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时间,安思意和应惜弱每晚都要秘密相会一次。
咳咳,当然不是花前月下你侬我侬了,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维持那八小时的时效性。
只是安思意这次也出来的匆忙,加上路上花掉的的时间,差不多也有三个月没有回家了。
安妈心中着急,三不五时就写信来催安思意回去,有的时候上午收到一封信,夜里就又再寄来了一封急件。
安妈的急切可见一斑。
“唉,我爹娘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去,不然我跟你一起先回你家去拜见一下你的父母大人吧?”
应惜弱也拿她那对活宝爹娘没辙,因为操持她的婚事,她那体弱多病的娘气色竟然好了许多,这几日都还随着她爹一道出门了,所以她也不好太打击他们的积极性。
只是一直这么拖着安思意的时间,应惜弱还是觉得有点儿过意不去的。
安思意略略想了一想,点头道:“好,就趁着伯父伯母准备的时候,先带你去见见我娘吧。”
“嗯?就你娘么?你爹咧?”
应惜弱一下子就抓住了他话中的不同之处。
“我爹常年驻守北疆,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回来一趟,你这次去,怕是见不着他。”
被安思意这一提醒,应惜弱才想起早些时候安思意告诉自己的,他一家子都是有名武将的事情,这才吐了吐舌:“也好,我对于军人什么,好像天生的不对付。”
那是哦,上辈子她可是星际走私商,最大的敌人就是军方。
而且上一世她的覆灭,就是因为中了对手的埋伏,而且对手还极度无耻的勾结了军方,以至于她的飞船被军方炸了个粉碎,逃生无门。
虽然现在知道此军非彼军,可这心里总是有些疙里疙瘩的。
安思意也只当应惜弱的反应是普通民众天生对军士们的一种距离感,便说他爹其实是儒将,与一般人想法中的那种只会打仗连个大字都不识的大老粗不一样。
应惜弱耸肩,无论是儒还是粗,只要是合法暴力机关工作者,她都不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