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波尔琪将那些又臭又长的规矩全部说完之后,珲吉台的半边儿身子都湿了。
应惜弱见状,想说好歹也是珲吉台当了自己的挡箭牌,于是强忍着笑意,好心的拿出自己的手帕递过去:“要进去见太后,你还是先擦擦吧。”
珲吉台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应惜弱,额头上的#字青筋跳得都要爆出来了,他僵硬的接过应惜弱的手帕擦了擦脸,那恶心的触感令他的眉头顿时嫌恶的皱了一下。
应惜弱的心里都笑的快翻过去了,也难为她面儿上还能保持着微微的笑意。
等珲吉台把自己收拾的勉强能见人了,波尔琪这才板着一张好似千年便秘的晚娘脸掀开了帘子。
珲吉台示意应惜弱先走。
应惜弱瞄了瞄他们四周一个二个不知道为毛看起来悲愤苦逼到像是他们要去非礼她们老娘一样的女战士,还真有点儿担心她们会趁着自己不备砍自己N刀。
应惜弱在这样的虎视眈眈不和谐不友好气氛之下表示鸭梨很大。
“喂,快点进去!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波尔琪见应惜弱磨叽着就是不抬脚,顿时气的又咆哮了一声。
应惜弱冲她扁了扁嘴,虽然不知道她咆哮的内容,但是看到她如此不友好的态度,也大概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吼什么吼?脚麻脚酸脚痛动不了不行啊?你咆哮马的后人啊?动不动就咆哮?有没有听过咬人的狗才不叫啊?你老是这么狂吠乱吠,该不是虚张声势给自己壮胆呢吧?”
应惜弱仗着她们也听不懂中原话,也礼尚往来的冲她呲了呲牙——这就是语言不通的好处,就是你骂她,她也未必听得懂,就算听懂了字面意思,可能也无法理解实质内容。
尤其咱家应惜弱好歹也是有点儿文化的,这骂人的话拐了至少两个弯,即便是珲吉台都要反应一下才晓得她说什么了,波尔琪又肿么可能晓得她说的啥?
波尔琪见她跟自己说话,先是一愣,然后才发现她叽里咕噜的说的自己一句也听不懂。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珲吉台此时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愉悦了不少,这让她很好奇应惜弱说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