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应惜弱这完全是沾了小雪毛安思意的光的狗儿仆人,竟然被安置在了红娘子的身边这种显耀的位置。
感觉到那无数能把她瘦弱的脊背戳成筛子的羡慕嫉妒恨目光,应惜弱强忍住抚额的冲动,持续面无表情的托着羞耻的恨不能跳江自尽安思意,昂首挺胸的起好一个人形展示台的作用。
唔,要不怎么说人算不如天算呢?
原本应惜弱和安思意以为那些客人上半点朱唇,肯定也跟那烟波湖上的画舫似地,由半点朱唇的伪娘小哥儿们划着船过去接。
于是应惜弱他们才会考虑着是不是A一条小船来混在其中落跑,可现在亲眼看到了,他们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那些要过来半点朱唇的客官,无不是自己划了小船过来。
而且那一艘又一艘的小船,装饰的一个比一个华丽,一个比一个打眼,小船上的风灯打在船身上,远远地看去,就像是一条又一条的闪光带蜿蜒而来。
“唔,这种亮眼度,就不会显得你太突兀了。”
应惜弱伸手戳了一下强忍着想把自己这一身累赘扯下来的安思意,思量着是不是顺手牵羊将他身上这些闪闪亮的宝贝摸走几件,当做他们俩儿这几天的工资。
“闪的啥都看不见,眼前白茫茫的。”
安思意不耐烦的扯了扯戴在自己头上的那一条水晶链子,娘的,他又不是母的,干嘛打扮的这么花俏啊?
“自己打扮的太花俏,感觉忒暴发户,真正的显摆,就是在细节部分,例如把宠物打扮的跟暗器似地。”
虽然跑路失败,但应惜弱总觉得紧张不起来。她那向来灵敏的直觉,这两天也一直没有出现过危险的告警。
似乎……这一次的意外,并没有想象中的杯具?亦或者是,她向来引以为傲的直觉,事实上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百发百中了?
安思意感觉到应惜弱的若有所思,艰难的挪动着快要被那些贵重首饰压扁的身子改为面对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