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绝美的容貌,风华无双的气度,完美有力的身段,老天对这个人,还当真是偏爱!尤其这沐浴之后的野性美,当真是让女人完全无法抗拒!就是不知道,下面……
这样想着,她的眼神开始不自觉的往下扫,然后便看见了一条裤子……第一感觉是幸好,幸好这货还有点羞耻之心,没有什么都不穿就跑出来!第二感觉,为毛,为毛好像有点可惜?
见她的眼神开始往他下身扫,他邪笑:“怎么,太子妃想看?”
“不想!”答得飞快,并且坚定摇头,转头看向窗口,一副“我很纯洁”的样子!表情僵硬的像是一只木鸡!
太子爷不甚在意的笑笑,伸手拿起枕边的那条项链,也正是澹台凰那会儿看了半天的链子。随手戴上,几十颗细小的钻石,在他脖颈之上闪光,看起来竟然不觉得恶俗土豪,反而带着一种贵公子的随意之感。
澹台凰这一看,也更是呆住了,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垂首看向她,见她还呆呆的看着自己,不怀好意又十分欠扁的笑道:“发什么愣,以后有的是机会见。要是你每次看了爷的身子都这样发愣,那洞房花烛之夜……你愣着,爷一个人动,多没意思!”
“无耻之徒!”澹台凰黑着脸破口大骂!
这一骂,他倒也不生气,十分暧昧道:“就是无耻,也只在你一人跟前无耻不是?”
“不想和你说话!”澹台凰实在不欲再和这个满脑子龌龊思想的人多说一句话,她要现在、立刻、马上从他面前消失!
因为再多看一会儿,她真的会喷鼻血!那她的一世英名就全完了!
她想走,他却不乐意,好几天没见着,怎么能轻易就放她走?往她跟前一拦,而澹台凰下床太急,一个踉跄没站稳,成功的形成了一个投怀送抱的姿势……
君惊澜见此,倒也没动,好整以暇的等着佳人投怀!
可是,投怀的过程出了一点意外,澹台凰的踉跄之下,脚往后头一滑,一个没踩稳,离他的距离又远了一些!两只手挥过去,原本该是抱着他有力的腰,可是在这一滑之下,稍微往下了一丢丢……
事物的发展辩证关系告诉我们,往往一丢丢的小问题,非常容易造成常人无法接受和理解的偏差,用古语来描叙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用现代语言来解释,就是成败就在细小微末的细节之间!
而……
用现下的情况来描述,就是澹台凰这么稍微往下一丢丢,成功的一时“手滑”,扯了太子爷那条价值不菲,流云锦缎制成的裤子!
然后,她的一张脸顿时变得十分苦逼而蛋碎,胳膊撑在他的脚边,条件反射的想抬头说一声“对不起”,而这一抬头,就看见了一个粉红色的……
接着,澹台凰的脸色从黑的变成白的,白的变成红的,红的变成紫的,紫的变成绿的,最后变成泡菜色!咽了一下口水,而整个寝宫的气氛也变得十分诡异!
显然,太子爷也是完全没料到,会出现这种失误!
低下头,狭长魅眸看向她,似乎是想笑,又不太敢笑,于是变成了似笑非笑。慵懒声线缓缓响起,带着一股子暧昧之意:“太子妃,你是故意的吧?”
“不是!”澹台凰飞快摇头,眼神还看着某物,不是因为好奇,是因为害怕!她虽然没见过别人的那个啥,但是她好歹也是学过生物的人,这绝对严重超过了中国男人鸟类的平均长度,粗度,看这样子攻击力也极为恐怖!
于是,她开始认真的思考,她真的可以嫁给这个人吗?不会出现新婚第一夜,就死在床上什么的吧?
她如此坚决的否认完,眼神却还直勾勾的盯着,叫他唇际笑意更浓:“不是?不是太子妃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做什么?”
这话一出,她脸色一红,飞快的从地上爬起来,并且以光速将他的裤子往上一提,提完脸色又是一红,顿时感觉自己更加傻逼了!哆嗦着开口:“那个啥,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但是我觉得,我们年纪都还小,婚事不能操之过急,我们还是各自冷静一下,再仔细考虑看看!”
这尼玛嫁给他真的有可能在床上出点意外暴毙啊!
她这样一说,他神色顿时冷了半分,眉间朱砂也在刹那间嫣红似血,三分温和七分冷冽的声线缓缓响起:“澹台凰,你最好不要逼爷操之过急!”
这个“操”,发音很有点不同!
澹台凰自然是听出问题了,但是她假装没听见!飞快的跳下地,三步并做两步的往门外奔:“那个,那个,我先回客栈,明,明天再来找你!”
说完像是龙卷风一样,从他屋子门口刮了出去!
他站在原地,懒懒勾唇,也知道她现下是过于尴尬,倒也没有追,由着她出去了。低头看了一眼自家兄弟,懒洋洋的感叹:“看来下次还是不能太吓着她……”
吓跑了,就没媳妇儿了!
澹台凰浑浑噩噩的从君惊澜的府邸奔了出来,整个人像是刚刚被人暴打了一顿!整个脑袋啥都没有……
不是因为她好色,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如此丢脸过!更没有受过如此巨大的视觉和脑电波刺激,尤其想想他最后那句警告,操之过急?让她回去找父皇说退婚都不敢了!
头脑晕眩的走了几步,忽然有一人拦在她的面前:“倾凰公主,我家主上请您一叙!”
“嗯?”澹台凰神智终于找到了半分,奇怪的是怎么会有人认出自己的身份,她明明穿着男装!凝眸一看,正是前没多少日子就见过的纳兰止,他家主子,他家主子……
不就是那个被自己当面编排了很久的楚玉璃?!
哦草!这去了还有活路吗?这样一想,她飞快而坚定的摇头:“不,本公主没空,以后有机会……”
“我家主上说了,若是公主应邀而去,上次之事,他便权当没有发生过!而进去之后也不过是吃顿饭罢了,还请公主权衡!”纳兰止容色淡淡,接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