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帐篷里头还有个帐篷,外边这一圈大帐篷与里头那个小一些的帐篷之间铺着厚厚的羊毛毯子,此时正有许多很爷们儿的健壮女子按着腰刀冷眼瞅着珲吉台与应惜弱。
即使刚才没听懂珲吉台和波尔琪之间的对话,应惜弱看到这些全副武装看起来就属于女子特警队那一种性质的女战士时,也晓得这小帐篷里头的就应该是太后了。
波尔琪令珲吉台与应惜弱在此稍等片刻,她率先进入了小帐篷进行通报。
珲吉台的站姿非常的军人,标准的立正动作,挺拔的完全一条直线。
而应惜弱则累得不行了,这一路上根本没咋休息,就连睡觉都是在马背上打个盹儿,基本上就没彻底睡着过。
而且刚才还被珲吉台“虐囚”,先是被一脚踹飞,然后还被他拖行了这么远,应惜弱现在还能站着就已经是奇迹了。
“还要等多久啊?我能不能先坐一会儿?”
应惜弱两股战战,话音未落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但她的屁股才挨到地,那些原本坐着的,对他们虎视眈眈的女战士们就凶狠的直起了上半身,“噌”的一声手中的弯刀就出鞘了。
“不会吧?你们大漠的雌鹰就这样待客哦?坐一下都要亮刀子?”
应惜弱抱怨着,却根本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但珲吉台向来是个行动派,他也不跟应惜弱多说,只是飞快的转身再度拎起她的后脖领子,“唰”的一声,应惜弱同志就被戳在了地上。
应惜弱:……
被迫杵在了地上的应惜弱非常不淑女的翻了个大白眼,心里将珲吉台的上十八代下二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正当她思虑着再将他的全家从下二十八代到上十八代给问候一遍的时候,波尔琪终于从那小帐篷的门帘后探出了头:“珲吉台大人,请让中原大夫接线。”
“是。”
珲吉台的脚跟“啪”的合在了一起,接着就恭敬的举高双手低下头走到了波尔琪的面前。
应惜弱一头雾水的看着珲吉台与波尔琪,不知道他们现在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