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珲吉台,你来得正好,我正愁怎么找你呢。”
应惜弱见珲吉台进来,三两口喝完了碗里的牛奶,然后笑眯眯的拍了拍手站了起来:“太后的病我已经根除了。”
珲吉台闻言,先是不敢置信的看向应惜弱,然后再看向那一大片还在沉睡的可敦们与太后:“你,你真的治好啦?”
“你不信的话,等太后醒来问问她不就得了?”
应惜弱说着竖起大拇指,指了指帐篷的一个角落:“喏,那个波尔琪,先前我治疗太后的时候她想杀我,但是被我制服了。”
珲吉台听了这话,更加吃惊了:“你?制服了波尔琪?”
应惜弱点头:“是啊,她被我绑在那边了。”
她说着就径直走到了那个角落,珲吉台跟过去一看,被五花大绑捆的跟粽子似地波尔琪果然正对他们怒目以对。
“你你你,你怎么制服她的?她可是我们部落的第一女勇士,寻常男人三五个都不是她的对手呢!”
珲吉台惊讶的差点儿把自己的舌头都咬掉了。
“我山人自有妙计。”
应惜弱故作神秘的笑了笑,然后蹲下去一把将塞在波尔琪口中的破布团子给扯了出来:“珲吉台,你审问她吧,我旁听。”
其实先前应惜弱将波尔琪解冻的时候就很想尝试一下审问的剧码了,可惜双方实在是语言不通,鸡同鸭讲半天,累人啊。
波尔琪口中的破布团子刚被应惜弱拽下来,她就叽里咕噜中气十足的冲着珲吉台与应惜弱嚷了起来。
应惜弱皱着眉头挖了挖耳朵,走到她的口水射程以外,才偏头看向珲吉台:“她说什么?”
珲吉台却好像又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挑高了眉头,然后也看向应惜弱答道:“波尔琪说你是妖怪,会妖法,会为我们部落带来灭顶之灾。”
应惜弱一听这话,顿时“噗嗤”一声儿乐了:“这罪名可真大,那岂不是你这掳了妖怪回来的也要连坐么?”
珲吉台则没心情说笑,他又听波尔琪嚷嚷了几句,然后眉头皱的更紧:“她说,你刚才把她冻成冰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