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我像被雷电击中了,双眼惊瞪,全身一僵。脑子里炸了膛一样,刹那之际灵魂都不见了一样,似乎飞到了天外。
脑子里一片空白,都忘记了我在什么地方了,更忘记了回应个什么,整个人都动不了似的。
可心姐也一样,一动不动,其实在颤抖,泪湿的红润带着咸、带着香,带着保满弹性。
四唇相接,如天地之合。
久久如此,时间都仿佛静止。幽香黑发盖我面,我像活在林子里的鸟儿,接受着爱的蔽护。空气里,只有幽香四布,两颗激烈跳动的心在相互撞击。
过了好久,她唇动,如痴如醉。长发挠脸,痒痒的,也让人心底无限快意。
我无法不回应,娴熟面对。她温情脉脉,又带着火焰般的味道,让人深陷不能自拔。
我们几乎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沉浸在那一份来之不易的美好之中。
不知不觉,我已大汗淋淋,可心姐的毛巾都掉了。我们相互拥抱着,一切都停不下来。
那时那刻,我拥有了她,世上最美的女人。双手与唇走过千山万水,受到最温情的应和。我们的世界交融在一起,世界一片温爱缠绵。
来不及多说什么,来不及更多做些什么,拥抱着,爱着,很想时光永远停留在那一分一秒。那就是一次没有邪意的旅途,完美,愉快。
我采摘到了花朵,轻柔柔的。就在那小溪的岸边,盛开着迷人的“流瀑红”,散发阵阵幽香,带着露珠,盛开在那个午夜。
我不再是个放驴的专业户,只是一个被唤作小冬的男人,所有的心弦震颤,化作最美的柔情,恨不得自己就是团融化掉的钢铁,将如同一团融化蜜玉香丸的可心姐包裹起来,然后凝固,然后永不分离。
她的双手充满了温情,抚摸着我所有的伤疤,身上的和心灵的,自然也包括天赋异禀的。所有的苦难、思念、折磨都变得有了意义,有了回报,为这一回报,宁负天下人,抛却尘世一切功与名。
猛然间心底有丝丝感悟,古有帝王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更有不爱江山爱美人,为伊忘却身前身后事,只求逍遥自在欢娱乐,但羡鸳鸯不羡仙。
假若我是帝王,只怕那一刻,我也会因为可心姐而舍弃一切,无论什么都无法让我离弃她。哪怕她要我的命,我也会给出去。在一起的美好,让人甘愿如此。突然间,我竟然能理解商纣、周幽王之类的暴君了。
自然而然的,她为我盛开了,渴望着我做一些专业的事情来,甚至替我牵着驴儿走。可就是那个瞬间,我突然心头悲凉无限,滚落了下来。
她看着我,轻声道:“小冬,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猛的抱住她,低声道:“可心姐,你为什么要拉我去啊?是不是常远亭已经恢复了?是不是他已经把你给……”
她那时猛的一颤,推开了我,背对着我,轻声说:“他没有,我只是有些迷失,没法控制我自己。小冬,不行,真的不行,幸好你没有。要是他回来发现我已经不是初,会杀了我的。”
我心底生着寒,但却愤怒无比,沉声低语:“他是个混蛋,他不配和你在一起。如果上天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宰了他,我会毫不犹豫出手。”
可心姐拉过毯子来,盖在自己身上,才转身看着我,凄然摇头,说:“小冬,你不行的。他很厉害,背景通天,你斗不过他的。你走吧小冬,不要在这里久留了,一会儿可红就回来了。姐姐希望回到你的身边,但现在不行。如果能行的那一天,姐姐是你的。”
我心失落、遗憾、痛苦在纠缠,紧紧的抱着她,天赋异禀成了废材。我点点头,说我知道现在不行,以后我一定会行的,可心姐,你等着我。
她点点头,嗯了声,说我等着你,一直都在等你,在想你,想你的一切,不知道你又要受多少苦,遭多少罪。
她抚摸着我的头,温情、关爱、心疼。
我知足了,轻声道:“没事的,只要能再见到可心姐,我怎么都无所谓。今天晚上我不想走,我想陪着你,静静的抱着你,就在这里。”
她有些害怕,说不行的,可红听力很出众,这床真的会响,我讨厌这样的响动,但常远亭喜欢,小冬,你还是走吧,怎么来,怎么回,以后有时间了,常来看看姐姐就行了。
说完,她紧抱着,我就在她的怀里,满脸的汝香和弹性。但我依旧是废材,心里充满了凄苦,甚至有些狂躁。为什么啊,为什么老天要让可心姐受这种罪啊?
不过,我想了想,低声说:“我到床底下等你,当可红睡着了,你下来,可以吗?地板是不会响的。”
她轻轻的抓了一下我的后背,轻声在我耳边道:“小冬,你脑子太好使了,连打地道都会,这个办法不错。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儿下去陪你。但是,我们千万不要弄出响动来啊!”
我在她耳边轻道:“可心姐,我们又不那什么,怎么会有响动?”
她捏了捏我的脸,又吻了吻我,说下去吧小冬,只要你成功了,你想怎么都可以的。
有这话,我知足了,一翻身,滚到了床下,抓起衣物和背包,滚进了床底。看看时间,我的天啊,都过去快五十分钟了。怎么时间那么快啊,为何不停留?
我只能迅速的在下面穿了起来,然后静静的等着。没一会儿,可红将安神汤熬好了,进屋叫可心姐出去喝。
可心姐已经收拾好了,嗯了声便出去了。差不多也就二十分钟,她和可红都回来了。她叫可红先睡,自己要看会儿书。
可红不知什么情况,便上床去睡了。可心姐估计是拿着书在看,很安静。
我在下面等着,感觉房间里的情况真有意思,唇边还有可心姐的余香,让我心头暖而幸福。
可我等了一个多小时,可心姐还是没下来。我有些不解,悄悄起身一看,呃……她歪靠在床头靠枕上,黑发侧垂,白毯盖身,书在手边,已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睡得很安恬的样子。
我心中无奈一笑,好吧,这安神汤喝得真是安神啊,把我可心姐都弄睡着了。我呢,怎么办,撤吧!
我悄悄出去,沿路返回,一切平安。回到大宅对面的山腰公路上时,再看看大宅子,依旧灯带透着辉煌,但三座别墅的室内灯都是比较朦胧的几盏睡眠灯了。
我站在那里看了好久,才暗念一声“可心姐,我会再回来的。”,然后转身行走,找到车,回到了成都严清兰的家里。
本来我的案子要开庭了,但我还是给严清兰发了短信,说成都还有事情没办完,就不回去了,请她处理好了就行。我承认,我是典型的要美人不要江山了。
接下来的好些天我都晚上去了可心姐那里,她晚上到床底下来,和我相拥着,温情眠眠,我都没睡着,抱着她,陪着她睡。约摸三个小时后,再返回成都。
因为可红是支不开的,没办法了,又不能说话,只能抱着,吻着,细水长流吧!
不过,第四天晚上的时候,严清兰从果城返回来,告诉我官司胜诉,拿回来490万,除去三合律师事务所的49万抽成,我还是落了不少的钱。可这钱拿在手里,真是感慨万千。那一晚上我没去可心姐处,陪了严清兰一夜,欢娱自然不提。
第五晚上,我去可心姐那里,缠绵在地板上,正温情无边的时候,常远亭推门进来了。这家伙紧急任务结束,竟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