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还想活,见过我等之人,无一生..。还”。
几人都冷笑起来,其中一人话还未说完,顿时就感受到头顶那一丝若有若无让人心悸的联系,顿时,六人脸色变了,毒辣之色。
“他有天劫在身,速度斩了他,不然我等必会受罚”。
一个黑衣人沉声冷喝。
今天居然让一个少年阴了,惹一身天劫在身。
“恐怕你们今天都走不掉了”。
东云淡定一笑。
随手取出半截铜枪,防备着六人,他第一次听说斩本人,消劫罚之说。固警戒观望。
“呼!”
一声风驰电掣,一道黑衣闪过,奔向防备的东云,这让他大惊失色,太快了。望之不见,不容多想,神农鼎瞬间罩在头项,铜枪护在身前。
“波..”
一道震耳欲聋的声响传出,东云倒退,口中一甜,但却不太严重。对方攻击而来的黑衣人,瞬间吐血倒飞。“砰”一声重物落地之响传出,攻击东云的黑衣人,重重的倒摔在地。眼中尽是惊骇之色。
“重宝”。
黑衣人口中吐血,双眼一缩,吐出两个字。周边另外五人眼中带着兴奋贪婪的眼神,望向嘴角带着血丝的东云。
五人不约而同的围了上来。大有要合击抢宝的势头,唯一倒地刚刚站起来的黑衣人未动。他明白,这宝难以抢到手,自己六层之力一击,不但对方没死,自己差点反震消道。这么骇人听闻的宝物,他不理解,这是何等境界的鼎,为何出现在这个少年人身上。
“哧”
一声声破空之响传出,五道凌厉的攻击划破虚空,直袭东云,这让东云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这绝对是致命的一击”。不躲过必然有生命危机。
果断转身,脚下旋动,这是金鹏十二击中的‘旋’技。脚下在体内的道纹下,顿时一道道环形道法转动,忽左忽右,时隐时现,让五人一愣。
“有点儿意思,想不到一个化灵一重天的垃圾不但身怀重宝。还有这等功法”。一个黑衣然追击时,冷声笑道,但从声音中可以听出,那是一种兴奋。不但可以得宝,能还得到高等技能。这是一举两得的功效,换谁都得心跳加速。
“噗”
随着身后一道寒风剑影的闪过,东云只觉得神农鼎一震,自己心神一疼,又一口宝血吐了出来。“这就是差距”,心中无奈的想道,这五人定然都修为高深,至少不是目前一层天的他能够应付半秒,唯有逃,才是正路。
“尔等在动一步,斩------”
就在东云难以避免让五人横轰之时,一道狠声传出。东云一听,大喜,这是师兄禹风。
五人都未停下,而是直击东云。宝在眼前,不取为蠢。丝毫未将站在瀑布上方那一道年轻身影放在心上。
看着场中小师弟东云让五个黑衣人追杀得,吞血不止,自己喝令后居然让其无视。禹风大为怒火,转而就要飞奔下去,斩杀这五人。这时,一边的龟皇拉住了他,用一只小而灵动的龟爪子指了指天。这一指吓得禹风全身哇凉哇凉的。
“天劫,小师弟,你太狠了吧!”禹风抽搐了下嘴角,抹了把冷汗。看龟皇顿时顺眼了。别人不知,他还不知么,圣体的天劫哪是人渡的,那是会出人命滴。
但看着场中,东云时不时就吐出一口逆血,脸色都带着些微的惨白,禹风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只要我不死,有你们好受的,哇------”东云边逃边回道,嘴中又是一甜。“不行,这样下去,天劫未到,我却身先示卒。得想办法”。
“妈的拼了”。东云心中狠狠想到,将化灵三重天的天罚引动。顿时天空中聚集的黑色云海,瞬间疾速运转起来,四方雷动,八方集结。
只见刚几还盘旋的黑暗色云海,顿时阴暗无比,这片天地瞬间变得快成黑夜,别说禹风和龟皇。在场中追杀东云的五人瞬间停了下来。凝望着天空,个个不解,但可以看出,脸都在抽搐。
“小子,你搞什么?”
一个黑衣人实在忍之不住的问道。
太惊世骇俗了,天空中,两道异样的锁定,将这在场的七人紧紧定锁。压抑之力如泰山压顶,众人都喘息不过。脸色都难看至极。
“咳咳..你们不是想我死么!这不,我送你们点礼物,两份天劫。够不够味儿,要不,再送一份”。东云脸上带着些寒冰晶体,疯狂的说道。眼中更是坚韧不拔的光芒闪动。
众人“..”
