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新婚夫妻小两口儿就悲催的被巧姐儿叫了起来,说是要请新妇去向家翁家婆晨昏定省。
于是应惜弱只好拖着各种从内而外的酸痛身子爬了起来,却被自己两腿间的血迹斑斑给吓了一大跳——她昨天来潮了咩?
“……”
应惜弱瞪着床上那一大滩几乎像是杀人案件现场留下的半干血迹,再轻轻撩起被子看了看某人呈半软状态的凶器上的血迹。
应惜弱怒了,心里立即给还在熟睡中的某人给判了“短期内不准再使用凶器”的守行为。
应惜弱咬着牙去已经凉透的浴桶旁沾湿了帕子把自己清理干净,又一瘸一拐的去找了件儿干净衣裳穿上。
然后不顾安思意还在半果的四仰八叉睡着,就前去开门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巧姐领人进来帮她梳妆打扮了。
巧姐领着十数个丫环鱼贯而入,那些个小丫环看到自家公子颀长健美还果了大半的胴体,莫不害羞的低了头不敢朝那边多看一眼。
而巧姐则是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个她从小看顾到大的孩子,心里边儿那可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眼眶一热,差点儿就掉下眼泪来了。
在被众多女群众的视/奸下,安思意总算醒了过来,当他伸了个懒腰长腿一蹬,顺脚就将堪堪仅是搭在腰间的被子给踹掉了……
“噗……”
小丫环们的鼻血顺利将安思意与应惜弱的新婚房给布置成了命案现场。
“娘子,你怎么不叫我起来啊?”
安思意的果体让一票小丫环团灭,一头黑线的巧姐立即又去召集了一票小丫环过来服侍。
在她们晕倒的晕倒,离开的离开当口,安思意也顾不得清理什么的了,赶紧拽过裤子衣服穿上,然后才凑到应惜弱身边去偷亲了两口。
应惜弱想起他昨晚的莽撞就来气,瞪了他一眼,正想数落他两句,却见他在套外裤的时候忽然痛得“嘶”了一声。
“娘子,疼。”
安思意眼泪汪汪的cos捂裆派弟子,小嘴儿哆哆嗦嗦的看向应惜弱,恶意卖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