。
他们在玩一种叫喝血的扑克游戏。
非常的简单,就是谁先跑谁就赢,输家是按手里剩余的扑克牌多少还计算输赢。
赌钱当然不行,赢烟就没问题了。
江枫的面前已经堆了一大把烟卷,从几块钱的到几十块钱什么样的都有。
这把不出意外他有赢了,正在收烟卷的时候,天空想起飞机的声音。
抬头就见一架中型运输机从天空划过,二十朵降落伞在天空开放。
“这是那个部队呀?这么牛叉!”
“雪狼!除了他们谁还这么牛逼哄哄的。每年他们都是最后一个来的。”
‘西北之虎’高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