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谦他们顺着那小姑娘跑走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也站着一个戴着细纱帷帽的姑娘。
那小姑娘飞快的跑回那姑娘的身边,笑嘻嘻的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然后那姑娘就朝着江有谦他们这边微微行了个礼,接着招呼也没打一个,就领着那小姑娘慢慢的离开了。
“子和,你又招惹哪家姑娘了?”
安思意与应惜弱十指紧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二位是一对儿。
所以即使一路上走来,明的里也有不少闺女少妇欣赏安思意,但也没人敢大胆到真的冲上来给他塞丝帕寄相思之类的。
江有谦却还是一脸迷茫,搔了搔头,将手中那一方绣着精美菡萏的粉色丝帕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搞不懂啊,这谁家小姐啊?怎么会把丝帕给我呢?”
他说着“啊”了一声,立即摸了摸自己还肿着的半边脸:“该死了,该不会那位姑娘把我这脸上的淤青当成是脏东西了吧?所以才给我丝帕,让我擦脸来着?”
应惜弱和安思意一听这傻话顿时乐了,应惜弱笑了几声,才为江有谦一语道破天机:“这你还不知道么?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接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
江有谦闻言,当场就=口=了。
“哈哈哈,说到底,还是你惹下的风流债。还不快想想,这位是哪家的小姐?”
安思意有些幸灾乐祸的嘲笑江有谦。
可任凭江有谦想破了脑袋,他也实在是想不到刚才那位小姐是谁。
“我跟那么多位小姐都谈过人生理想聊过诗词歌赋,我怎么知道那一位是谁啊?”
“啧,这花心鬼,竟然连自己招惹过的姑娘都忘记了,惜儿,我们先走着,指不定呆会儿就有姑娘冲出来要暴打他了呢。”
安思意说着就很是没意气的拉着应惜弱先走一步了,只留下江有谦还在那儿捏着那一方丝帕站在原地冥思苦想,到底是哪位小姐竟然对他朝思梦想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