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啊,即使有这种想法,镌刻在每一个战狼族人遗传基因中的骄傲,都不会答应他们输掉任何一场战斗。
于是闵惺只能呲着牙对镰鸟族的鸟人们嘬牙花子:“是哦?只不过很可惜啊,我想在你们在你们这短暂的一生是看不到你们镰鸟族当魔界老大的一天了。”
他说着就变成了一道白色闪电,在那群镰鸟族人中间几个起伏,然后就轻飘飘的抽身往后飘去。
“安心的去吧。”
闵惺居然还摆出了一脸怜悯的样子朝着那些个镰鸟族人摆了摆手,然后就头也不回的朝着先前飞马躲开的地方奔了过去。
直到闵惺的身影都成为空中的小黑点了,那些个镰鸟族人的身体才猛然间喷出了大量的鲜血。
而他们那些个片儿刀似地翅膀,则是以一种极为缓慢的动作,生生从他们的背上被剥离了下来。
这些个被派来伏击的镰鸟族人最后连惨叫声都没办法发出(喉咙被割断了),就成了折翼的鸟人。
镰鸟族人喷洒不绝的鲜血将时空位面的通道口都给染上了血色,就像是他们刚刚在这儿用生命进行了一场惨烈的涂鸦。
闵惺一路追踪着天马留下的气息奔了过去,但是中途他却在天马留下的气味中闻到了不该有的淡淡血腥气。
闵惺心中一紧,立即全速前进的朝着前方奔了去。
天马拉着应惜弱躲开的地方,是在靠近时空位面通道不远处的一个云顶洞穴,只不过没想到鸡脑袋的镰鸟族人,竟然也想到了在这里布下埋伏。
虽然只是负责拉车,但是那些个天马也不是凡物。
在中了镰鸟族人的埋伏之后,那些个天马拉着车子左避右闪,竟然还是被它们将镰鸟族人的包围圈给冲出了一个豁口。
只不过天马们在突围的时候还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的。
左一和右二的两匹天马,一匹后臀连着后大腿上有好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一匹则是半边翅膀折了,此时它连平衡都维持不住了。
(去蹭饭,结果吃乳鸽把舌头划破了,我是多没有蹭饭运啊,55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