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应惜弱话音刚落,端坐在帐篷里侧阴影中那人立即暴喝了一声。
应惜弱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可脸上还是抑制不住的流露出了愠怒之色:“我为什么要胡说?”
那人冷笑了两声:“我大安国,根本就没有深州府这个地方。你说的这个地方,是那个叫做格桑的大娘告诉你的吧?”
应惜弱听到这里,心里顿时咯噔一声,但她的脸上还是竭力维持着平静的模样,只是她的嘴唇抿地紧紧的,因为用力过大都开始泛青了。
那人继续冷笑道:“你真当我们什么都没有调查就将你提审么?你这几天总是有意无意的问起格桑大娘关于我们大安国的事情吧?
如果你是我们大安国人,又如何还要问这些事情?哼,我看你八成就是薛延陀派来的细作,想要套取我们的情报吧!”
应惜弱被那人咄咄逼人的逼问弄得脑子乱了片刻,但等到心跳到了极致以后,她的脑子竟然出奇的冷静了下来。
这人,该不是诈她的吧?
应惜弱的脑子里快速的过了一遍这几日的情景。
那格桑大娘本就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当时见她醒来,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也问了一堆话,貌似那深州府,也是格桑大娘主动说出来的。
当时她见应惜弱娇小瘦弱,便问她是不是极南之地的深州府人士,所以应惜弱才记下了这个地名的。
而且直到今日她离开之前,那格桑大娘对待自己的态度还是没表现出做了什么亏心事的样子。
因为就格桑大娘那种爽朗热心的性格额,如果真向密探告密了的话,她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肯定得流露出不自然的心虚样子来。
再说她已经被带到这里来这么久了,平常那些警察也该去跟左邻右里问个口供什么的了吧?难说这人不是从格桑大娘的口供里推测出她对大安国一问三不知的情况的。
应惜弱心念电转间,已经做出了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决定,她就坚定地说自己是深州府人士,你能怎么di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