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帮了他的大忙,否则若是让内门弟子看出他己经修炼出真气,还不一定能够潜进内门中来。
“真气越多,以后武功就会越厉害!”
乔越暗暗道,他只知道这个简单的道理。所以,他一直不停在修炼炼气诀。
第二天,按照那本破书的指示,给药园里的草药浇了一遍水,然后就向武堂走去。按照规矩,他们刚入门的内门弟子要在武堂接受武功导师的传功,去刑堂领取火神教内门的门规。
在路上,乔越遇到了拓跋海夕,却不禁吃了一惊.
“老大……我太惨了……”
一见乔越,拓跋海夕就扑上来,抱住乔越哭道。
乔越一愣,连忙安慰拓跋海夕,无意间碰到他的左臂,疼的拓跋海夕嗷嗷直叫。
原来,拓跋海夕一到经堂,就遭到“任我玩”师父的认真对待,给他分配的任务是拓跋海夕最不愿办的事儿——抄经书。而且只要是稍不留神写错一个字,“任我玩”师父就会狠狠的在他的左手上打一记木板。
不打右手,是因为还要留着他的右手抄武功心法。
拓跋海夕哪里会抄什么武功心法,当然错字连篇,所以只是大半天的时间,左手就被打得如同红肿的小萝卜。无奈之下,自己用纱包起来赶来参加武堂的武艺传授。
看着拓跋海夕疼得呲牙咧嘴的样子,乔越忽然心中一动,在路上一边走一边把强肌期的的秘诀告诉了他。炼肌期的草药乔越的小药园里正好有,所以就答应他回去之后送一些给他。
拓跋海夕不知道乔越教他的秘诀有什么用,但是还是暗自记熟了。
“老大,这办法管用吗?你可千万不要骗我啊!”
拓跋海夕眼巴巴的看着乔越,说道。
“来,拿这个打我一下!”
乔越见拓跋海夕有些不相信,便从路边起一块大石头,递给拓跋海夕,然后依样挽起左臂,把手伸平在旁边的石壁上。
“老大,这……”
拓跋涨夕一时间不知乔越在做什么,犹豫道。
“来,砸!”
乔越指了指左手,说道。
“啊?”
拓跋海夕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乔越说的是真话。
“叫你砸你就砸,砸坏了算我的!”
乔越微微一笑,说道。
“不行,我哪能砸老大?老大是我最好的哥们儿!”
拓跋海夕摇摇头。
“你不是想对付那任我玩吗?先砸一下,我让你看看我刚教你的秘诀的效果!”
乔越说着,扳着拓跋海夕的手狠狠把石块向自己的左手砸去。