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其可当然也知道多摩支对自己的心思,而且多摩支为了上位做出的种种血腥清洗什么的她也都知道。
所以她对多摩支有一种本能的害怕。
“大,大汗,对,对不起,我累了,我想先回去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娜其可总是觉得多摩支身上带着一股子血腥味,他们两人离得近的时候,这种味道愈发的浓郁,娜其可每每闻到就会有想吐的感觉。
多摩支一脸宠爱的摸了摸娜其可冰凉的脸颊,还有她如云般的乌黑长发,红唇渐渐逼近娜其可丰满红润的小嘴,吓得娜其可立即忙不迭的往后退去。
多摩支对于娜其可明显的抗拒蓦地不悦了,尤其是刚才看到珲吉台送她回来,娜其可甚至为了他不肯多陪她一会儿而大发雷霆,还有……
他们两人手上一样的药草。
这种名为妒忌的情绪就像是带着毒液的荆棘,从他那腐朽干枯的心脏顺着血管蔓延,让他忍不住想要发狂,想要将娜其可撕碎,想要将珲吉台剁成肉酱,再用那绿色的药草包起来。
嘻嘻,这个主意不错。
娜其可被多摩支吓坏了,几乎是逃命一般立即窜进了自己的帐篷,然后手忙脚乱的将一切重物全部推到帐篷门口挡住。
等帐篷的门口被横七竖八的家具挡了个严严实实,连娜其可自己都很难出去的时候,她这才劫后余生般的倚着一个小柜子滑到地上,捂着脸大哭了起来。
不过娜其可哭是哭,她还不敢哭出声音来,生怕她的哭声会再刺激到外头的多摩支。
因为她听说,那个残虐无道的人,与他的父亲一样,最喜欢凌虐女子,听她们凄厉的哭声。
帐篷外的多摩支在娜其可逃走以后,并没有马上离开,他无声无息的走近娜其可的帐篷,听她在里头乒乒乓乓的搬动家具,嘴角无声无息的勾了上去。
他最喜欢看到他的猎物在面对他时吓得瑟瑟发抖然后做无谓抵抗的样子了,这样子会让他更想要去征服,游戏玩起来也会更有乐趣。
娜其可,你就尽量多反抗反抗吧,别太快顺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