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答:“好!”很干脆,貌似占了很大的便宜。
她无语。
暗卫们在远处守着,默默的看天,抠地,心中激愤,思念自己秦楼楚馆的相好。他们正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年纪。
有人不知是不是心痒过头,于是在难以忍耐的情况下,悄悄的伸出手,抓着了身边之人的手,在对方的手背上动情的抚摸。
一下,两下,三下……被抚摸之人也慢慢弄出享受的神情。
终于这两人干柴烈火,像是火星撞地球,像是棉花中弹入了一簇火星,忍不住抱到一起,互相探索了几下,然后大眼瞪小眼,齐齐僵住,怒喝一声:“卧槽!怎么是个男人!”
然后两个男人各自退后一步,偏过头,疯狂的呕吐了起来。
东篱淡定的看了他们一眼,淡定的收回自己的眼神,又淡定的慢慢道:“这说明你们在为爷守卫的时候,不应该有任何绮念!这一切都是上苍对你们的警示,再有下次不好好守卫,我就要惩处了!”
这话一出,那两个暗卫终于忍着呕吐感回来,并开始十分认真严肃的反省自身。
旋而,暗夜之中,不知道有谁幽幽感叹:“算算日子,我都两年没碰女人了!”在这方面,爷从来不会禁锢他们,只要完成了任务,有闲暇的时间,他们去解决一下自身的需要,都是可以的。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上次可以休息的时候,是不是突然脑残了,居然没有去……现下想想,真是憋的慌。
有人接话:“我三年了!”
又有人说:“每天都在男人堆里,睁眼是男人闭眼也是男人,真是心碎!”
他们这些人是内围防守的,外面还有两层,在外围出问题之前,他们都是轻松的,所以可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最后东篱斜睨了他们一眼,似真似假的道:“我建议你们平日还是不要多想,否则容易发展成断袖,毕竟身边真的都是男人!”
“我早已多想了怎么办?”东篱话音一落,一名男子忽然站在他的身边,是久未见面的苍昊。
东篱,君惊澜手下暗卫首领,负责主子安危。
韦凤,君惊澜手下影部首领,负责探查消息。
夜鹰,君惊澜手下布防首领,负责人员调动。
他们都是孤儿,唯独苍昊……原本是北冥世族的王孙公子,有花样灿烂的大好前程,和光辉璀璨的人生,以家族的身份,可以封侯拜相,位列三公。却忽然有一天跑到君惊澜的跟前,跪下宣誓效忠,并在影部的帮助下,在家族制造了他已然身死的假象。
于是,成为爷手下监控各国内政动荡的第一人。
东篱偏头看多了他一眼,状若无事道:“既然知道自己是想多了,就赶紧打消了不该有的念头,早日回归正道,这才是应该你应该做的事!”
苍昊淡笑,貌似伤心:“你总是这样无情!”
东篱一脚……踹!白眼一翻,颇为恼火道:“别总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苍昊受了一脚,又是笑,没再言语。眯了眼,看向前方的涛泽,正想问问东篱他们的太子妃是不是如同传闻中一眼凶悍猥琐,据闻还什么话都说说得出来,比男人还要豪放,这还没开始问。
就听到一声来自澹台凰的怒喝:“是哪个混蛋说男人第一次会秒的,这不是坑爹吗?”
然后,苍昊、东篱面色一僵,开始疯狂的咳嗽,止都止不住!接着,又耳尖的听到了自家爷慵懒而惑人的低笑:“爷说过了那是谣传!”
“擦!”澹台凰又爆了粗口。
然后,苍昊看着那湖水的方向,像是看透了人生一样,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女人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
东篱第一次很有默契的补充:“是啊,尤其是像咱们太子妃一样彪悍的女人!对了,你这次回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自然是重要的事,国事,但是再重要,现下也只能缓一缓。我这种有眼色的人,是绝对不会如同某人一样,在爷人生中的重要时刻,跑出去打扰的!”苍昊的话具有很浓重的调侃性。
然后东篱的脸色青了。
他做那件足以震惊国内外的蠢事,现下爷手下的人基本上全部都知道了,从他上个月开始莫名其妙的被爷整,什么倒霉的事情、难搞的事情、复杂的事情全部都交给他做,大家在揣测探查之下,方才知道了事情是始末。
是有蠢货禀报兵布图失窃消息的时候,不挑时间,坏了爷的好事。而那个蠢货就是东篱……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他们怎么会再上去犯傻?
接着,便是一场焦灼而漫长的等待。
等着等着,一个时辰过去了。
等着等着,两个时辰过去了。
等着等着……一夜过去了。
天色刚刚破晓,便听见一道愤懑的女声传来:“混蛋!不是应该只有七十二式吗?绝对超过了……你不要以为我没数!”虽然有时候数着数着就忘记了,但大体还是数着的。
然后,便是他们主子染笑的声线传来:“谁说才七十二种?爷粗略估计一下,也有一百一十八种!”
澹台凰:“……我说你上半辈子是不是专门用来研究这个了?”
“爷若真的专门研究了,现下便该有很多女人了!”太子爷是一个很务实的人。
澹台凰:“……”所以这货这样讲,是因为还想说他很纯洁吗?很纯洁吗?
然后,在天色大明之前,为了避免被其他人看到不该看的,太子爷终于不情不愿的收了场。澹台凰的脸色一直都是青灰色的,已经严重感觉腰不是自己的,整个人还颇有种被马车碾过的感觉!
她算是明白了,他的无所不能,从来都是各方面全面完整带有发展性的。就连没有涉猎过的床上功夫也是一样!
看着这丫一副神采奕奕,餍足的样子,对比一下自己的苦逼,澹台凰的脸色从青灰变成了酱紫,生气!
见她面色不好看,他十分体贴的替她擦拭身子,穿上衣物,狭长魅眸睨着她,懒懒笑问:“怎么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