禹风“..”
龟皇裂着狼一般的嘴,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子。大笑道:“一群恿货,你们今天不成焦炭,爷还真不信了。”
先前隐匿在龟皇身边的那黑衣人顿时一个机灵。看向瀑布上方的龟皇。“你就是盗我炎门的贼人”。这个黑衣人总算明白为何这个平凡的小龟会那样自然。且怪怪的。这是一个妖族。定然实力强大,自己未曾发觉而已。但这形象太人性化了。他都觉得难以接受。
“我星欲宗也遭贼了,亦可能也是它”。
“我庄内的尽数灵宝,全数丢失,想必也是它”。
场中,三个势力的人看向瀑布顶端的小龟,神色不淡定了。这才是让他们心悸的东西,能入这些大势力不被发现。定然是强中手。看着头顶的黑压压云海。这六人都落出失望之色。
各自取出一块玉。一道灵识入内。瞬间,玉牌破碎。带着寒意的看着场中喘着粗气的东云。这个恶人,将他们坑害惨了。这两重异样,让人心悸的雷罚之劫。不是一般人能顺利度过的。
“妈的,这几个渣渣发现本皇了”。
龟皇绿豆大小的眼睛一扫几人手中的破碎玉块,顿时不淡定。这意味着它不再隐匿得稳妥,而是将出现在周边几大势力之追捕范围。
天空隐暗,让人无法直视。
阵阵阴而黑沉的幕布云海,将这里摭掩得严严实实,山顶,又多了几个人。都紧张的关注着场中。只不过,却显得平凡而让人不太注意。一个身负柴刀的打柴老人。牵手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女,从岳间走过,不时漂了一眼场中的情况。
妙语儿悄无声息的出现。站在瀑布的一边,脸色平淡,神色冷清清。但一对玉手却紧紧的握在一起。关注着场中。
“五朵儿,就在这里休息下吧!看看戏乘乘凉。”打柴老人拉着孙女就此一坐,静坐在山岳的一块巨石上,浑浑噩噩的眸子望了眼瀑布下方,又转向一边。少女神色无波,但却双眼死而不动的望着场中的东云。
“哧”“哧”
一道道紫色的雷蛇在暗黑的云海中闪烁,不时的似出让人心悸的“哧.哧.”之声。下方,六位黑衣人不再追杀东云,而是将手中的兵器的抖。继而望向天空,个个神色紧张,眼神异端。
不多时,天空变得让人更加的压抑,觉得好像天要踏下来下般。顶得人心闷气短。东云都觉得这次难了,最少自己会很难度过,身体中,那一丝丝难受的气息在横撞。让他腹内疼痛,表体寒意。
“这小子,居然身藏神宝”。
瀑布上方,禹风眼中异彩,望着东云头顶的那一尊三足两耳之鼎沉浮。带着羡慕之意的说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边龟皇那嘴角边,哈啦子不住的往下流出。嘴里神神叨叨“妈的,这是重宝,得想法子抢来。”
坐在半山的砍柴老人,望着东云头顶那尊鼎,顿时一个机灵的站了起来。而后眸子闪了闪,又缓缓坐了下去。转而不云观注,仿佛世间没有什么值得他去理解,与感兴趣。打柴就是他最为关注的事与业。
望着头顶不远处那黑压压的云海紫蛇闪窜,妙语儿轻柔自语“他能度过去么”。
“呃!”
“这就要来了么!”看到头顶,那盘旋的雷海又似要睁开眼来。东云知晓,这是成罚的前兆。只是不知这一次逆天之罚全比上一次更加难对付么。
目前状况,自己虽然受了点伤,但不伤大雅。有两道攻守技能。残本‘木行决’可修行身体,虽然不足,但也能保命。这一次,东云想通过天雷之罚来冲破体内的那断残脉,不然,接下去,没有妙语儿的随身相助,自己亦不能修行半分。
“金鹏四击,峰之绝决之四击,应该可以抵挡部分雷罚了吧!”东云自语,神农鼎在他的意念之下,沉入体中。消失不见,手中那一半截铜枪出现。紧实瓷润,力量强硬。
“轰隆”一个炸响。
七道水桶粗的雷罚瞬间从黑压压的云海中落下。紫彩异美,似蛇若蛟。美感实足,但是,这道雷罚一个瞬间就让在场的七人都变了脸色。
“威压,绝对强势的威压”。
东云第一感沉就是,这雷罚比上次强太多了。仿佛不可抵抗,接之败北,身死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