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惜弱心里敬佩珲吉台是条汉子,但是她可不想被牵连也被刑囚,所以在珲吉台开始用刑之后,她就开始飙海豚音,抱着头哭的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怯懦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生厌。
多摩支正折磨珲吉台兴趣渐浓,有这么个噪音源在旁边夺命狂呼扫兴,顿时让他气不过,随手又抓过一个什么重物就朝着应惜弱丢了过去:“闭嘴!”
应惜弱微微挪了一下身子,没让那重物砸在自己的脑袋上,而是准准儿的砸在了肩窝子上,应惜弱凄厉的痛呼一声,就捂着肩窝子整个人“晕死”过去了。
“先把他关到旁边的帐篷去,等我审完了珲吉台,再来审问他。”
多摩支冲帐内的卫兵朝着应惜弱的方向支了支下巴,其中一个卫兵顿时大声回了一句:“是!”
然后就走到应惜弱的身边,把她拖死狗一样的给拖了出去。
被拖行的过程中,应惜弱将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线看着周边的情况,只见大帐外头的士兵们都看热闹似地往那帐篷里头看去,有的还在嘻嘻哈哈的交头接耳。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啊,应惜弱觉得珲吉台人还不错,可是现在他遭了难,周遭却都是看热闹看笑话的,根本没有人为他露出一点惋惜的样子来。
唉,世间总是落井下石的人多,见义勇为的人少。应惜弱觉得现在装死逃过刑囚的自己,跟那些看笑话的卫兵又有什么不同呢?
心里有些不舒服,连自己再次像个货物似地被扔进了另外一顶黑漆漆空荡荡的帐篷,应惜弱都没心情吐槽了。
这帐篷就是个空帐篷,除了能挡一点风,寒气什么的是根本不挡的,所以整个帐篷里头就像个冰窖一样。
应惜弱从地上爬起来,叹口气看了看周围,还好她身体素质提高,视力也好了不少,虽然这里头伸手不见五指的,可还是能看见周围的情况。
“这帐篷好像不是很厚啊。”
应惜弱蹑手蹑脚的走到帐篷边上,伸手拽了拽帐篷的料子,惊喜的发现这帐篷的质地并不像太后或者是尼谙基尔台台家的帐篷那么厚那么夸张,只有不太厚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