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黄碧荷,拓跋海夕朝窗外望了一眼,又默运意念真气扫视了一下周围,这才低声咒道:“好个厚土主,把这里看得可真严实啊!简直就把我们当囚犯了。”
“随他去吧!”
乔越微微笑道,在这里他并不担心什么,这些人既然愿意在这里守卫,就让他们守卫好了。不过他担心的是,明天上青峰山之后该如何发问他身世之事。
他己经打听了,如今的厚土门代门主戚常庆是个阴险狡诈之人,恐怕不会那么轻易就把自己的身世告诉自己。
况且,他还不一定知道他的身世。
所以一切都得等到明天再说。
“海夕,睡吧!走这些人为我们守夜,我们还怕什么?”
乔越打个呵欠,自顾自的躺到床上。
这时,就在街边的拐角处,黄碧荷冷冷的望着乔越和拓跋海夕客房的灯光片刻,这才向手下大汉吩咐道:“一定要守好这里,若是有什么闪失,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
说着,她的眼神里却闪过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凌厉。
“哈哈哈……贼子,来啊……接我三百招!”
“公子……快跑,别让他们抓到你!”
“哈哈……”
这时,从远处传来一阵时而惊恐,时而狠辣,时而焦急的声音,伴随着一阵苍老的疯笑声。
黄碧荷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一眼,有些厌烦的微皱眉头道:“那个老疯子怎么才来?”
“回堂主……那个老疯子己经流落到了山北,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他找来!”
一名手下答道。
黄碧荷点点头,那是当年那个逆子手下的一个老仆人,名叫齐如,被他们打伤之后就疯了,终日神智不清,本想待他好一点后追问那逆子的下落,但是十余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一丝清醒的迹象。
“我们走!”
黄碧荷抬头又看了一眼乔越房间的灯光,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带着两个手下向街对面走去。
这时的客房之中,乔越猛的睁开眼睛,仔细听了一会儿,忽然失声叫道:“齐伯?”
刚才那疯笑声他极其熟悉,正是当年与他一眼逃走,后来为了俺护他而不知所踪的齐伯的声音。
“怎么了老大?
拓跋海夕这时也惊醒,问道。
“走,海夕,我们去找一个人!”
乔越当即说道。
“什么人?”
拓跋海夕问道。
“不要多问,快走!对了,记好刚才那笑声!”乔越急道,当下起身便开门走出去。
“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